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不敢。
怕沈卿又來勁兒。
可這麽繼續下去也不是辦法,隻能用雙掌抵著他的小腹,盡量讓兩人不那麽親。
沈卿不樂意,瞧著問:“爺到底哪裏不好,為什麽就是不願意給我?”
薑宿:“我們之間的約定……”
沈卿聽膩了,手在屁上狠狠拍了一下,“拿狗屁約定來當擋箭牌,你要是早點跟了我,說不定薑家的兇手都已經人頭落地了。”
他沒盡力查。
眼前這人靠一張就想忽悠他辦事,若非不用他親力親為的去查,他從一開始就不會答應。
想,就要了。
沒什麽好商量的,也沒辦法拒絕。
在周家之前金庫確實對沈家軍有點分量,若過段日子把周家吞了,那金庫的分量的就大大減輕,到時候拿來要挾他可就什麽作用都沒了。
薑宿心中煩悶。
明明早該想到他沒盡力查,但還是不得不靠他查。
沈卿把消息封鎖了,薑家有用的線索全部被清理了,若非那塊玉葫蘆平安符落在角落,也不可能會找的到。
想過把平安符給沈卿查,但又怕他拿了什麽都不做,這樣手裏的唯一線索也就斷了。
半晌——
薑宿才說:“帥,等我和二爺婚以後好不好?”
沈卿更不高興了,“你想把第一夜留給沈濟?”
薑宿搖搖頭又說:“不會,我有辦法讓他不我。”
隻是想拖延,本不會和沈濟結婚,所以這個約定也沒什麽。
可沈卿卻不這麽想。
在回來之前,他已經決定讓沈濟娶不薑宿,這個約定對他來講什麽都不是,反倒相當於給自己下了套。
讓他看得見,吃不著。
心裏。
這種苦他可不會吃。
頂多……
沈卿:“頂多等你一個月,若到時候再不願意,爺就把你綁在床上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是笑著說的。
但薑宿毫不懷疑他話的可信度。
相信他能做的出來。
男人都是不可信的,越是位高權重越是容易反悔。
就像狗一樣,自己拉出來的屎還能再吃回去,說出來的話也像放屁一樣當沒存在過。
薑宿的眼神罵的很髒。
沈卿閱人無數,看的出心裏很不服,“不服我的人很多,但下場都是一樣的,你想也想試試嗎?”
薑宿搖頭。
胳膊擰不過大,不是給點就開染坊的人。
沈卿的本質惡劣,哪怕現在對喜笑開,下一刻也能毫不猶豫的殺了。
薑宿正,“帥,我不想試。”
的回答沈卿很滿意。
他闔上眼之後,又懶懶的趴在床上等著伺候。
按又持續了半個小時,沈卿舒服的在床上睡著了,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薑宿抱著枕頭被子蜷在沙發上。
不想和他睡一起。
會難。
心裏很不舒服。
翌日上午,薑宿是在床上醒來的。
瞧著摟著正笑著高興的沈卿,薑宿突然扯起一抹笑容,“帥,送你和周小姐一個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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