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玨蹲在不遠渠的上方,他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盯著薑宿,“怎麽不繼續了,我還以為能看到什麽春呢。”
薑宿翻了翻眼睛,“想看別人解手,你是有什麽病嗎?”
唐玨想了想,“或許吧,我這個人向來沒什麽正常的時候。”
薑宿:“……”
這算是有自知之明嗎?
懶得和唐玨爭辯,費著力氣又爬上了渠。
唐玨問,“你不解手了?”
薑宿省了力氣沒回他。
才上了車,唐玨就跟著坐了上來。
他說:“繼續被綁,和同我一起坐車,你自己選一個吧。”
薑宿沒多想,“我選第二個。”
被綁的時間太長了,手腳都麻痹的不行,能不被綁著自然是好的。
唐玨看到的目落在前方停著的車子上,自顧自的回答:“我把薑秀秀迷暈了,這樣也能好好休息一會兒。”
這種話虧他說的出口。
車子繼續前進,薑宿沒什麽神的靠在車門上,看著外麵一路的野花和綠草都提不起什麽興趣。
唐玨和坐在一起可不是為了看看風景的,“薑宿,我之前的話都是認真的,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薑宿聲音很低,“不考慮。”
唐玨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所以又提議了別的,“這樣吧,隻要你告訴我金庫的位置,我就會把你和薑秀秀放了。”
薑宿斜瞥他一眼,“隻要告訴你位置就可以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倒是不介意胡指一個地方告訴他。
唐玨似是看穿的心思,開口直接斷了的念想,“等金庫找到才能放,不然你隨便告訴我個地方,我豈不是被你當白癡耍了。”
果然不好騙。
薑宿收回眼眸繼續看外麵的景。
與其和他繼續聊下去,倒不如省點力氣找機會逃跑。
路途中,唐玨又和說了不的話,想回就回一句,不想回就當沒聽見不搭理。
——
督軍府。
晚上六點,督軍夫人房間的電話響了。
督軍夫人瞧著不斷作響的電話愁的一個頭兩個大,不用想也是的寶貝兒子沈卿。
之前兒子打電話過來,就用薑宿出門幫買東西為由打發了,第二次同樣也是用類似同樣的理由。
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
的寶貝兒子那麽聰明,不用說自然也能猜到什麽。
督軍夫人歎著氣接起了電話,“一天天的打電話,是怕我把薑宿那丫頭吃了嗎?”
半晌——
電話那頭的沈卿才問:“薑宿是不是失蹤了。”
督軍夫人知道瞞不住了,所以也沒有要再瞞著的打算,“不管丟沒丟,你都得在前線好好守著,若敢離開一步你這沈家軍的帥就太不負責任了。”
看來是真的。
沈卿著手中的信封,一張臉變得鐵青。
方才有人送信過來說薑宿已經失蹤兩天了,他第一覺是真的,但還是忍不住要打電話回去問問,想在電話那頭聽到薑宿的聲音。
可惜,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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