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輕飄飄的。
並沒有因為周若清的用力而甩在薑宿臉上,眼看著紙張落在地上,然後轉進了房間。
周若清氣急,又不得不把地上的紙撿起來追進去。
把紙用力拍在茶幾上,聲音頗高的說:“欠條上的數目你看清楚,我限你三日之把所有的錢還清。”
欠條?
周若清瘋了?
還是的耳朵出問題了?
轉念想想,薑宿突然想通了。
周若清肯定是聽了二姨太的嚼舌,真以為沈卿每個月會給一百銀元,所以才想利用未婚妻的份和要錢。
薑宿拿起桌上所謂的欠條,上麵清清楚楚寫著七個月欠了七百銀元,兌換黃魚的話那就是七小黃魚。
這點錢周若清瞧不上。
隻是篤定薑宿拿不出來,所以才借此刁難。
薑宿把沒有落款和手印的欠條放回原,瞧著周若清眼中全是嘲諷,“周小姐,你為周家的兒,不會不知道這種欠條是要不到錢的吧?”
用自己寫的欠條向別人要錢。
簡直天下之大稽。
無論走到哪裏,這張欠條都不會立。
周若清當然知道,隻不過是把錢的數目寫出來而已,反正有二姨太這個人證還怕薑宿不承認?
當初可是薑宿親口說沈卿每個月給一百銀元的。
這賬賴不了。
周若清張了張剛要說什麽,目就落在不遠廚房的門上。
沈青青在裏麵。
以周若清的個定要闖進去找人。
讓薑宿意外的是,周若清並沒有闖進去找人,而是拉著往外麵走,“這件事必須要在我姑媽麵前分辨清楚,不然這件事沒完。”
薑宿跟周若清去了督軍府。
隻要不進廚房找沈青青,暫時跟走也沒什麽關係。
東苑,督軍夫人正在院子裏照看著一盆盆還未盛開的花朵,如今天氣暖和把花搬出來曬曬太總是好的。
“姑媽,你要給我做主啊。”
周若清的聲音打斷督軍夫人的雅興。
督軍夫人不悅的垮了臉,有些沒好氣的坐在院子的椅子上。
最近對周若清越發的厭煩,隻要上門不是要告誰的狀,就是要找誰的麻煩。
著實聒噪。
周若清跑上前蹲在督軍夫人邊搖晃著的手臂,“姑媽,薑秀秀欠錢不還實在太不要臉了。”
“夫人好。”
薑宿沒反駁周若清的話,隻是上前行禮。
督軍夫人對落落大方的表現很是滿意,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小椅子,“有什麽事坐下再說吧。”
薑宿得了座位,周若清頗為不開心。
把自己寫的那張欠條翻出來給督軍夫人看,督軍夫人看著欠條眉頭蹙,忍不住想罵周若清一句蠢貨。
這樣的東西也敢給看。
真是辱沒了周家世代經商的背景。
這時,二姨太來了。
今日是督軍府給姨太太們發放月錢的日子,二姨太的月錢早就花完了,所以今日是第一個來領錢的。
瞧著周若清和薑宿都在,督軍夫人臉也不怎麽好,剛想著要不找借口先走,就聽周若清問:“二姨太,之前你說我表哥每個月都會借給薑宿一百銀元做花銷,這事是你親耳聽薑宿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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