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快就換人。
要說沒有貓膩薑宿是不信的。
尤其昨天周若清說,聽到戲班子的人說和沈卿是夫妻,想必是因為向督軍夫人告狀,沒有得到的懲罰,這才想著找景盛戲班的出這口惡氣。
不愧是周若清。
辦事欺負人全憑的心。
景盛戲班的人不過是說了幾句閑話,就要被陷害到這種地步,更何況其中還牽扯了一條人命。
別人的命在眼裏竟然連草芥都不如。
周家確實已經囂張過頭了。
“我出去一下。”
薑宿放下筷子,撈起沙發上的大就出了門。
攔了黃包車去警察署,在和吳署長打了招呼後,很快便見到了景盛戲班的人。
他們好幾十號人被關在一起,一個都愁眉苦臉的都不說話。
他們是被牽連的。
薑宿愧疚。
“薑小姐!”
張嬸第一個瞧見。
戲班子其他人聞言紛紛看向薑宿,那眼神像是看到救星一樣。
薑宿上前兩步,“你們都還好吧?”
張嬸一癟,搶在其他人前訴苦,“我們一點兒都不好,從昨晚被抓到現在,我們是一口吃喝都沒下肚。
明明是對方帶著人先衝後臺要對我們戲班子裏的小姑娘手腳,現在對方莫名其妙的死了人,就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
我們可實在太冤枉了。”
張嬸的話都是大家想說的。
他們確實太冤枉了。
半晌——
薑宿細想之下才問大家,“你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怎麽死的嗎?”
聞言,大家互相詢問。
最後竟都不知那人是怎麽死的。
自導自演麽?
以周若清沒人的子,很有可能會辦出這種事來。
張嬸見不說話,忙開口又說:“薑小姐,我知道沈先生是有大本事的人,你能不能讓沈先生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在能力範圍之幫幫我們戲班子的忙?”
戲班子其他人附和。
他們不想客死異鄉,更不想不明不白的死。
事因而起,不會坐視不管。
薑宿安眾人,“你們安心呆在這,這件事我會理的。”
戲班子的人聞言恩戴德。
又叮囑了幾句,才從牢房離開。
臨走時,還花了錢讓吳署長對他們多照顧,能從中撈到油水,吳署長自然是歡喜答應的。
出了警察署,薑宿直奔軍政府。
守門的士兵早對薑宿悉,不詢不問的就放進去,還心的告訴沈卿辦公室的位置所在。
這是第一次踏軍政府。
來來往往的士兵讓氣氛沉重,薑宿從中行走也十分小心謹慎。
砰砰砰——!
幾番確定後,敲響了沈卿辦公室的門。
“進來。”
沈卿冰冷的聲音過門板傳來。
門打開,他正坐在辦公桌前理公務,手邊的文件摞的好像幾座小山,薑宿是看著便覺得十分頭痛。
“沒事報告就滾出去!”
沈卿頭也沒抬的發了脾氣。
薑宿上前兩步,小心翼翼開口:“帥,我有事想和你說,你方便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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