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宿迫切的想知道。
若查了這麽久一點眉目都沒有,沈卿這邊怕是指不上了。
若他查出了眉目,說不定能旁敲側擊的打探一下,回頭真到了萬不得已要跑路,也不至於漫無目的的去找薑家的仇人。
總要有個目標才好。
沈卿盯著瞧了半晌,才半真半假的問:“怎麽,你著急跑路?”
這話在打周若清的時候他也說過,可眼下這種語氣態度,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的開玩笑。
他在試探。
薑宿這麽認為。
沈卿看低著頭不說話,又問:“你不回應,是不是就代表你真的不是薑秀秀而是薑宿?”
聞言,薑宿抬頭。
看了沈卿好一會兒,才像說給自己聽似的回了一句,“我就是薑秀秀,薑秀秀就是我。”
隻有認定自己是薑秀秀,別人才會認為就是薑秀秀。
否則連自己的騙不過,又怎麽可能騙的過別人。
薑宿又說:“滿門仇恨,唯剩我一個活口,我若是沉醉在這紙醉金迷之中,那他們的仇恨又由誰來報。
我著急,我想知道仇人是誰。
所以帥,你能認真回答我的問題嗎?”
看著眼前淚眼婆娑,萬分期待的薑宿,沈卿的心不由的一,但也隻是說了個大概,“其他的還不能肯定,但對方不是華北的勢力。”
好敷衍。
就知道不應該對他再有所期待。
他們之間的約定,想必在他看來連句玩笑話都不是。
必須為以後跑路好好做打算。
薑宿抬手了眼角的淚珠,悄然與他拉開了距離,“帥,我覺得好累,你若沒什麽事說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沈卿對的失視若無睹,眼睜睜瞧著離開,甚至都沒讓裴祥送回去。
半晌——
他才對裴祥吩咐:“讓那邊的人加快確認,有消息了立馬打電話通知我。”
裴祥:“是,我待會就去辦。”
薑宿回去後,讓孫媽和小茹準備了盛的晚飯。
小茹問是不是沈卿要來,隻說晚上要招待客人,其他的什麽都沒說。
晚上六點,洋房來了客人。
是李媽和劉叔。
從督軍府離開的時候給兩人留了消息,兩人也正因此才找了過來。
薑宿讓孫媽和小茹回避後,才滿眼激的盯著對麵的老兩口,“李媽,劉叔,今天真是謝謝你們了。”
若沒他們做偽證,現在或許已經死了。
李媽和劉叔聞言紛紛搖頭。
李媽更是淚眼婆娑的盯著薑宿:“小宿什麽都別說了,你活著就好呢。”
劉叔也附和,“對,活著就好。”
薑宿和薑秀秀是兩人從小看到大的,兩人總是一大早跑來買第一鍋,有時候起的晚了老兩口還會給兩人留著。
薑家的事讓兩人十分痛心。
如今見到薑宿還好好活著,心裏頭也算是有了安。
薑宿不想惹老兩口哭,揚起一抹微笑,又把眼前的菜往前推了推,“李媽,劉叔,你們肯定了吧,我們邊吃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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