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委屈:“你都不能陪爹爹一起吃飯了……”
“誰說的?”
暖寶眼睛一瞪,夸張道:“誰在您面前嚼舌了?您告訴我,我非得把他的舌頭給拔了不可!
我不過是嫁了個人,怎麼就不能陪我爹爹吃飯了呢?
我不僅要天天陪我爹爹吃飯,我還要帶著我的夫君一起回來孝順我爹爹!”
“什麼?”
逍遙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天陪我吃飯?”
“對呀。”
暖寶認真點頭:“不信的話,您問您婿咯~”
逍遙王聽言,這才看向上子越。
上子越笑道:“爹,嫻兒說得沒錯。
我們已經商量過了,以后每天都回來陪爹和娘吃一頓飯。”
“真的?!”
逍遙王欣喜若狂,突然覺得上子越順眼了不。
逍遙王妃則瞪了一眼逍遙王,才看向上子越:“這事兒你爹你娘知道嗎?”
“娘放心,他們都知道。”
上子越笑著回答:“一天三頓飯,我們只回來陪您和爹吃一頓,他們沒有意見。”
暖寶在一旁補了句:“還說我們懂事兒孝順,就應該這樣呢。”
“好,好好好,這親家公親家母還是很明事理的,哈哈!”
逍遙王聽了上子越和暖寶的話,總算開心了。
只是這一笑,眼睛全瞇了起來,什麼也看不見。
暖寶見自家爹爹被哄好了,又撒道:“倒是爹爹和娘親,還有幾位哥哥跟嫂嫂,別嫌棄我們每天回來蹭飯才好。”
“說什麼呢,傻孩子。”
逍遙王妃點了點暖寶的額頭:“你們能回來陪我們吃飯,我們晚上做夢都得笑醒了。”
姜姒君跑過來抱住暖寶的胳膊,直接把上子越給開了:“是啊暖寶,咱們還像以前一樣,天天都能見面,能說知心話,我和大嫂二嫂不知道有多高興。”
一家人歡歡喜喜進了王府,又是新人給父母敬茶,又是家宴,一整天都熱熱鬧鬧,歡歡喜喜的。
夜里,暖寶和上子越就在逍遙王府住下了。
還是住長樂園。
這是長大后,上子越第一次進暖寶的閨房,也是第一次躺到了暖寶從小睡大的床上。
姑娘家的屋子總是香香的,枕頭被褥綿綿,與上子越從小睡的床很是不同。
他抱著暖寶,輕聲道:“明日問娘要幾床被子,咱們帶回靈劍山莊去,這被子舒服,你睡得也能更香些。”
暖寶雖被寵著長大,但也沒這麼挑,只說了句:“靈劍山莊的被子也舒服啊,這幾天我睡得很好。”
可上子越卻道:“有些重了,不如咱們上這床輕薄綿。”
暖寶打了個哈欠,口而出:“太輕薄綿也不好,拿來墊腰的時候沒有支撐……”
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
因為上子越的膛明顯滾燙了起來,呼吸也重了幾分。
抬頭去,只見上子越看過來的眼神,溫又帶著幾分勾引。
“阿越,你……”
“嫻兒,我沒吃飽。”
上子越像個小狗似的,往暖寶的脖頸上蹭,最后輕輕含住了暖寶的耳垂,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嗯~”
暖寶的子輕輕了一下,便開始回應上子越。
新婚燕爾,干柴烈火熊熊燃燒……
門外守夜的人,是詩跟月兒。
詩在經過幾天沒沒臊的熏陶后,早已習慣了自家主子和駙馬爺那沒日沒夜的恩頻率,但月兒是頭一次啊。
月兒是家生子,家人都在王府里做事兒,所以陪嫁丫鬟中并沒有。
還有滿園,滿園也沒去靈劍山莊,因為的家人都在莊子里。
兩個丫鬟被安排在長樂園,幫暖寶看著的小院。
因此,對靈劍山莊發生的事,月兒是一無所知的。
當聽見屋里傳來比黃鸝鳥還要婉轉聽的聲音時,不免瞪大了眼睛:“大晚上的,主子怎麼還唱起小曲兒了?”
詩瞥了月兒一眼,心想:還好這丫頭夠遲鈍,否則含冰大隊又得添一員猛將!
“許是主子心好,興致高。”
隨意應了句,便吩咐月兒去燒水:“你去小廚房燒點熱水,待會兒主子要用。”
“哦。”
月兒點點頭,尋思著主子大晚上唱曲兒,是得喝點水。
于是,又問:“要加茶葉嗎?加茶葉的話,主子會不會睡不著?”
詩:“……”
深深看了月兒一眼,耐著子道:“不是喝的水,是沐浴的水,燒兩鍋。”
“啊?”
月兒更疑了:“主子和駙馬爺不是已經沐浴過了嗎?”
說完,又嘀咕道:“兩鍋水,得燒到什麼時候啊……”
“慢慢來,不急。”
詩輕輕推了月兒一把,小聲道:“半個時辰燒好就行。”
以的經驗,主子和駙馬爺每次都得半個時辰以上,有時候瘋狂起來,一個時辰也是有的。
以至于每次秀姑姑都會忍不住慨……
【不愧是練家子,又有神力和靈力護,這力就是嘎嘎好!】
【唉,還是年輕啊,一點都不知道節制。】
想到這,詩有點想念秀兒了。
在靈劍山莊,們都是一起守夜的,都守出默契了,哪像在長樂園,月兒都二十來歲了,還是傻乎乎的。
說起秀兒,秀兒這時候正在永樂院呢。
兒跟婿親了,為老母親,總要多關心關心兩個孩子。
將秀兒過來,詢問小兩口房花燭夜的事。
做夫妻啊,不僅要門當戶對,還得心契合。
那方面愉快,夫妻才能越來越好。
“娘娘,您看看奴婢的就知道了。”
秀兒得知逍遙王妃的擔憂,趕指了指自己的:“您看看這,都被冰塊給凍壞咯!”
逍遙王妃還沒反應過來,微微一愣:“你吃那麼多冰塊作甚?
雖說已經生了孩子當了娘,但也得注意自己的子,吃些寒涼的東西。”
秀兒一臉苦:“不吃冰塊不行啊,主子和駙馬爺一晚上能兩三次水,有時候更是五六次。
那靜聽得人面紅耳赤,渾燥熱,奴婢若不含點冰塊在里,都沒法在外頭守夜了。”
(莫著急,還沒完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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