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濟摳門。
他一個月撈那麽多錢,才隻舍得一個月給二姨太二十塊銀元做補。
眼下瞧薑宿這邊奢華,自然想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給別人人花錢,比給花還舍得。
薑宿心裏和明鏡似的。
不過比起給沈濟和二姨太找不痛快,還是覺得自己的錢和清靜比較重要。
薑宿說,“二爺除了房子的房租,其餘什麽都沒給過。”
二姨太:“你胡說,濟若沒給你錢,你的開銷從什麽地方來?”
薑宿又說:“帥見我可憐,每個月會讓人送一百銀元過來,還說是當二爺借的,回頭還要找機會跟二爺要回來呢。”
一百銀元。
二姨太眼睛瞪的老大,朱珠也被嚇了一跳。
這麽多錢,都能比得上督軍府東苑大半個月的開銷了,一個還沒過門的媳婦憑什麽花這麽多。
再說了,薑宿和沈卿之間曖昧不清,給花錢是他應該的,憑什麽讓他們二房來填這個虧空。
幾個月就幾百個銀元。
當他們二房有金山銀山嗎?
二姨太心中還在罵罵咧咧,薑宿就又開了口:“最近我總見不到二爺,如今您來了也是一樣,不如您先留點銀元好讓我先還一些給帥。”
二姨太一聽,當下來了氣。
指著薑宿的鼻子沒好氣辱罵,“小賤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想把我的錢變你的錢,門都沒有!”
二姨太氣的夠嗆。
朱珠主上前幫順氣,結果被狠狠推到一邊,“你來湊什麽熱鬧,還嫌我不夠生氣嘛!”
朱珠委屈。
起後又默不作聲的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
若朱珠當初沒想下毒害,朱珠現在的日子想必會好過許多,至不會像現在輒被二姨太打罵。
或許這才是對最大的懲罰。
二姨太又折騰了一會兒,最後實在被薑宿氣的沒辦法,才帶著朱珠怒氣衝衝的走了。
收拾桌麵的小茹忍不住叨叨,“二姨太怎麽和鬼投胎一樣,吃個糕點弄的哪都是,臨走還把剩下的打包了。”
孫媽拍了拍的腦袋,“別說東家的壞話,這可不是好病。”
小茹悶悶的點頭,“知道了。”
中午吃了飯,薑宿才回三樓又睡起了回籠覺。
不知道睡了多久,聽得樓下吵吵鬧鬧的,剛想起下去看看門就被敲響了。
小茹:“薑小姐,你快下去看看吧,再晚點咱們家都要被搬空了。”
被搬空?
薑宿眉頭輕蹙。
疑著打開門,跟著小茹去了一樓,還沒下樓梯就瞧見一樓的東西被搬了個七七八八,就連真皮沙發也被人抬到了院子裏。
“痛快點,一趟拉不完還得再來呢。”
二姨太的聲音從院子裏傳來。
薑宿披了件外套出去,剛好看到二姨太在指揮工人搬東西。
真有意思。
瞧著這的家好,就想霸占為己有。
二姨太這做派全然沒辱沒鄉野村婦的不要臉勁兒,這種人無論如何高位,都改不了這一的臭病。
小茹在薑宿耳邊小聲詢問:“薑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