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晨晨膽子不小! 敢約他,敢擺譜,不說話,吃著蛋糕讓他當觀眾。
傅云琛可沒耐心跟磨。
“我認為謝小姐這個時候約見的應該是霍斯年。”
“我剛剛見過他了,見完了他,才壯著膽子來約傅總的,非常謝傅總給面子。”
謝晨晨往大廳中間的服務臺打了個響指。
立刻就有服務員端了一杯裱了很好看的花紋的咖啡到傅云琛面前。
“傅總嘗嘗,這是多多糖,不會那麼苦的口味,您試試。”
傅云琛掃了一眼咖啡杯,看回謝晨晨那張寫滿了心機的臉:“有話直說,你只有十分鐘。”
“傅總,我知道您很喜歡徐念初,同為人,徐念初會讓很多同類羨慕嫉妒,您如果真的喜歡,就請用您的全部去保護。”
“徐念初能獲得您的公開認,想必您也準備好怎麼理跟霍斯年的前任關系了,既然如此,以傅總的份地位,還有什麼是不方便承認的呢?” 傅云琛眼眸倏然大開,出兩道明亮中帶著烈火的芒:“謝小姐這意思,是要過問我的私生活?” “不敢,我只是好心提醒傅總,徐念初和霍斯年有過的那三年是徐念初一生當中非常難忘的一段經歷,徐念初從小過著爹不要娘不的生活,是霍斯年的把從泥坑里拔了出來。”
謝晨晨很狡詐地說到這里頓住。
暗自觀察傅云琛的反應。
這男人不愧是“王子”作風。
不顯山不水的一張臉沒有任何的緒波。
謝晨晨盯了好幾分鐘都難捕捉到他細微的表變化。
不過嘛,是人都有肋。
“傅總,我這里有些東西,你應該會興趣。”
謝晨晨遞上一個牛皮紙袋。
傅云琛正要接過,謝晨晨的右手手掌卻突然扣著紙袋。
“傅總,實話通常都是不好聽的,如果您不趁熱打鐵,我擔心等霍斯年重新追一次徐念初,您好不容易才鐵樹開花的這朵花就不翼而飛了。”
傅云琛最吃徐念初的點就在于那家伙從來不拿他當“王子”。
不管“王子”的側妃有多人惦記,在看來都是寧缺毋濫。
偶爾有謝晨晨這種人要跟他談等價換,他會就著紙袋廢了那只手。
但他不打人的。
為了謝晨晨千方百計要給他看徐念初和霍斯年過去的那些事的這份心意,傅云琛還是耐著子說了一句:“謝小姐不如直接說,我要是能握住徐念初的心,你就能拿下霍斯年,你我各得其所。”
“傅總這麼聰明,我也沒想瞞傅總。”
謝晨晨笑得天花墜,試圖用認為頗魔力的笑容來染他。
傅云琛卻不屑一顧:“我很欣賞謝小姐的毅力,如果謝小姐真這麼有把握拿下霍斯年,還需要在乎一個徐念初嗎?” 謝晨晨的臉難看一瞬,勉強又笑了起來:“徐念初不同于其他人,他們都是彼此的初,徐念初能夠讓傅總折服,這個競爭對手我不得不重視。”
傅云琛有些出乎預料。
謝晨晨這是為了保石宇,改走說服政策了。
“或者,您先看看這里面的東西再決定。”
謝晨晨主打開紙袋,出里面幾張照片和一份徐念初曾為霍斯年的事業默默付出的一切的證據。
其他的也就算了。
在傅云琛的眼睛看到照片上模樣青的徐念初跟老干部霍斯年擁吻的畫面,提醒了他,徐念初守住了自己的,卻向霍斯年付出了全部的。
熱吻就表示了徐念初當初對霍斯年的有多深沉。
而霍斯年雖然沒得到過,但兩人也是擁有了整整三年的熱時,就這一點,他確實不及霍斯年在徐念初心中的地位。
再者,霍老太太的助攻,從家庭氛圍上來說,在徐念初心里很加分。
謝晨晨就知道沒有男人在看到人跟別的男人親熱能完全無于衷! 在清晰的看到傅云琛眉峰微微一蹙,再也不后悔跟石宇換的條件。
用絕不背叛石宇來換得這些資料。
傅云琛在謝晨晨看不見的桌下攥了拳頭。
卻道:“謝小姐,你知不知道盜竊人家的私是犯法的,我現在就可以用這些證據報警抓你。”
“盜竊?”這兩個字讓謝晨晨頓時從高跌落低谷,“我可是一片好心來傅總,您可不能是非不分!您難道不覺得我是在提醒你,為了得到心的人,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嗎?” 霍斯年怎麼會招惹上這種人? 傅云琛真替他悲哀。
他深吸了一口氣,起離開。
轉之際,撂話道:“謝小姐,太過自以為是的人恰恰是最無法得到真的人,別我對人手,你好自為之,這些資料你最好銷毀,一旦被我發現它流通到了市場,謝小姐就準備好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你要是不信,大可試試,到時就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
“傅總!”這個結果大出謝晨晨的意料之外! 放下兩張紙幣,拿著紙袋追了上去:“傅總!” 門口,被傅云琛的跟班攔住。
傅云飛沒想到還有人的臉皮能厚這樣,男人都已經不想聽了,還追著不放。
“謝小姐,我們傅總要說的話應該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要是沒聽懂,就反復回味一下,窮追猛舍的結果只會是自食惡果。”
傅云飛還是禮貌地朝點了點頭。
走出咖啡館,打鐵趁熱地給徐念初發了一條后續:初初小姐,傅總跟謝晨晨見完面很不開心,謝晨晨提供了一些你跟霍斯年曾經的親照片,傅總看到了很窩火,你想想辦法,我擔心傅總醋壇子破裂后,后果會很嚴重。
徐念初在即將睡著之時,收到傅云飛的短信,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傅云飛附加的幾張照片很模糊,但徐念初有印象,那是和霍斯年在一起之后的第一個生日! “霍斯年!”徐念初了一聲。
聲音不大,足夠霍斯年聽見,也驚醒了剛剛睡的男人。
霍斯年慌慌張張的穿好睡外套,跑到客廳,坐到徐念初邊。
“為什麼謝晨晨會有我們以前的照片?” 霍斯年的目往手機屏幕上一瞇:“你是說,謝晨晨用這些照片想威脅傅云琛?” “什麼我說,你自己不會看嗎?”徐念初想給傅云琛打個電話。
又想到他還在氣頭上,沖上去不是討罵嗎? 霍斯年反倒比剛才淡定多了:“說不定是個好事。”
“徐念初,別說我一個男人欺負你一個人,我的床讓給你睡,我睡沙發,今晚可以到此結束了。”
徐念初怔怔看了他好幾秒,才笑著拍拍他的肩:“那我就不客氣了。”
在暴風雨來臨前,確實需要好好補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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