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里,忽然就戛然而止了,只見王明芳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可以看得出來,這次是真的又驚又怕了。
一旁的陸立冬見他媽一副好似見了鬼的樣子,正要湊過去看,卻見王明芳猛地一把將簾子拉上了,然后極其不自然地轉過頭看向吳家嬸子,聲音都抖了起來,結結地說道:
“他,他,吳嬸兒,家里出了點事,你,你快先回去。”說著就拉起吳家嬸子往外走。
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好似生怕別人多待了一秒。
哪知剛到門口,就看見一大群院兒里的鄰居站在外面。
站在最前面的則是——計劃里,本應該在床上的姚紅梅。
現在的王明芳也顧不上思考禮不禮貌了,就想要大家趕快離開,只見把所有人往外攆著,里大聲說道:
“都出去,都出去,跑別人家里來做什麼?”
之所以這麼大聲,也是想要用自己的聲音,來蓋過屋里不堪耳的。聲。
“你家陸立冬呢?他出來。”站在姚紅梅后的婦主任李秋蓮,看著王明芳冷著聲音說道:
“剛剛紅梅來找我投訴,說陸立冬毆打婦。”
雖然兩人說著話,但是屋里的。聲,還是傳了出來,這時候已經有人好奇地問:
“咦,屋里是什麼聲音。”
經一提醒,大家沒再說話,都豎起了耳朵,很快都聽到了屋里人曖昧地。聲,大家面面相覷,都不約而同地把目投向了客廳后面的簾子。
“沒,沒什麼……”王明芳慌忙掩飾著,大聲說道:
“是我家的貓在。”
門外的姚紅梅見吊住了大家的好奇心,沒再遲疑,忽然一個箭步沖進了屋里,一把將布簾子扯了下來。
“別……”王明芳大吼著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簾子落地,客廳的床上,赤,,果地疊著裹在被子里的男,就這樣大剌剌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只看那禿頭男人一臉驚恐地看著大家,人則是睜著空的眼睛,里還在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珊珊……”站在屋里的吳家嬸子驚訝地呼喊出聲。
聽到的喊聲,大家的目隨即都看了過來了。
場面信息量太大,太讓人驚訝,一時間所有人都呆住了。
在大家愣神的時候,姚紅梅將床上廖強和何珊珊的服,全部從窗口扔了出去。
這樣做,自然是為了防止廖強逃跑,現在好了,他沒有服,著子,看他還怎麼跑。
“何珊珊你也太不像話了,一個未出嫁的姑娘,青天白日的,帶著男人來家里做這種事,你還要不要臉面了?”
婦主任李秋蓮率先走進了屋里,對著被子里溜溜的何珊珊問道。
剛剛一群小媳婦,大嬸子陪著姚紅梅來找張秋蓮投訴,說是陸立冬手打,一開始還有些疑,因為姚紅梅臉上白白凈凈,一點傷都沒有。
而且陸立冬在這院兒里,一直是老實本分的形象,以前沒聽說過他打老婆,在李秋蓮疑的目中,姚紅梅主起了服,果然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出了這種事,作為婦主任的李秋蓮,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很快就和姚紅梅,還有一大群要為姚紅梅打抱不平的鄰居一起,浩浩地來到了陸家。
哪知道一進門就撞到了,何珊珊和陌生男人在床上茍且。
院兒里的人,一向看不慣何珊珊的為人,現在見出了這種丑事,沒一個幫說話的,都開始指責起來:
“沒想到何珊珊這麼放,大白天就帶男人來家里做這種事,太下賤了。”
“就是,簡直丟我們婦的臉,看以后還怎麼好意思出來見人。”
“咦,這男人是誰呀?我怎麼沒見過呀?你們有認識的嗎?”
被人堵在床上的廖強臉慘白,想跑,卻沒有服,只能跟個鵪鶉一樣,埋著頭,躲在被子里,一句話也不敢說。
此時的王明芳只覺腦袋“嗡”的一聲響,直沖腦門而來,也不自覺搖晃了兩下,險些沒站穩,第一次這麼驚慌失措。
旁邊的陸立冬整個人也是懵的,一時間腦袋都不會運轉了,只看他目忽然落到一旁的姚紅梅上,一臉驚訝,不假思索地口而出道:
“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你這話問得好奇怪。”姚紅梅角邊揚起一個笑容來,帶著幾分得意,看向陸立冬,明知故問道:
“不在這里,那你覺得我應該在哪里?在床上嗎?”
姚紅梅見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準備說出所有的真相,只見看向眾人,開口說道:
“今天大家都在,我要告訴大家一件事……”
“紅梅!”王明芳忽然開口打斷了姚紅梅的話,上前一把拉住了的胳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問道:
“紅梅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家珊珊呀!”
剛剛王明芳聽到姚紅梅問“不在這里,那你覺得我應該在哪里?在床上嗎?”這句話時,就已經知道,他們這是被姚紅梅算計了。
王明芳腦袋飛速運轉起來,想著應對之策。
看了看床上有些神志不清的兒,知道事已至此,何珊珊的名節肯定保不住了,要扭轉局勢,只有把何珊珊變害者。
如果說廖強強,暴,是可以讓何珊珊為害者,但是何珊珊現在已經和他做了夫妻了,就算把廖強弄去坐牢,別人的唾沫星子也能把何珊珊淹死,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他娶了何珊珊,到時候兩人把結婚證一領,別人說說閑話,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所以這事兒不能推到廖強頭上,在聽到姚紅梅說,要告訴大家一件事的時候,王明芳眼珠子忽然一轉,立刻有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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