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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之柱》 第1226章 白域

經過一番測試,方鴴終於發現了那括號之中的數字有什麽蹊蹺。那確實也算是他計算力屬的一部分,而不僅僅只是一個注釋。當他嘗試一隻隻放出發條妖,數量達到某個極限時,括號之中的那部份屬會自參與到計算之中。

但它並不是一個恆常不變的數值,每當他每放出一隻發條妖,括號數值就會相應扣除發條妖所需的那部分計算力。

而當他將發條妖收回,扣除部分的計算力並不會回歸。方鴴若有所悟,默默等待了一會兒,大約五分鍾之後,消失的計算力才恢復了一點兒。

它是能自然恢復的,但效率比魔力的自然恢復要低得多,這個效率讓方鴴立刻想到了一個名詞:

法則之力。

眾所周知,一個龍騎士所擁有的法則之力並不是無限的,尤其是才剛剛踏門扉的銀之階更是如此。他們使用與法則相關的能力,就會消耗相應的法則之力,法則的力量詭奇而驚人,但所使用的資源也是獨一無二的。

而在真正為龍騎士之前,其恢復的手段也有且只有一種,那就是自然恢復。

超競技聯盟對此做過標準化的測算,大多數人雖然一生都沒有為龍騎士的可能,但這不妨礙他們了解這些‘常識’——

法則之力的自然恢復最短間隔正好就是五分鍾,

方鴴立刻意識到,這個括號中的資源,或許正是某種法則之力。不過自己的法則領域竟然是計算,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塔塔小姐。

塔塔小姐所擅長的法則域也是計算,這算不算是某種巧合?

而妖小姐正在休憩,方才的計算對於的負擔也不小,何況才剛剛恢復過來不久,眼下正默默地跪坐在方鴴的右肩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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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鴴的作,塔塔小姐才睜開眼睛來,用尚未恢復原有澤的銀眸子看向他,目雖然平靜,但卻像在詢問發生了什麽。

“我好像有法則之力了,塔塔小姐,”方鴴輕聲答道,“計算域。”

“那不是你的法則域,騎士先生,”妖小姐輕輕搖晃了一下頭,“雖然越過門扉,提前打開法則域的人不是沒有,但再怎麽也要在40級之後。”

這方鴴倒是知道。Loofah就是在41級打開的法則域,蒼天之刃,因此才會被視作行刑人,弒君者,舉世之劍。蘇菲前往第二世界之前和他現在一個等級,37級,不過聽說那位軍方的大姐姐說,已經在銀維斯蘭的幫助下衝刺40級的關卡,一旦突破了那個等級,也要開始踏上通往銀之扉的道路了。

外界對打開法則域的等級十分看重,往往認為一個人越早打開法則域,就意味著擁有越大的潛力。雖然這只是一個傳聞,從來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一點,反而有不反證,比如十王之一的戰士之王奧丁打開法則域就很晚,是在48級。

不過那些要等到50級滿級之後才進法則之域的人中,的確好像沒有特別有名氣的。當然這也有可能與聖選者的服役年限有關,達到50級就需要漫長的時間,那之後等到突破了銀之扉,往往都進了職業的末期,元素適下降,各項機能皆會下降。

而對於原住民來說,除了艦務小姐這樣數有奇遇的,大多數人在為龍騎士之前也沒有系統一說,自然談不上什麽等級。何況原住民沒有聖選者的諸多限制,年限對於他們來說只要不是太晚其實都不是問題。

當然這解釋不了全部的問題,只是經過龍魂小姐一提醒,方鴴忽然反應了過來,意識到自己這個括號之中的數字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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構型。

這是原初構裝自帶的法則域。

也就是說他雖然沒有完全將那臺白騎士投影出來,但已經掌握了其法則——至是其中一部分。他自己的領域還尚未顯現,但在不久之前在古斯灰域之中他其實已經接到了那扇門扉,也就是說——他擁有了第二域。

雖然奎文拉爾不久之前為他補充了一些常識,在雙聖樹的時代之前,第二域其實不算什麽。原初構型在七個王座隕滅之前頗為常見,那是辛薩斯蛇人們掌握的主要力量之一,即便是在黑王座的時代之後,努靈們也可以通過一些手段獲得原初構型。

“像我就是白騎士的繼承者,”那位靈先君直言不諱地向他答道,“當然,創造與毀滅是世界最初定下的法則之一,黑與白的騎士來自於黑命星之中的兩位使節,即便是在辛薩斯的時代,它們也象征著至高的法則之一。”

“往下是七個王座,也有一說是六個,但我只見四個,”奎文拉爾又搖了搖頭,“不過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王座一個接一個殞落,到了你們這個時代你可能已經是碩果僅存的原初騎士的所有者。剩下的那一臺,各大公會正在努力爭奪之中,不過我並不認為他們能得到‘那個人’的認可。”

方鴴知道,這位靈王口中的那個人,就是第一代魔法君王,斷日者伊圖哈·卡爾索爾。

在雙聖樹時代的末期,四位英雄穎而出繼承了四件聖,他們分別是眼前的這位靈先君,率之人奎文拉爾,考林人的先王,翠之騎士瑟蘭·艾瓦萊恩。

魔法皇帝伊圖哈·卡爾索爾,以及一位世人不曉其名的屠龍者,守誓人。這位守誓人一生並未嫁娶,也無後代,因此後來晨聖劍落在矮人手中,又和矮人的聖王一起殞落,其後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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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聖杯呢?

