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夫人的注視,被嚇破膽子的溫傾雅和廖健幾乎是同時站起了子,就要跑路!
“坐下。”
寧秋水說了一句。
二人的作停住了片刻,而后他們還真的聽了寧秋水的話,乖乖坐回原位。
此時此刻,還能保持絕對冷靜的寧秋水,已經為了這個小團隊的核心!
面對夫人那張慘白的臉,幾人心驚膽戰。
他們生怕下一刻,夫人就從樓梯扶手背后沖過來,把他們全部都吃掉!
好在預想之中的恐怖事并沒有發生。
似乎是知道眾人已經發現了它,夫人出了一個怪異笑容,然后緩緩上樓去了。
這一次,它沒有再窺幾人。
“媽的……這老娘們剛才在看什麼呢?”
廖健手指尖痙攣個不停。
那是腎上腺素飆升之后留下的一點后癥。
旁邊的蘇小小也沒有心思開玩笑了。
他已經清晰地察覺,黑夫人快要忍耐不住了!
“不要慌,剛才它沒在看我們,也暫時不能對我們手……至現在還不行,除非我們主『犯規』。”
寧秋水說道。
他今晚之所以要留在這個餐桌上,是為了印證一個猜想。
而夫人的舉止,讓寧秋水知道自己的猜想真了。
“剛才它沒看我們,那在看誰?”
廖健滿臉狐疑。
“耶穌。”
寧秋水回道。
幾人一怔,旋即目全部落在了那座耶穌石膏像上。
這個石膏像和之前沒什麼不同,完全沒變化。
“夫人之前在看這玩意兒?它看這個做什麼?”
寧秋水沒有說話,還在思考,旁邊的蘇小小則半猜半蒙地幫他解釋道:
“或許夫人是擔心我們對這個耶穌像做些什麼……”
他剛說完,寧秋水就站起了子,來到了那座石膏像的旁邊。
而后寧秋水輕輕著這個石膏像,面微變。
隨著他的,寧秋水竟然覺這個石膏表面的……越來越像人的皮!
“什麼況?”
寧秋水心頭一,立刻對著其他人說道:
“你們來一下。”
君鷺遠第一個走上前,將雙手放在石膏像上,不停著。
“怎麼了秋水哥?”
“你有沒有覺到什麼不對勁?”
“沒有啊,就是很普通的石膏像……”
其他幾人一一嘗試。
皆是如此。
寧秋水見狀,若有所思。
看來只有自己有這種覺。
為什麼……
因為自己很特殊嗎?
還是說……
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拿出了上管家給他的那個銀十字吊墜。
“是要拿著這個東西……才能覺到異常麼?”
寧秋水心頭一,而后他立刻讓君鷺遠將那柄紅的剪刀遞給他。
鬼并非只能對鬼使用。
你若非要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鬼去切菜切,那也沒有什麼問題,并不會消耗它的耐久。
這把剪刀非常的鋒利。
寧秋水左手拿著吊墜,右手拿著剪刀,嘗試地割開了石膏像的頭部。
旁邊的幾人立刻瞪大了雙眼!
因為他們看見,隨著寧秋水的剪刀劃過了石膏像的外皮,里面竟然滲出了猩紅的鮮!
“臥槽……”
廖健吞了吞口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石膏像怎麼會流呢?
寧秋水的作越發流暢。
他不是沒有剝過人皮,雖然不是最專業的手法,但是勝在練。
很快,他就從石膏像的表面剝下了一張淋淋的皮!
這張皮一出現后,表面的慘白立刻就變了正常人的皮!
“媽的,這也太他媽邪門了吧?”
幾人倒吸一口涼氣。
寧秋水掂量了一下人皮,然后又轉頭看向了那座石膏像,它變得比原來要小點,但是外表依然是石膏。
寧秋水如法炮制,很快又再次剝了一張皮下來!
當他終于剝完了第五張皮后,這個石膏像不但流了一地的鮮,而且足足比原來小了一大圈!
“晚上自己把人皮洗干凈收好,這個東西很重要……”
寧秋水說道。
頓了頓,他又補充地更加詳細了些:
“只有頂著這個東西才能進雨里。”
“否則一旦被雨淋……會直接融化。”
后面這句話,基本是說給溫傾雅一個人聽的。
因為其他三個人都是親眼目睹了安鴻在雨水里直接融化的場面!
收好了人皮之后,寧秋水又拿著十字吊墜,對著已經小了一大圈的耶穌石膏像彎腰躬,表示謝意。
門的背后,萬皆有靈。
不管對方到底是什麼,既然幫助了他們,道聲謝還是有必要的。
做完了這些,眾人便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們還剩五個人。
由于一個房間只能住兩個,所以溫傾雅即便已經嚇得有些慌了神,還是只能著頭皮一個人住一間房。
“和往常一樣,今晚不管發生什麼事,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睜眼。”
“不發死亡規則,我們有可能活……發了死亡規則,必死!”
睡覺之前,寧秋水又給幾人打了一劑預防針。
他的直覺告訴他,今晚夫人很可能會搞些其他的幺蛾子出來……
ps:第四更,晚了點。字數了點,抱歉,今天中元節不是很敢寫,就到這里吧,明天結束這個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