“金先生,你怎麼在病房里還戴帽子戴墨鏡?”穆老大十分疑。
現在的年輕人,住個院都這麼特立獨行嗎?
金檀輕咳一聲,著嗓子問:“你們怎麼來了?”
“來探病,叔,這是我給您買的水果。”
金貝貝馬上舉起來的水果籃,獻寶似的給金檀看。
金檀看到黃澄澄、金燦燦的芒果,兩眼一黑,嚨又了。
“咳咳,你先放到旁邊,最遠的角落里。”
“哦,那我放這里,你有空記得吃。”
穆貝貝嘟了嘟,果然還是小心眼不肯原諒,連買的水果都不想多看一眼。
“金先生,今天我除了來探病,還想跟你商量一下賠償的問題。你家的那些瓷,實在是太難找了,你得多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才能找齊。”
穆老大坐下來,語重心長地說。
金檀看了一眼穆貝貝。
今天的穆貝貝,穿了一件領口有條紋的校園風連。青春靚麗,眼眸靈,上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簡直猶如綠狂沖洗他的眼睛,讓他覺得雙目都明亮了。
心,再一次忍不住悸!
真的只是因為的漂亮,才會每次看到都會心嗎?
這一刻,他也弄不清楚了。
但是,跟穆思文談過之后,他倒是堅定了一個想法。
人生苦短,難得遇到一個看上眼的,總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穆先生,賠償的事我可以給你們時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只要你們答應,別說時間,東西我也可以不要了。”
穆老大一聽,連忙問:“什麼要求?”
他想得比較多,金檀繞了這麼一大圈,該不會最終目的就是這個吧!
不過,他這個年紀,早就練就了極深的城府。
雖然有猜測,但還是不聲,先聽他說說是什麼要求。
金檀又瞥了一眼穆貝貝,這一眼,充滿了侵略。
不過,他戴著墨鏡。
穆老大和穆貝貝,并沒有發現他侵略的眼神。
不然也不會這麼淡定,還豎著耳朵,聽他說。
“我的要求很簡單,讓穆貝貝留下來照顧我。”
“金先生,你確定?”
穆老大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地問。
金檀點了點頭。
穆老大說:“可是我們家貝貝……手腳笨,我怕照顧不好你。”
“沒事,多練練手腳就靈活了。”金檀說。
穆老大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沒意見,就是不知道我們家貝貝……”
“我也沒意見。”穆貝貝馬上表態。
“好,既然貝貝也沒有意見,那就讓留下來照顧你。”穆老大發話。
金檀勾了勾,沒想到他們會這麼輕易答應,事比他想象的更加順利。
事談,穆老大起告辭。
今天穆貝貝就留下來,穆老大說,讓穆知然給送服用品。
金檀說:“不必了,我會讓人給準備所有品。”
“好,那就麻煩金先生了。”穆老大道謝。
“貝貝,你送大伯出去。”
穆老大又對穆貝貝說。
穆貝貝點頭,送他出門。
出門后,穆老大低聲音,對穆貝貝說:“我看他還是沒有打消,認你做干兒的想法。既然如此,你就趁這個機會,好好照顧他幾天,讓他放棄追究賠償的想法。我已經打聽過了,有一套茶是真不好找類似的,他能放棄賠償,就再好不過。”
“那他如果,一定要認我做干兒怎麼辦?”穆貝貝問。
聽說這金檀是不打算結婚了。
都以為他會過繼一個干兒子,沒想到卻想過繼一個干兒?
雖然以他們穆家現在的實力,倒也不必拿孩子博富貴。
但是,潑天的富貴是往里塞,任誰也不能吐出去。
如果貝貝真的做了金檀的干兒,以后繼承金檀的一切,于家族而言,也是大大的助力。
想通這些,整個事就豁然明朗了。
怪不得古人常說,福禍相依。
這不,大災過去,就是大富。
穆老大沉浸片刻,說:“按輩分本來也是你叔叔輩,雖然年輕了些,但是認個干爹也不是不可以。”
“好,大伯,我聽您的。他如果非要認我做干兒,我就答應他,只要他不提賠償的事,怎麼樣都可以。不過這件事,您還是先不要跟我哥說,我哥肯定不會同意的。”
“明白,你哥的格就是太一本正經了,責任心又重。肯定是不愿意讓你認別人做干爹,不過貝貝,大伯相信你。”
穆老大拍了拍的肩,語重心長地說。
穆貝貝像被打了一樣,渾充滿了斗志,目送大伯離開。
等大伯走了后,就轉回病房里照顧金檀。
金檀看到進來,眼睛一亮,角忍不住上揚。
“怎麼突然想通,過來照顧我了?”