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闖他的腦海中。

但方鴴很快甩了甩頭將這個念頭拋諸腦後,眼下並不是考慮這個時候,他獲得了原初構型和造法則,那麽接下來應該是盡快將它化作己用。

他可沒忘記,眼下七海旅團的境並談不上樂觀,奎文拉爾給予他這份產,多半也是意有所指。

他抬起手來,將手中的魔導手套向前方,想試一下法則之力的消耗是不是一次的,但可惜並不是。

方鴴指揮一隻發條妖飛向前方,但大約半個鍾頭之後,他發現自己的法則之力再一次減了,數量是第一次消耗的五分之一。

他心中微微有些可惜,不過倒也不太意外,所有人的法則之力都是消耗資源,他自然也無法例外。

不過半個鍾頭已經足夠他完一場戰鬥了,大多時候甚至本用不上那麽久。理想的狀態下,他可以投放十倍於現在的構裝來維持一場高烈的戰鬥。

或者分多次投,以用在一場更持久的戰役上。

他可以自己靈活選擇,而且因為持續消耗只有五分之一的原因,如果他不是一次將所有法則之力清空的況下,他其實可以維持一部分靈活構裝在戰鬥狀態非常久非常久。

再加上他自己本的計算力就遠超常人,所以日常狀態下幾乎很難用到法則之力,這進一步保證他在急的狀態下時總有幾乎滿格的法則之力可用。

唯一的瑕疵只有恢復速度。

一旦他將法則之力消耗一空,再一次恢復到全盛狀態幾乎需要十二個小時的時間。但法則之力恢復慢的問題是所有銀之階都會遇上的問題,又不單單只是他一個,因此其實倒也算不上什麽問題。

方鴴實驗了幾次,心中非常滿意。計算力的拓寬當然不僅僅是數量上補強那麽簡單,那算是最低效的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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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則真正的強悍之在於他在使用法則之力的況下,眼下已經有足夠計算力去調用一臺真正的至高者、主構裝或者偽龍騎士。

這意味著他將可以完地發揮出妮妮的戰鬥力,但消耗還有待測算,畢竟這裡也沒有一臺現的龍騎士給他霍霍。

熾天使損之後,至今都還沒修複完畢,要是他不擔心赫爾薇爾會因此解的話,倒是可以將放出來一試。

不過無論哪一種,至都代表著他的戰鬥力會再上升一個臺階,當然方鴴還沒自大到認為自己就真可以挑戰一位龍騎士了,更不用說是七位或者八位。

不過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樣一來七海旅團可能面對的掣肘就更了一些了。

他正在測試。但頭戴銀冠、一白袍的靈王忽然走了出來,對方目看向春曉之塔外聖白的庭院,問道:

“休息得如何了?”

方鴴聞言手上的作不由一停,不遠飛舞的發條妖也不由落了下來。他微微有些訝異地看了看這位靈王,才想起對方之前說過的話。

這位靈王真打算教他什麽?但無論是劍,還是率之子相關的技巧,他可學不了半點,這些日子他一直在提升自己,系統之中剩余的見聞經驗可是早用得七七八八了。

不過出於禮貌,他還是問了一句:“奎文拉爾先生,我還能學什麽,是古代煉金相關麽?”

奎文拉爾啞然失笑:“你真以為我是煉金士?”他搖搖頭,“努靈中也沒有煉金士,所謂的古代煉金不過是士們留下的法而已。它們為艾德改造之後,才形了今天你們所見的樣子。”

“不過正因如此,你現在所完的工作也正是他曾經走過的路,”靈王默默看著這個年輕人,“從一方面來說,你繼承他的名字,他應當會到欣才是。”

方鴴撓了撓頭,他當然知道這位靈王說的是誰——大煉金士艾德,他當初取這個ID時並未考慮太多,但後來才意識到有欠妥當。

但誰又會預料到,自己會遇上這麽多與大煉金士艾德同一個時代的人?甚至還有歐林的眾聖。

“所以奎文拉爾先生,”他岔開話題問道,“你打算教我什麽?”

“你聽說過知白域麽。”“白域?”

