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不惱,將手裏的瓜子皮往地上一扔,“搶也需要本事,有些人哪怕努力一輩子也別想從我手裏搶走任何東西。”
罵他沒用。
唐玨聽出來了。
他在軍中待了那麽多年,也不是輕易被激怒的人。
唐玨撈起放在沙發上的外套向門外走去 ,“沈帥,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會說狠話的人多了。
沈卿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以唐玨現在的實力,還不了他的眼。
薑宿回到客廳還以為沈卿要生氣,沒想居然將摟進懷裏親了一口。
薑宿:“……”
善變的男人。
不管怎麽樣,總比他生氣要好。
沈卿突然說:“晚上唐玨來吃飯,就當是對他今天出手幫助的謝了。”
薑宿讚同點頭。
不管唐玨目的如何,他救了是事實,若不謝確實說不過去。
不想欠別人。
若能當下還了恩是最好的。
沈卿不讓孫媽準備飯,說是他會讓人送過來。
薑宿沒多想也就答應了。
菜是五點半送過來的。
瞧著桌上滿滿一桌的海鮮,有些不知該說什麽。
怪不得沈卿不讓準備晚飯,還以為他突然變得大度,原來本就是存了刁難唐玨的心思。
唐玨傷了不能吃海鮮,唯獨桌上的一碟小鹹菜吃了沒什麽相幹。
小茹忍不住誇讚,“不愧是帥,吃醋都吃的這麽大張旗鼓,那個唐什麽的想和帥比簡直癡心妄想。”
小茹的行為讓想到了那些電影明星的影迷,沈卿就像電影明星,小茹就像那些影迷一樣為他瘋狂,隻要是他做的就全部都是對的。
真讓人頭疼。
薑宿抬手額角,又讓小茹準備了一盤饅頭。
鹹菜就饅頭,總是能吃飽的。
至於吃不吃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六點多的時候,沈卿帶著唐玨來了,來的時候唐玨手裏還提了點心和水果。
當他看到滿桌子的海鮮時,臉並沒有想象中難看,反倒說讓沈卿破費了,居然給他準備了這麽好的晚飯。
江城不是沿海,想要吃到新鮮的海鮮也不容易。
沈卿把手邊的螃蟹拎起來一隻放進他碗裏,“三帥,螃蟹味道鮮,在你們那邊可是很難得能吃到的。”
唐玨吃了。
接著沈卿又給他遞了魚蝦。
唐玨吃的麵不改,薑宿坐在一邊也沒敢掃了沈卿的興。
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頓飯持續了很久,直到桌上的海鮮被唐玨吃的差不多了,沈卿才下了逐客令把他攆走。
翌日,薑宿聽說唐玨進了醫院。
沒去醫院看,否則沈卿又不知道要出什麽幺蛾子。
都說人心眼小,可男人心眼小起來比人恐怖多了,至沈卿是這樣的。
他的東西不容別人覬覦。
薑宿很明白這一點,也很明白自己是玩的份。
下午的時候沈青青來了。
看起來有些垂頭喪氣,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事發生了。
顧明顏以為從孤兒院出來是全新的開始,卻沒想到是噩夢的開始,收養她的,被她喊做‘爸爸’的男人卻極其殘忍的對待她,在她十八歲生日時給了她噩夢一般的禮物,逼她親手殺死她愛的人。她恨他,恨極了,想盡一切辦法的掙脫這個囚籠,甚至不惜拿孩子做威脅,親手朝他胸膛開了一槍,決絕離開。三年后,她牽著他哥哥的兒子重新回到這座城市,對上他驚愕的眼,展顏笑著:弟弟,好久不見。
宋知暖在自家別墅外撿了個男人,貪圖對方的美色帶回了家,藏在自己的小閣樓上,等男人醒來,兇巴巴的威脅,“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許報答我,報下你的身份證,我要包養你,每月給你這個數!” 霍北梟看著女孩白嫩的手掌,眉梢微挑,“五百萬,我答應了。” 宋知暖炸毛,“一個月五千,多一個子都沒有!” 宋知暖以為的霍北梟,一米八八八塊腹肌無家可歸,四處漂泊,需要自己救濟愛護的小可憐。 實際上的霍北梟,深城霍家太子爺,陰狠暴戾,精神病院三進三出的常客,無人敢招惹的存在,被小姑娘撿回家閃婚后,卻頻頻傳出妻管嚴的謠言,好友不信,遂做局帶太子爺在酒吧泡妹子。 不多時包廂的門被人踹開,闖進來一身穿白色長裙,純粹到極致的姑娘,姑娘只瞧了太子爺一眼,眼圈泛紅,唇瓣微抿,兔子似的。 眾人只見那位太子爺慌亂的摁滅手里的煙,走過去將姑娘圈懷里低頭親。姑娘偏頭躲了下,太子爺輕笑一聲,耐心的哄,“寶寶,罰我我當眾給你跪一個表真心好不好?”眾好友: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