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孟臣勾一笑,目在二人親姿勢上掃了掃,客氣出手,“原來是林小姐哥哥,幸會。”
林寒聲涼薄的眸子掃了他一眼,禮貌回握了一下,然后,勾著林裊裊肩膀朝停車場而去。
林裊裊雙腳虛浮無力,本沒什麼力氣,別說反抗林寒聲,就是走路都有些困難。
似乎發現了這點,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彎腰將打橫抱起。
林裊裊心驚,下意識就圈住了他的脖子。
林寒聲嗤笑,“就這點膽子,還敢睡我,林裊裊,你真行。”
“......”
林裊裊臉通紅一片,不敢抬眼看他。
“寒聲哥哥!”
楚芊芊看林寒聲公主抱林裊裊,如此親姿勢才讓滿心嫉妒的反應過來,拎著包包就追過來,滿臉焦急。
林寒聲頓了一下腳步,回頭看一眼,溫聲道,“你跟你朋友玩去吧,裊裊喝醉了,我送回去。”
“我不要!你說過要陪我的!”
楚芊芊撒不同意。
然而,林寒聲沒理,徑直抱著林裊裊走向自己車子。
楚芊芊急了,快走兩步,一把攔在二人面前,紅著眼質問,“寒聲哥哥!你就這麼丟下我,對得起我爸爸嘛!”
林寒聲一僵,冷冷的盯著楚芊芊。
楚芊芊被他這眼神盯著有些害怕,手足無措的解釋,“不是......我不是要責怪你的意思......”
林寒聲冷聲道,“我說過,別拿你爸威脅我。”
楚芊芊慌極了。
怎麼忘了,林寒聲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威脅的年了。
張的絞著手指,淚眼婆娑的辯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都跟朋友說你陪我一起過生日,你要是不來,他們會嘲笑我的......我也是一時心急才口不擇言的......”
林寒聲沉默了一瞬,正要說話,林裊裊卻因為第一次看楚芊芊吃癟,覺得有些爽。
酒麻痹了神經,失去了理智,弱無骨的靠在男人懷里,扶著額頭嚷嚷著難。
這是第一次跟楚芊芊爭寵......
想任一把!
楚芊芊盯著林裊裊弱樣,恨死了!
這個賤人絕對是故意的!
而林裊裊以為自己贏了,卻沒想到......林寒聲將放在后車座,說了兩個字等我就帶著楚芊芊離開了。
楚芊芊笑意盈盈地挽著林寒聲手臂,沖車的林裊裊比了一個無聲的口型,“你永遠不如我在寒聲哥哥心里重要。”
說罷,出一個得意的笑,跟林寒聲相攜進了云頂會所。
林裊裊苦笑,罵自己自不量力。
以為贏了,其實輸的一敗涂地。
有什麼資格跟楚芊芊爭風吃醋?
林裊裊著林寒聲車里的裝飾,覺得諷刺,再也待不下去,拉開車門就下去了。
這時,一時注意著這邊靜的孟臣,再次來到林裊裊面前,眉眼含笑,“林小姐,如果有需要,我送你回去。”
林裊裊也的確沒有力氣折騰了,道了一聲謝謝,就跟他走了。
次日,姜羨魚頭痛裂的醒來,痛苦的在床上打滾。
喝酒一時爽,酒后火葬場!
以后要是再喝酒,就是狗!
可一想,不喝酒有點難,又換了一個,不再喝這麼狠的酒。
嗯,這個好實現點。
也不知道林裊裊怎麼把送回來的。
如此想著,姜羨魚著頭,睜開了眼睛,然后,打了一半的哈欠又嚇了回去,盯著陌生的天花板,吐出了一個國粹,“臥槽!”
這是哪?
不是家,也不是林裊裊家!
冷調的裝修,煙灰的床上用品,一看就是男人臥室!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上只穿了一件男人襯衫,瞪大了眼睛,然后,昨晚畫面仿若走馬觀燈般在腦海里過了一遍。
最后,確定這是傅臨淵的家,他的臥室,他給換的服,但他們并沒有發生不可描述的事。
想到剛才那些畫面,又摔回床上,懊惱踢,恨不得將自己掐死。
還不如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呢!
這樣,就可以明正大找傅臨淵麻煩了!
現在這樣搞,很尷尬哎,本沒臉見他!
竟然在他家發酒瘋,戲癮發作,扮演王,把傅臨淵當男寵,命令他取悅自己,隨后又演上了作寵妃,要跟傅臨淵這個皇帝母憑子貴,最后又當上了土匪,強行將傅臨淵這個弱不能自理的夫君撲倒,霸王上弓......
姜羨魚想著這些,皺著一張漂亮的小臉,趴在床上,把頭埋進枕頭里,想悶死自己。
姜羨魚啊姜羨魚,一世英名全毀了!
以后還怎麼在傅臨淵面前抬起頭,跟他剛啊!
要不,弄死傅臨淵?
這樣,這些黑歷史就沒人知道了。
可又想想以自己的武力值,好像不是那男人對手......
接下來,想了一百種想要掩藏黑歷史的方法,發現都被沒用,最后決定還是先跑路為妙!
拎著拖鞋,小心翼翼地踮著腳打開房門,探出頭,環視一圈,發現外面走廊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賊兮兮咧笑了一下,然后,貓著腰,狗狗祟祟的朝樓梯口移。
發現樓下客廳也沒人,嘆連老天都在幫,正要邁下臺階,后突然想起男人低沉又富有磁的嗓音,“去哪?”
哎呦!
臥槽!
嚇死姐了!
姜羨魚連忙收回自己的腳,卻因為沒有站穩,整個人直繃繃地朝樓梯摔去。
驚嚇的閉上眼。
完了,今天小命要代這了。
然而,腰間一,整個人跌進了一個充滿雪松冷香的懷抱。
隨后,那道聲音再次響起,“姜書,一大早投懷送抱,不太好吧。”
滿臉問號,睜眼,就對上了傅臨淵那一雙含著笑意的黑眸。
咚咚!
心臟突然不規律的跳了兩下,然后直起腰,迅速掙男人懷抱。
“你、你這麼在這......”
姜羨魚心虛的說話都結了。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這是我家,我不在這,在哪?”
姜羨魚:“......”
閉了閉眼,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尷尬地指了指樓下,張的說,“那個、那個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上班,那我就不打擾了。”
傅臨淵聞言,看了眼致昂貴的腕表,眉梢微挑,“現在下午兩點,你上哪門子的班?”
“......”
得,曠工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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