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明笑道,“爺,我正在跟夫人說後院的荷花池。”
權赫聞言,也點頭,隨即看向寧心,“可要現在就去看?”
“好啊!”寧心很高興的應下了。
這廝平日裏可沒時間跟約會……
仔細想想,也就之前帶去買手機,兩個人吃了頓飯!
徐建明也說,“原本還說讓夫人下午去,現在算算時間還夠,爺帶著夫人先去逛逛,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讓人去你們。”
他是樂得看到爺和夫人這麽好的。
權赫於是帶著寧心去了後院的荷花池。
本來也就打算在池邊走走,看看荷花,可寧心想起徐建明說可以劃船進去,又拉著權赫去坐了小船。
說是船,就是一葉扁舟的樣子,很窄小,也就船頭船尾各能坐一個人。
權赫是一手帶大的,自然也會劃這小舟。
寧心就坐在船頭欣賞起了景,著荷花和蓮蓬從耳邊劃過的靜謐,還有那陣陣荷花清香,忍不住慨起來,“肯定是個非常會人生的人!真是愜意啊!”
以前這種畫麵也就隻有在電視劇裏看到過,真是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真正的經曆了!
對比自己天天在辦公大樓裏的搬磚人生,那可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權赫一邊劃著槳,一邊看著跟前人那震驚又快樂的神,漆黑的眸底也帶出了幾分笑意。
跟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心總是很好的。
“喜歡吃蓮藕,所以種了這麽多荷花。”他緩緩掀,語氣平和而淡然。
“秋冬的時候蓮藕排骨湯別提多香了!”寧心說著,似乎已經聞到了那燉的香味,可的皺了皺鼻子,又咽了咽嚨……
權赫看出眼饞的模樣,又笑,“秋天時我帶你回來,想怎麽吃都可以。”
“好啊!”開心的應聲,似乎隻要是他說的,都不會拒絕。
兩人就這樣看了一會兒荷花,權赫便將小舟停在了池子中央。
抬眸的時候,遠遠能看到岸上的傭人們,但卻聽不到他們的談話。
如是,權赫才放心的開口問道,“你跟秋雅在院子裏說了什麽?又在為難你?”
秋雅是個什麽人,權赫心裏清楚的很。
他結婚之後就更不願意回老宅,也是不想寧心多添煩惱。
“你知道了?”寧心一開始也是有些詫異的,當時權赫也不在,沒想到他竟然知道?
“若是欺負你,告訴我。”權赫又說。
那潛臺詞好像是:我給你撐腰!
寧心頓了頓,隨後才咧笑了,“你放心,欺負不了我,而且我還把氣了個半死……我還怕你罵我給你闖禍了呢……”
沒主提,也有點這些原因。
權赫聞言,深眸逐漸沉了下去。
“不用怕這些,誰欺負了你,就百倍的欺負回去!”
“你說的哦!”寧心笑的更是開心了。
權赫頷首,“我說的。”
簡單的三個字,被他這樣認真的說出來,就好像是許下了最牢固的諾言一般!
寧心見他這般嚴肅的神,忽然皺了皺眉頭,“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
他顯然是在護著自己。
“你是我的妻子,我對你好不應該?”權赫說的理所當然,好像問的是什麽廢話一般。
“隻是因為這樣嗎?”寧心又問。
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這樣問,其實隻是想聽權赫說,他是因為對有,是因為喜歡……
可惜權赫的回答,隻是因為是妻子。
“不然?”權赫揚眉,看向的視線裏多了幾分打量,“秋雅跟你說了些什麽?”
這神,多是有些古怪了。
寧心回過神來,方才垂了眸,緩緩搖頭,“也沒說什麽,就跟我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說過幾年你就會甩了我……”
話音還未落下,寧心就察覺到跟前從權赫上溢出的陣陣寒氣,凍的他們周圍的水麵都快要結冰了!
這……說錯什麽話了嗎?
急急的抬眸去看跟前的男人,發現他的臉尤其難看!
“你信了?”
他反問,每一個字好像都帶著怒火,仿佛隻要寧心說一個是,他立馬就會發!
“這也容不得我信不信啊,畢竟你還有一個二十年前的恩人,還有個青梅竹馬,還有什麽學姐,哦對了,還有個養在醫院裏的……”寧心細細的數了一番,連自己都被嚇到了,竟然這麽多個?
是不是應該跟他大.大的鬧一場,哭的撕心裂肺的?
然而,還沒等醞釀緒,權赫已然掀了薄,“你與們不同。寧心,你是我的妻子。”
寧心其實很想問他是不是想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但礙於他上正蔓延出來的殺氣,還是非常自覺的點了頭,“嗯……”
這種時候就不要火上澆油一直他了。
悻悻的垂下了眼簾,寧心正琢磨著要如何轉移話題,卻聽權赫又道,“說起二十年前的恩人……寧心,你小時候可去過鄉下?”
“去過啊……”寧心下意識的回答之後才有些奇怪的看向跟前的男人,“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難道權赫的恩人也是在鄉下遇到的?
忽然想起之前林姨和楚臨風都提到過,權赫是因為事故而流落在了荒郊野外的。
大概就是在鄉下吧?
要是在城裏,早就被人發現送醫院了。
“夏天去的?”權赫又問。
“也有夏天的時候去吧……”寧心點頭,寒假暑假都去過。
雖然是生在三江市,但小時候父母都不待見,後來又有了弟弟,父母經常趁著寒暑假的時候帶著弟弟出去旅遊,嫌跟著礙事還浪費錢,就會把打發到鄉下林雪兒家。
林家念在寧家是在城裏的,以後說不定有求他們幫忙的時候,所以對寧心也還算是可以。
反正鄉下養個孩子無非就是多張。
沉思中,權赫又問,“小學也是在鄉下念的?”
寧心回過神,直接了當的給出了否定的回答,“不是。”
這卻讓權赫猛的皺了修眉。
不是?
那二十年前的小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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