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了算?
當然是錢說了算,要不怎麼會有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經典諺語?
不過這話陸云深不會告訴才六歲的瑪莎,他是這樣回答的問題。
“這不是誰說了算,而是要據實際況解決問題,領導也是通達理的人,我們倆都不歡迎,應讓加進來,會使得我們這個合唱團不和諧的,說不定效果還沒有我們倆唱的好。”
瑪莎聽完點頭:“那是,那個阿姨,我一點都不喜歡的。”
陸云深樂得不行,彎腰把瑪莎抱起來:“那我們父倆審是一樣的!”
大年三十,疫區多有些歡樂的景象,陸云深和瑪莎上午去各病房給患者唱歌,下午和志愿者一起去廚房幫忙包餃子。
這邊食短缺,包餃子的面還是陸云深贊助的,所以疫區領導對他特別激,見到他就像見到領導一樣。
也在幫忙包餃子,看到陸云深和瑪莎即刻主走過來打招呼。
“杰克,瑪莎,要不要我教你們包餃子啊?”
瑪莎不會包餃子,陸云深也不會,按說有人教是很好的事,至能提高工作效率。
但陸云深直接就拒絕了:“不用,我們不包餃子,我和瑪莎去幫忙洗菜剁餡,這個不需要人教,一看就會。”
不死心;“瑪莎這麼小,剁餡多辛苦,還是包餃子輕松一些呢。”
“瑪莎可以幫忙洗菜。”
陸云深領著瑪莎朝洗菜區走去,想要跟過去,卻被領導住了。
“,這邊有幾個不會包餃子的,你趕過來教他們,你是包餃子的老師......”
并不想當包餃子的老師,可之前為了教陸云深和瑪莎包餃子,跑到領導跟前遂自薦當老師了。
誰知道陸云深寧愿帶瑪莎去洗菜切菜都不愿意讓教包餃子呢?
同樣是大年三十,但秦苒等醫生依然忙碌著,全心投到工作中的他們,甚至都忘記了節日的存在。
還是下午三點,秦苒從手室出來,端木笙跑來找。
“秦苒,晚上沒手了吧?”
秦苒想了想:“嗯,晚上沒手,怎麼了?”
“今天年三十啊,沒手晚上可以聚餐啊。”
端木笙樂呵呵的說:“好久沒有聚餐了,今晚總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秦苒微微皺眉:“這樣的況,聚餐不合適吧?”
“我說的聚餐,不是像我們國那樣大家一起吃,這個聚餐,只不過是大家有距離的坐一起,所以的食也都是分餐式,全部分好,每個人一份而已。”
“哦,這還差不多。”
秦苒松了口氣,想了想又說:“不過人們抑得太久了,趁這個節日歡樂一下,心放松一下也好的,好的心有時候也能戰勝病魔。”
晚上六點,秦苒和端木笙來到到外邊空地上,發現已經有醫護人員已經在這里了,大家戴著口罩興的談著,對這個華-夏的節日充滿了新奇和興。
志愿者把一份份分裝好的餃子送上來,當陸云深和瑪莎推著小車子過來時,端木笙的眼睛當即就瞪大了。
“天啦,我是不是看錯了,推著板車的人怎麼那麼像陸云深啊?”
秦苒笑:“你沒有看錯,就是他。”
端木笙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可他怎麼來這里的啊?他不是醫生,國際醫聯怎麼會允許他來這里呢?”
“他也不是通過國際醫聯來的啊。”
秦苒淡淡的說:“他是通過國際志愿者協會來的,他是國際志愿者啊,你沒看他是跟志愿者一起工作的嗎?”
“哦,原來是這樣?”
端木笙恍然,接著就嘆:“雖然說陸云深是商人,但他對你真的用至深。”
秦苒抿了下:“......我們是夫妻。”
“夫妻怎麼了?”
端木笙撇:“多男人婚出軌?多男人背著自己的老婆在外邊找人?”
“人有人不同,花有幾樣紅。”
秦苒看著正給醫護人員分發餃子的陸云深。
“每個人對婚姻的理解不一樣,在這方面,陸云深和我的觀點是契合的,我們都認為,既然牽手了,那就是要相輔相的走一輩子。”
端木笙看著秦苒:“很羨慕你,也很羨慕他,很羨慕你們,對待有同樣的認知,而且還能走到一起,這是上天對你們的恩賜。”
“不要這樣說。”
秦苒臉紅了:“人生長路漫漫,我和陸云深結婚也還不到兩年,以后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這倒也是事實。”
端木笙附和著秦苒的觀點;“很多夫妻前幾年,甚至前十幾年關系都很好,反倒是人到中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彼此兩看兩相厭了,然后就出軌什麼都來了,婚姻也就破例了。”
秦苒聽了他的話皺眉:“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對婚姻沒多大興趣?”
端木笙笑:“現在的年輕人,有幾個對婚姻有興趣的啊?何況現在未婚生子都能被認可了,未婚同居也被大眾所接,婚姻,更多的是對男關系的束縛,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你不愿意被束縛?”
端木笙想了想:“也不是不愿意,而是能不能遇到那個讓你心甘愿去束縛的人?如果沒遇到,那為什麼要去束縛呢?”
秦苒略微沉思片刻:“......我年齡小,經歷更,你說的這個我肯定回答不了,不過我還是祝福你,希你早日遇到那個你愿意心甘愿被束縛的人。”
端木笙抿了下:“......好,謝謝!”
其實,他想說自己已經遇到了,但自己和睿一樣,遇到得晚了。
那個孩,已經結婚了呀!
而且嫁了個用至深的男人。
他今生,再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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