蛋糕店里還義憤填膺,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來。
這麼快就想通,倒是讓他意外。
穆貝貝輕咳一聲,坐到他床邊說:“也沒什麼,就是覺得自己闖的禍,就應該自己解決,不能連累別人。叔,您想吃什麼?吃蘋果嗎?我給您削。”
“不吃,你別我叔,聽著別扭。”金檀說。
穆貝貝堅持道:“那不行,我得尊敬您。老爺有點不出口,還是叔親切些。您怎麼不想吃水果?吃點水果吧!不然我都不知道干什麼。”
“張不開。”金檀沒好氣地解釋。
“怎麼回事?張讓我看看?”穆貝貝好奇地問。
金檀不肯,拿了一本書給,說:“你讀書給我聽吧!”
“您喜歡聽書?您可以下載聽書件,上面什麼書都有。還有各種萌俏小姐姐的聲音,滿足您對聲音的一切幻想。”穆貝貝建議他。
金檀臉不好地說:“可是我就想聽你讀。”
“好吧,我讀。”
穆貝貝看不到他臉上的表,畢竟戴著墨鏡遮住了半張臉。
不過還是能夠覺到,他已經失去耐心。
所以也就不跟他頂,拿過書坐下,聲并茂地讀給他聽。
金檀躺在床上,聽著的聲音看著,離他這麼的近。
一抬手,就能到。
不過,他也不需要。
這樣,就已經很好了。
只希時間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讓這一刻定格!
穆思文不知道穆貝貝照顧金檀,這幾天正好他夜里值班。
白天又有一位病人,只有下午有時間過來。
所以,他就住在醫院,一連幾天沒回去。
聽到風言風語,還是鄒主任傳的。
金檀所住的病房,是醫院里最高檔的那棟樓,跟穆思文不在同一棟樓里。
穆思文和鄒主任中午在食堂遇見,一起吃飯。
鄒主任笑著跟他說:“你那個親戚,這幾天可配合了,過敏癥狀都好了,本來可以出院的。不過,說什麼也不肯出院,要繼續在這里住著。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醫院再舒服能有家里舒服?非要住在醫院里。”
“他這個人,一向特立獨行,不能用普通人的眼看待。”穆思文說。
不然,怎麼能喜歡一個比他小那麼多的小孩?
“也是,不過我覺得,他不肯出院,是因為有相伴。”鄒醫生曖昧地眨了眨眼睛。
穆思文皺眉:“?什麼?”
“就是照顧他的,這幾天有一個小一直在他邊照顧他。雖然一看就不是會照顧人的人,但長得好看呀!在跟前看著就賞心悅目。八是回到家,人家就不能跟他回去了,所以他才賴在醫院里不走,就是為了多看看。”
“是我們醫院里的護士嗎?”穆思文問。
“不是,我們醫院哪有這麼漂亮的小護士。”鄒醫生否認。
穆思文皺眉,這就奇怪了。
難道說,金檀這麼快就移別了?
如果真的移別,倒是好事。
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膽地防著他,追求他妹妹了。
吃完飯后,穆思文決定再去病房里看看金檀。
順便看一看,他又喜歡的小是誰。
如果能再跟他商量賠償的事,那就更好了。
不過,當他來到病房門口。
還沒等門口守著的人進去通報,就聽到里面悉的聲音。
“這個好吃,真好吃,嘗嘗,就嘗一口。”
“不吃,太甜了,怎麼會有人喜歡吃這麼甜的東西?”
金檀的聲音響起,滿是嫌棄。
穆思文一驚,前面的聲音分明是……
他猛地推開守著的人,沖了進去。
沖進去,果然看到金貝貝爬到床上,手里拿著一把勺子。
把一勺甜品往金檀里送。
金檀一邊躲,一邊拒絕。
不過那角都快不住了,本就不是嫌棄,而是暗爽吧!
“哥,你怎麼來了?”
穆貝貝聽到開門的聲音,連忙回頭,看到他驚訝地問。
穆思文看到他們這個姿勢,兩眼一黑,覺天都塌了!
馬上奔過去,連扯帶拉地將穆貝貝拉下來。
冷著臉呵斥:“我還想問你,你怎麼在這里?你在干什麼?一個孩子家不知道自嗎?怎麼能爬男人的床?”
穆貝貝被他罵得一臉懵。
跌跌撞撞地被他拉下去,小聲地爭辯說:“我沒爬男人的床,我爬的是病床。”
“病床也不行,誰讓你過來的?”穆思文嚴厲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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