“那是一類人經由特殊訓練之後才能擁有的能力。你把世界想象一片空白,任何於這個空白的領域之中的擾,你都會第一時間發覺,並作出反應。”

那不是劍士的心眼技麽。

方鴴微微一怔,才想起那是什麽。夜鶯有直覺閃避的能力,而劍士在這個基礎上更進一步開發出心眼技。

這是一種基於直覺的技巧,只要威脅進到一定范圍,劍士們就會自知並發起反擊。這個知能力倒也不是無限的,只是能力越是出眾的劍士,其知與反應就會愈發敏銳而準。

說起來箱子也會心眼技,但他畢竟是魔劍士,在反應速度上就要比專職的劍士遜

而這個能力進一步發揮到極致,也就是劍聖的‘天眼’能力,閉目而自知方圓百米的一草一木,任何靜都難逃心眼察覺。

這個能力,就和這位靈王所描述的‘白域’很像了。

但那是能學的麽?

劍士的‘心眼技’胎於直,說白了是一種經驗與反訓練,再輔助以劍士相關的魔導裝備與件,才能達到如此的效果。

魔導裝備和件戰鬥工匠倒是可以解決,只要投經驗學習相關使用技巧就行了,由於本就通曉件的運作原理,因此他們投的經驗也遠遠比戰鬥職業更

這也是戰鬥工匠獨特的優勢,他們可以利用靈活構裝、魔導裝置複現出其他職業的能力,就像是步行者,其實就是一個功能不全、等級很低的劍士。

但他們畢竟難以在某個領域達到通,尤其是水晶屬的限制,就比如說這個心眼技,反訓練和直這個部分是一點折扣都不能打的。

戰鬥工匠如果真有這個閑工夫去訓練直和反技巧,那他多半也不是一位戰鬥工匠了,而是兼職了劍士等級的戰鬥工匠。

那未免得不償失。

更不用說劍聖的能力。劍聖其實本並不是一個職業,而是授予龍騎士以上劍士的一個頭銜,就像是劍聖斷空一樣。

所以他一個戰鬥工匠要打算怎麽為龍騎士?

見著方鴴疑的目,奎文拉爾笑了笑,“我給予你這份產,是希你在那些人面前有一定自保的能力。但靠一個造法則,它或許能讓你踏上這條道路,但距離自保還差得遠。”

“當然,”他又道:“戰勝一位龍騎士是不可能的,但‘知白域’至能讓你在他們向你出手之前作出反應,有時候這一線之差,就能決定很多事。”

“可我應當怎麽學會它,我只是一個戰鬥工匠而已,奎文拉爾先生?”方鴴不由問道:“這是率之子的傳能力麽?”

這個能力聽起來相當強大,讓他不由想起了傳聞之中各個勢力都會有的專屬傳,就像是羅殿的古訓騎士。

但沒想到奎文拉爾搖了搖頭:“你想差了,艾德,我當然清楚你擅長的部分與不擅長的部分。但我既然傳授你這個技巧,就說明你一定能學會它,因為它其實是與造法則相關的技巧。”

“與造法則相關……?”

方鴴怎麽都想不到造法則還有這個能力,除非是塔塔小姐那樣的強計算域,幾乎等同於預知能力了。

但那種能力對於的消耗也極大,就算是塔塔小姐也只在銀之塔的幻境之中,借助於銀之塔本的推演能力使用過一次而已。

而先前他也實驗過了,造法則的計算域其實是隻適用於工匠相關領域的,比如造,比如控制靈活構裝。

不過奎文拉爾也不和他多解釋,隻將手輕輕一抬,方鴴看到隨著他的手勢,地面上像是浮起了一片微塵。

那些閃的塵埃環繞在兩人左近,像是一個星環一樣,星環之中的小行星帶裹挾著的細微塵埃與石子,正環繞著兩人緩緩轉著。

“這是……”

方鴴吃驚地看著這一幕,忽然意識到什麽。

“這是造的中間過程,”奎文拉爾答道,“你應該清楚,艾德,我們世界的基礎是星輝,在星輝之上元素奠基質世界的基石。”

“而工匠造的過程,就是將星輝轉化為元素,再用元素塑造出最基本的微粒,再用這些微粒塑造出我們想要的質。”

“只要理解了這一原理,我們完全可以將這個過程反過來,或者停留在某一個階段,”靈先君五指向前方,輕輕一握。

那些漂浮的灰塵仿佛被他呼喚一般,仿佛匯攏一面虛幻的牆,豎立在兩人面前。“而它們,就是你的‘白域’。”

他用手輕輕一勾,一支巖筍從地面突起,向兩人飛來。但那些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微塵像是自應到闖的異,它們忽然之間化作實質,高牆坍塌一面盾牌——

擋在奎文拉爾之前。

砰一聲響,那隻巖筍擊中了盾面,然後四分五裂,被彈開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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