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是個流氓。
這恐怕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
薑宿推了推他,“帥,天化日的我還要臉呢。”
沈卿:“你的意思是我不要臉。”
薑宿:“我沒這麽說。”
雖然就是這個意思。
沈卿沒說話,翻同一起躺在不算大的藤椅上。
藤椅晃的咯吱響,薑宿擔心自己新買的藤椅被壞想要下去,沈卿卻把摟的死死的不舍得放手。
好不容易瞧見穿肚兜,他心裏眼裏都稀罕的很,才不會平白放過這麽好占便宜的機會。
大手肆無忌憚的,讓薑宿煩的想剁了他的手。
輕歎口氣,也就任由他隨便怎麽樣了。
半晌——
沈卿心滿意足的收了手,但依舊把摟在懷裏,“圓兒,你答應我的三個月快到了。”
圓兒這名字是沈卿給取的。
他說前麵也圓,後麵也圓,圓圓的著舒服,說這個名字很適合。
薑宿不願意。
可他要這麽。
最後也懶得和他計較,反正也隻是一個稱呼而已。
說起三個月。
和沈卿約定的三個月是要到了,也代表和沈濟的婚期也要到了。
最近督軍府一直在采買,想必是為了和沈卿的婚事在做準備。
掐指算算也就剩下十幾日了。
薑宿沒說話,沈卿把的臉強行扭過來,“你這次再敢找借口,別怪爺沒提前提醒過你後果。”
他眼的等了這麽久,若再找借口就要真生氣了。
薑宿知道自己躲不過,所以也沒打算再躲,“帥放心,這次我說話算話。”
沈卿高興。
把也摟的更。
下午的時候,沈濟接薑宿去試婚服。
喜慶樓是江城最大的婚服店,店裏不但有傳統的紅婚服,還有眼下最時髦的白婚紗,最重要的是這裏可以量定做。
從布料到頭飾,從服到鞋子,這裏不但應有盡有還能保證是全江城最好的。
隻要有頭有臉的人家辦喜事,肯定不了來這喜慶樓,當然這裏東西的價格也是一頂一的貴,尋常人家是本來不起的。
到了地方,兩人並肩進去。
老板見人來,忙讓下麵的人沏茶準備糕點,“二爺,您能來我們喜慶樓選婚服,簡直是我們喜慶樓的榮幸。”
老板有很會說,給沈濟戴了不高帽子,有人了恭維,他原本拉著的臉也不至於太難看。
薑宿懶得聽。
先去了二樓看婚服。
“嘖嘖,這些服漂亮是漂亮,但也賣的太貴了,買回去隻穿一天,難不回頭還找個架供起來啊?”
“還有,這婚紗看起來白裏邋遢的,結婚可是天大的喜事,男方穿黑方穿白,這不是和送葬差不多嘛。”
“現在人都什麽想法,真是想不通。”
……
樓梯走到一半,二姨太的聲音從上麵傳來。
不止二姨太在,朱珠也跟在邊。
朱珠始終是蔫兒頭耷腦的,想來那些好聽的話在二姨太這邊不管用,所以才日日夜夜的被數落。
“哎呦,新娘子總算來了。”
二姨太看到薑宿就開始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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