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好幾天沒來。
不知的小茹總是叨叨帥怎麽不來了,生怕被周若清搶跑了。
薑宿左耳進右耳出,隻顧著算桃香閣近幾日的賬,大大小小算下來,每個月可以純賺一小黃魚了。
長此以往,銀行保險櫃裏的黃魚隻會越來越多。
有了錢,心裏才有底。
“小姐,督軍府到了。”
黃包車夫提醒。
薑宿回過神給了錢下車。
中午督軍府來電話,說晚上督軍夫人擺了席讓所有人都參加,包括還沒正式嫁進督軍府的。
督軍夫人向來不喜歡熱鬧,如今突然擺席不是有什麽值得慶祝的事,就是肯定要出什麽事了。
薑宿猜不到。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
督軍夫人的東苑沒有要大擺宴席的模樣,反倒屋子裏坐了許多的人。
除了周若清和沈濟以外,二姨太和三姨太和也都在,他們分別坐在兩邊的椅子上,看著的目像是準備要審犯人一樣。
唯獨三姨太看的眼神中帶著擔憂。
眼見此景,薑宿眼神微瞇。
覺得今天的事很難解決。
周若清瞧來了,上前一步洋洋得意開口:“我是該你薑秀秀呢,還是該你薑宿呢?”
聽到這話,薑宿心猛的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周若清為什麽知道了的份,但眼下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否則下場會很慘。
薑宿麵不改,無所畏懼的迎上了周若清的目,“周小姐,我上次就和你說過,不要拿過世的人開玩笑。”
周若清:“你這是不承認?”
薑宿:“周小姐想讓我承認什麽?”
周若清惱怒:“你這個賤人,到現在還……”
“若清!”督軍夫人突然開口,瞧著頗為不滿,“大家閨秀就要有大家閨秀的樣子。”
這是罵口無遮攔。
賤人這種詞,從周若清這種份的人裏說出來,不單單是罵了別人也罵了自己。
自降份。
不值得。
瞧周若清退到一邊,督軍夫人才又開口:“若清說你不是薑家的薑秀秀,而是薑老爺的養薑宿,這件事是事實嗎?”
薑宿:“不是。”
著頭皮否認。
沒有回頭路,承認了隻有死路一條。
督軍夫人見薑宿不承認剛才說,轉頭看向周若清,“若清你說你有人證,那就讓他們上來指認吧。”
指認。
怪不得之前周若清帶傭人來隻看不說話,原來是想讓傭人辨認的份。
之所以隔了這麽久才告發,想必是那傭人死了,才連夜又讓人從青城找來了證人,才有了現在這場指認份的好戲。
是疏忽了。
早該想到這層的。
周若清去證人的人已經回來了,後還帶了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
這對夫婦薑宿認識。
他們是西城街頭早點鋪子的李媽和劉叔。
以前和薑秀秀總會跑去街頭買包子,因為全西城就屬他們家的包子最香了。
周若清見人來了,得意洋洋的大聲質問:“你們兩個好好瞧瞧,站在這的到底是薑秀秀還是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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