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小孩會害怕,可沒想到瑪莎完全不在意。
“野來了也沒關系啊,反正我死了就可以去陪爸爸媽媽了嘛。”
秦苒聽了的話笑了:“可萬一野沒把你咬死,只把你咬傷呢?它把你的四肢吃了,只剩下軀干和頭呢?你要怎麼?”
瑪莎當即就傻眼了:“......”這個問題還真沒有去考慮過。
“所以,一切都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你想死了去陪爸爸媽媽,可你死不了就陪不了爸爸媽媽,而活不好反倒是讓爸爸媽媽在地下為你擔心,你說是不是?”
瑪莎想到那個畫面差點哭出來:“別說了姐姐,我跟你走。”
秦苒對的答復很滿意:“那我們趕走,這夜深人靜的,先不說有沒有壞人,野肯定是有的。”
瑪莎點著頭,在秦苒手過去時順勢抓住的手,然后和一起朝著不遠的車走去。
秦苒把瑪莎抱上車,倆人一起坐在后排,安保人員迅速的啟車,朝著疫區的返程路開去。
同一時刻,紅巾軍疫區里。
“老大,我們的人不僅沒有帶回那個小孩,還被另外一伙人用槍給斃了,幸虧小六子當時去旁邊撒尿,這才有機會討回來報信。”
“另外一伙人是哪里來的?政府軍嗎?”
“這個不知道,小六子說那伙人一共三個,兩男一,都是便裝,無法準確的認出來自哪里?”
“服認不出,裝備也認不出嗎?”
“是的,裝備也沒有明顯的標志,持有的是普通的槍支,我們這里也有,開著一輛的士頭車。”
“那他們返程是往哪個方向開的啊?”
“小六子說那些人見到小孩后沒有對小孩手,也沒有強行綁走小孩,反倒是就在那坐下來,他等了三個小時,那些人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為了趕回來報信,就沒有再等下去?”
“那些人肯定是怕小孩反抗自殺得不償失,于是就想打小孩,讓心甘愿的跟他們走。”
頭目仔細的分析著:“據了解,那個小孩固執得很,今天上午的人用盡各種食都沒,說不定......他們還在那磨泡,我們趕去搶人。”
于是,紅巾軍迅速的組織了一個十人隊伍趕往瑪莎的家鄉,等他們趕到時已經是晚上凌晨一點多了。
而瑪莎已經被秦苒他們帶走一個小時了,所以他們見到的就只有兩座禿禿的墳墓以及秦苒他們留下的垃圾。
“靠,小孩居然被他們給騙走了!”
頭目氣得不行,趕讓人找村里人打聽,想知道晚上那輛的士頭車開往的方向。
夜晚,大家都睡了,村里人連那輛車什麼時候開走的都不知道,更別說那輛車開往的方向了。
不過,其中有個夜貓子卻看到了那倆車離去的景,當紅巾軍表示可以給他一些質時,他就毫無保留的出賣了那輛載著瑪莎車所開往的方向。
“他們朝南邊開的,當時我想攔下來要點吃的,可他們的車開得太快了,我沒攔下車,還差點被車給撞了......”
因為有這人提供信息,紅巾軍的人很快掌握了秦苒所乘坐車輛行駛的方向,然后紅巾軍用他們的通信工通知了自己另外一個分部的人,讓在路上設置障礙,攔下秦苒他們這輛的士頭的車。
秦苒他們這輛車在開了兩個小時后就遇到了前面設置的障礙,安保人員當即就張起來。
“不好了,巫醫生,前面是紅巾軍的領地,我們是政府軍的,是他們打擊的對象,我們肯定過不去了。”
“把國際醫聯的旗幟掛起來怎麼樣?”秦苒試探著問。
“不管用,前兩天我們的人開著車出來采購質,回來的路上也遇到他們,掛了國際醫聯的旗幟,雖然沒殺我們的人,但資還是被全部扣下了,說國際醫聯來我們國家救人的,他們紅巾軍也是這個國家的人民。”
秦苒略微沉一下:“那就不掛國際醫聯的旗幟了,這樣,你把車停下來,我先用麻袋把瑪莎裝起來放后面的車廂里,然后我坐副駕駛,你來坐后排......”
安保人員聽從秦苒的安排,很快把車靠邊停下,而瑪莎也很配合,鉆進了一條麻袋里,和一堆貨堆在后面的車廂里。
“麻袋是氣的,你在里面不要不要出聲,他們以為這麻袋里是土豆.....”
秦苒叮囑完瑪莎后,又和另外一位安保換了位置,坐在了副駕駛,然后從上掏出旗幟掛在手臂上,再讓司機開著車緩緩朝前面紅巾軍的領地而去。
距離紅巾軍設置的障礙越來越近,當紅巾軍的人用探照燈看到秦苒手臂上的旗幟時當即就傻眼了,紅巾軍的人遲疑了,猶豫著,然后拿起手機給里面的領導匯報況,再然后主撤走了障礙,給他們這輛車讓了道。
當這輛車完全駛出紅巾軍的領地,兩名安保人員忍不住驚嘆著:“還是你們的旗幟好用啊,國家強大就是管用啊。”
秦苒臉上是自豪的表,等車駛出紅巾軍領地幾公里后,才讓他們又把車停下來,然后去后排把口袋里的瑪莎給放了出來。
“瑪莎好樣的,當時擔心死了,怕你弄出聲響,你真棒!”
瑪莎得意的笑了:“我是跟姐姐學的,姐姐你才是最棒的,姐姐你剛剛唱的歌好好聽,能教我唱嗎?”
“可以啊,當然可以。”
秦苒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你先跟我們回去,然后有時間我教你唱歌,教你醫學知識,讓你長大為一名醫生,到時候你可以向你的父母一樣,為你們國家的人民服務。”
“太好了,姐姐,原來你就是醫生啊,那我要拜你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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