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邊朝著三幢走去,寧秋水拿出了那本從家里帶來的特殊的筆記,開始安排:
“看見這個雕塑了麼?”
“好好看看,記住它的樣子。”
二人看著被手電照亮的筆記本,目認真又帶著一抹疑。
“這雕塑看著好詭異,什麼玩意兒?”
老警員問道。
寧秋水解釋道:
“白河中學詛咒的『源頭』。”
二人皆是一驚:
“你確定?”
“你怎麼知道的?”
寧秋水:
“我確定,這是白河中學里面的冤魂告訴我的。”
“找到這個雕塑,干碎它!”
“問題迎刃而解!”
老警員搖搖頭,他覺得這個說法很荒謬:
“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你要找出問題的源頭,這點我只能支持,也愿意配合……但你要說白河中學詛咒的源頭,我覺得不對。”
“老頭兒我以前不做警察的時候是干江湖士的,不瞞你說,我也遇到過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但從來沒有這麼兇悍的!”
“那可是學校,氣多麼旺盛的地方?”
“幾千人吶,說殺就殺了,你跟我說這樣的鬼是雕塑?”
寧秋水看向他,低聲道:
“那鬼是不是雕塑我不清楚,但我得糾正你一點,羅警。”
“當年白河中學的學生和教職工是怎麼死的?是它殺死的嗎?學校真的是鬧鬼嗎?”
“不是。”
“他們是瘋了,是互相殘殺!”
“為什麼鬼在學校外面敢肆無忌憚的殺人,但在學校卻要用這樣的方法?”
“我想一來,在學校離它的本更近,它能發揮的能力更多,更強!”
“二來,這樣可以避免有人能夠威脅到它的本。”
寧秋水說著,看向了二人:
“你們想想看,假如學校只是單純鬧鬼,死幾個人之后,學校一定會開始排查原因,很容易就找到鬼的本,到時候直接給它理了……”
“但如果它讓這些教職工們互相殘殺,誰會注意到它呢?”
“白河中學所有師生發瘋只是表象,深層次的原因,是那只藏在白河中學的厲鬼在清除邊的『潛在危險』!”
老警員陷了沉默,寧秋水帶著他們已經來到了三幢教學樓的天臺上,繼續說道:
“而且,鬼有很多我們想象不到的『限制』,否則剛才『胖子』本不會跟我合作,直接當場就把我理了。”
“又或者它直接讓『蜘蛛』把我直接綁在一個地方不,時間到了它直接就來收割,這麼做豈不是更加方便?”
“它有智商,能混我們之中,懂我們的言語,能揣我們的思維和邏輯,這才是最可怕的!”
錢衛軍也學著寧秋水將手機扔得遠遠,著手機消失在校園墻外,他頓覺一的輕松。
“我,他娘的這東西不會真的是定位吧……狗日的,做鬼了還玩的,這生前得多壞啊。”
他低聲嘀咕著,眼皮跳個不停。
仔細想想,能說得通。
之前他們在外面分得那麼散,可只要時間一到,鬼總能準時找上他們。
他們從三幢的天臺下去,樓梯上,老警員蹙眉道:
“這學校教學樓這麼大,這樣找下去不是個頭,別說那雕塑不知道大小,就算是人那麼大的石膏雕塑,都夠我們找的。”
“寧秋水,你那里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線索?”
寧秋水想了想說道:
“應該暫時沒有了,之前胖子說過白河中學的冤魂在夢境之中給他留下了兩個字的線索,但他忘了,所以現在咱們也不知道這線索到底是什麼……”
“另外就是我們在安保室里面拿到的那個筆記本上記錄的線索。”
“就這些。”
筆記本上的容,老警員也看到過,他都還記著。
“蜘蛛、頭發、模特……如果這是代表著鬼,下面的又是什麼意思?”
“棺材有燭火……”
“學校里怎麼會有棺材?”
“燭火……等等。”
老警員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二人道:
“蜘蛛、頭發、模特,是不是都怕火?”
沉默了片刻,錢衛軍自言自語道:
“羅警,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啊……”
“模特是塑料做的吧?”
“只要不是石膏。”
寧秋水皺了皺眉,沒說話。
回憶起之前筆記上的容,他還有一點不明白,那就是為什麼『不要拉開窗簾』。
恰巧不巧的是,之前他們在一幢中待過的那個教室里,正好有一扇窗戶沒有『窗簾』。
所以……『窗簾』去了哪里?
只是單純的『丟失』了麼?
還是說,『窗簾』有其他特殊的用途?
…
思索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三幢的7樓,剛一下樓梯,走在最前面的老警員就攔住了后面的二人。
漆黑的走廊前方遠,似有一個黑影佇立在那里。
因為隔得實在太遠,所以看不清楚,錢衛軍畏首畏尾道:
“那……不是鬼吧?”
“它沒哎,看上去好像是什麼雜。”
老警員猶豫要不要用手電晃過去,但這可能會驚對方,錢衛軍又說道:
“不是說咱們膽子要大一點嗎?”
“這麼耗著也不是個事兒,對吧?”
聞言,老警員正要打開手電晃過去,可他還沒,對方居然先了!
那個黑影轉就逃,沒有一留,消失在了盡頭的連接三幢教學樓和四幢的鐵橋。
這樣的鐵橋在1、3、6層都有,連接著三幢和四幢。
三人也被遠的黑影搞懵了,他們原本以為那是什麼不干凈的東西,都準備跑路了,結果沒想到對方先跑了。
寧秋水最快反應了過來,直接朝著那頭追了過去!
“快,跟過去,那家伙要不是活人,要不就是……引路的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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