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設在江城大酒店最大的宴會廳,被邀請的上流人士毫無缺席的出場作陪。
薑宿同沈濟下了車。
看著他出的手臂,忍著反纏繞上去。
兩人的出場沒引起太大的波瀾,和他打招呼的全是江城的商賈。
反觀沈卿那邊,圍著他的全都是穿軍裝的軍,相比之下就是兩個圈子的極端。
“薑小姐,你怎麽沒穿那件開到大的綠旗袍?”
討厭的人始終討厭。
周若清被眾小姐眾星捧月站在中間,盯著薑宿端莊大方的裝扮十分不滿。
越是這樣小家子氣,薑宿就越是大方的笑問,“周小姐,你那又為什麽不穿帥挑選的黑旗袍?”
提起那件旗袍周若清就來氣。
回去穿給父親看,父親卻說那件服老的連他姨太太都不穿。
氣急之下,當場就用剪刀把旗袍剪了個稀碎。
都怪薑宿。
若不是,沈卿又怎麽會被迷了眼,給挑了那樣一件旗袍。
周若清:“表哥給我買的,我自然是收藏起來了。”
薑宿:“那要不要每天再上三炷香,供起來?”
周若清滿眼憤怒。
覺得薑宿實在不把放在眼裏。
可眼下在場的全是有頭有臉的人,若撒潑毀掉的隻會是自己的名聲。
刁蠻,但不傻。
這種蠢事才不會去做。
反正可以收拾薑宿的辦法有很多,隨便用點手段就能讓其敗名裂,到時候看薑宿還怎麽勾引沈卿。
拿定主意。
周若清裝著大度的不和薑宿計較。
看著烏泱泱離去的人影,薑宿知道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在宴會上走也謹慎了許多。
沒多久沈督軍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督軍夫人,兩人與眾人際一番,沈督軍就上臺開始演講。
六點的時候晚宴開始。
沈督軍和沈卿和軍政人坐主桌,督軍夫人和來的眷坐次桌,沈濟和剩下的富商同樣也坐次桌。
晚飯結束,臺上響起了音樂,中間站著的郎是全江城唱歌最好聽的歌,聲音溫委婉,聽起來十分有韻味。
紙醉金迷。
薑宿沒興趣,隻躲在人的地方等宴會結束。
半個小時後,熱鬧的宴會開始變得吵吵嚷嚷起來。
說是錢夫人新得的大鑽石戒指丟了。
滿屋都是權貴,自然不會對一個件起了歹心,可錢夫人的鑽石戒指丟了也是事實,畢竟來的時候顯擺了好一陣子。
該找的地方都找了,是連影兒都沒找到。
“算了,今天是沈督軍的好日子,我不該攪了大家的興致。”
錢夫人鬱悶倒也識大。
可戒指到底是在慶功宴上丟的,今日若找不到,傳出去難免會對沈督軍的名聲有損。
沈督軍不好開口。
督軍夫人隻道,“戒指這種東西最喜歡往人服上掛,大家都看看自己的服,說不定是和錢夫人說話的時候不小心勾走了。”
話說的巧妙。
不說,隻說不小心。
這樣一來,誰的麵子也折不了。
這時候有個人湊到錢夫人邊說,“錢夫人,我見您在衛生間洗手的時候把戒指摘下來過,會不會是被後來進去的人拿走了?”
後來進去?
錢夫人細想之下,把目落在了不遠的薑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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