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二姨太找上了督軍夫人。
抹著鼻涕苦著臉說薑宿坑他們二房的錢,想讓督軍夫人主持公道,把買新家的兩條小黃魚要回來。
昨天的事督軍夫人知道。
本來就瞧不上二姨太這樣子,再說家本來就是房東的,二姨太搬走了對方索要賠償也是正常的。
做事的時候不考慮後果,心疼錢了又想讓別人承擔後果。
一點氣度都沒有。
督軍夫人沒正眼瞧,“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做些不著調的事,麻煩自然也不會主找上門。”
兩條小黃魚。
二姨太舍不得。
剛想再狡辯幾句,就被督軍夫人不甚好的臉嚇的沒敢說話。
半晌——
二姨太見督軍夫人臉上緩和些,才又開口:“卿每個月要給薑秀秀一百銀元花銷呢,一個小姑娘家家的哪能花那麽多錢,指不定背後養了什麽小白臉。”
反正兒子綠帽子是戴定了,還不如擺在明麵上給薑宿找些不痛快。
聞言,督軍夫人端起桌上的茶水輕抿一口。
過了好一會兒才接二姨太的話茬,“錢是卿自己的,他想怎麽花,想給誰花是那他自己的事,難不他堂堂一方帥想給人花幾個錢,還要問過我這個老娘不?”
二姨太不甘心。
剛想著再怎麽挑唆,就被站在一旁的王媽請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就瞧見周若清過來了。
二姨太主上前,“周小姐,我勸你還是管管卿吧,若他再和薑秀秀廝混下去,你的帥夫人的位置恐怕難保。”
哪壺不開提哪壺。
周若清就聽不得這種話,二姨太卻偏偏要講給聽。
不開心,別人也不能開心。
周若清知道二姨太的氣,不想和這種人說話,踩著自己的小皮鞋頭也不回的往裏走。
不想聽,二姨太偏要說給。
“卿每個月好吃好喝的養著薑秀秀,還給一百銀元花銷,這種待遇怕是比帥夫人的待遇都要好。”
周若清形一頓。
顯然是生氣了。
二姨太眼見如此,才滋滋的離開了東苑。
——
與此同時,薑宿的洋房忙的不可開。
茶幾,沙發,櫃子……
新買的家一樣一樣的往裏搬,不管是質量還是樣式都是最好最時興的,這一樓置辦下來恐怕兩條小黃魚都不止。
小茹得意,對薑宿豎起了大拇指,“薑小姐真聰明,這樣不但換了新家,還能讓二爺狠狠出一次呢。”
聞言,薑宿隻是嘟囔了一句,“能用多久還不知道。”
小茹沒聽清楚,“薑小姐,你說什麽?”
“沒什麽。”
薑宿搖搖頭。
家擺放的差不多的時候沈卿來了。
他瞧著屋子裏的新家,開玩笑的來了一句,“弟妹,你這是在布置咱們的新房嗎?”
想住新房找周若清去。
隻要他去,保證能把房間每天都換新一遍。
薑宿不敢怒也不敢言,隻是似是抱怨的說:“帥您再晚來一天,說不定我已經被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