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諸葛亮正在房看著大漢的版圖,不時會用一些旗幟做標注。
顯然,便是于大漢最貧窮的州,他的眼界卻是在整個天下。
門咯吱一聲開了,劉備走了進來。
“主公深夜來此,可是有什麼急軍?”諸葛亮趕忙迎上前問道。
劉備搖了搖頭,瞥了一眼臺案上的地圖,慨道:“我巡營歸來,看你屋燈火通明,便來看看你。
明日便要前往南海了,深夜不睡,莫非孔明還有其他打算。”
聽到無事,諸葛亮松了口氣,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去為劉備烹茶了。
等他端來茶水的時候,劉備也在打量著那幅地圖。
“主公。”
諸葛亮將茶遞給劉備后,也與他一樣跪坐在席上,沉聲道:“雖然眼下我們為吳太守取得了兩郡之地,在下也有信心盡快將南海并,可這樣也不夠,即便是將整個州都握在手里,也不足與曹抗衡。”
其實,這一點劉備也明白。
州九郡之地,多為山地、林,能夠供給耕種的田地著實不多,這樣的產出,是無法將軍隊擴充到太大規模的。
另外,州多年未經戰,也不過人口二百萬,這也是限制發展的一個重要原因。
別的不說,說他們來此之前,作為一郡太守的吳巨,手頭上也不過才五千人馬,這可是一個郡啊,可想而知,這州有多窮了。
見劉備沉默不語,諸葛亮繼續道:“近日,蔡瑁張允二人帶著荊襄水師多次界進了江東,他們這是在試探,曹鯨吞之心日盛,這一仗馬上就要打響了。”
“孔明何意,直說吧。”
“主公,州絕非圖強之地,主公若想抗曹,荊州、益州,必取其一。”
劉備看了諸葛亮一眼,嘆了口氣,道:“此一節我明白,我已經連著派人送了三封書信給劉璋了,可他都沒有回信。”
這確實是出乎劉備的預料,他本以為自己和劉璋都是漢族后裔,怎麼也不能置之不理才對,可人家還真就不搭理自己。
“主公,此事不必氣餒,眼下我們兵微將寡,劉璋看不上我們也正常。”
諸葛亮倒是平淡如水,不急不躁,道:“可是隨著我們實力一步步擴大,他定會對主公另眼相看。須知劉璋此人孱弱,而張魯與他有世仇,西顧只不過是早晚的事。
一旦益州告急,他必會想起主公來。”
劉備點了點頭,可是眸子依舊黯淡,道:“我只怕,曹勢大,我們真的能等到那一天嗎?”
開始的時候,劉備也是這樣想的,可隨著這段時間蔡瑁和張允的作越來越大,水師戰船也越來越多,劉備難免有些不安。
要知道,孫策那頭也不過五萬水師,可荊襄本就有七萬,加上曹的十幾萬青徐水軍,加一起可是近二十萬水軍,軍力懸殊太大。
“主公,只要我們能盡快整合四郡之地,納糧募兵,便可隔江虎視荊襄,曹與孫呂抗衡之時,必然不可能把大軍都調過去。
再者,我們還有可利用的外援。”
諸葛亮說完,劉備眉頭一蹙,狐疑道:“哪還有什麼外援?”
諸葛亮微微一笑,將面前地圖上西涼位置著的旗幟拿起,落在了關中的位置上。
“你是說,涼州的馬騰和韓遂?”
劉備蹙的眉頭緩緩松開,他倒是忘記了這一片苦寒之地還有兩個梟雄的存在。
韓遂他不悉,但馬騰當年也是跟他一起反董勤王的人,顯然是有一顆赤子之心的。
況且,他還是開國元勛伏波將軍馬援的后人,當不會坐視曹鯨吞天下。
“這兩年來,涼州地界在二人攜手下已經是漸佳境,而且西涼多健馬,出敢戰之士,若是曹南下之時,他們愿出傾城之兵直撲關中,三秦咽一開,中原便是一馬平川,許昌也不過是數日之路。
一旦曹后院起火,他必陷首尾難顧的局面,即時我們便可趁勢攻荊襄!
若是能將州與荊州連在一起,再修軍政民生,待益州有求,主公便可率雄師川,即時形對中原的鉗制之勢,大業必!”
諸葛亮的話,如同戰鼓一般激勵人心,劉備看著眼前的地圖,稍稍憧憬了一下,就難掩心的悸。
或許,眼下他們是困坐州,可諸葛亮的這一番部署,確實是有可能做到的,而且希還不小。
自己還在為州這一畝三分地打著算盤的時候,人家諸葛亮卻看到了未來數年的發展,念及至此,劉備鼻頭一酸,拉起諸葛亮的手哽咽道:
“孔明,自出隆重,你嘔心瀝為我籌謀,可我二弟三弟卻屢屢辱你,而我曾指天盟誓要終生視你為師,卻未能好好保護你...”
“主公,都過去了,亮早已忘記那些事。”諸葛亮也很委屈的好吧,他才二十歲,他有什麼錯。
明明是你們求著我出山的,打了敗仗就知道怪我,諸葛亮也眼眶潤了。
“我知道,若非有你謀劃,合浦、郁林是不可能如此輕易到手,你背負著這些委屈,卻依舊廢寢忘食的在為我出力,是我對不起你。”
劉備從最初的哽咽,再到此刻的聲淚俱下。
亮子也不是小氣的人,見劉備真意切,那些委屈都煙消云散了,拱手道:“主公待在下深恩厚德,在下只能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劉備出右臂,拍了拍諸葛亮的肩頭,就算是泯了心中抑郁。
“孔明,我明日便寫信給馬騰,邀他共同誅曹!”傷完后,劉備重新回到這個令他激的主題。
諸葛亮點點頭,道:“請主公把陛下的詔也一并給馬騰送去,馬騰屢世公侯,必會為社稷出力。”
“言之有理。”
劉備深吸了一口氣,今天是他斷臂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他攙扶著臺案站了起來,道:“明日趕往南海路途遙遠,孔明早些休息,我不打擾你了。”
“在下恭送主公!”亮子心也不錯,雖然沒有得到關羽和張飛的當面道歉,可此時他心中的結也算解開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一回,他覺得大漢確實可以中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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