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王明芳被自己的親兒子懟得啞口無言,怎麼也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他連自己這個親媽也不認了。
“同志,你們去調查一下,就知道那些臟藥都是我媽買的,與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陸立冬繼續為自己開著。
一向巧舌如簧能言善辯的王明芳,聽了兒子的話,徹底愣在了原地,怎麼也想不通,自己機關算盡,一心為兒子心謀劃,為什麼到了最后,這個親生的兒子都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恨不得和撇清所有關系。
這一次也會,到了被自己親近的人出賣的滋味了,真是天道好回呀!
就在這時,一旁被戴上手銬的何珊珊也嚷了起來:
“你們別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廖強‘qiang,jian’的,四年前害夏青檸他們的是陸立冬,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你們不能抓我。”
“胡說八道,我沒有‘qing,jan’,同志,我是紡織廠的車間主任,我是被這個何珊珊算計的,是主約的我。”廖強忙為自己辯解道。
出了剛剛陸立東打辛盼娣的意外以后,陸驚蟄就不自覺將夏青檸護在了后,怕會有其他意外況發生,傷到了。
夏青檸站在陸驚蟄后,看著互相攀咬的母子三人,心里只道:真是太諷刺了!壞人果然都是六親不認的。
這一刻,王明芳徹底放棄了陸立冬,知道他控軍婚,搞男關系,故意傷人這幾條罪名加起來,估計牢底要坐穿了,自己以后再也指不上他了,現在只有保下何珊珊,自己下半輩子才有一線生機。
只見王明芳看向糾察隊的同志說道:
“同志,我代,藥是我買的。”
聽到自己媽承認了,陸立冬一陣欣喜,但還沒高興兩秒,就聽到王明芳說道:
“但我是被我這兒子的,他搞男關系,搞大了盼娣的肚子,就求我去買了藥,想要給姚紅梅下藥,讓姚紅梅和這個廖主任發生關系,然后名正言順地和姚紅梅離婚,我兒珊珊什麼都不知道,是誤喝了立冬給紅梅下的藥,才和廖主任發生了關系,我兒珊珊是無辜的呀,你們不能冤枉了好人呀!”
現在只有把所有罪責都推到陸立冬上,才能全力保住何珊珊,畢竟這藥是姚紅梅換的,姚紅梅也沒那麼傻,不會主去承認是自己換了藥,才讓廖強和何珊珊發生了關系。
只要咬定珊珊不是自愿的,珊珊就安全了,珊珊只要按計劃嫁給了那個軍,即使自己現在真去坐了牢,從牢里出來了,還可以去投奔珊珊。
陸立冬聽了王明芳的話,瞬間暴跳如雷,舉起被手銬銬住的手,就往王明芳頭上砸,砸完又抬起腳就王明芳上踹,邊打邊罵:
“你個死老太婆,為什麼這麼害我,你去死呀,快去死呀!”
大家都沒想到陸立冬會對王明芳手,等反應過來時,王明芳已經被手銬砸破了頭,也流了下來。
“啊,救命呀,不孝子殺親媽了……殺親媽了……”王明芳滿臉是,被打得上躥下跳,里大喊了起來,樣子又稽又好笑。
所有人看著這對反目仇的母子,只覺得他們是狗咬狗,有今天的下場,都是活該。
這時候吳小東已經借來了板車,大家七手八腳地將辛盼娣抬了出去,就要往醫院送。
陸驚蟄對后的夏青檸說:
“人命關天,我得去看看。”頓了一下,繼續道:
“你把上次我寫好的‘舉報信’給他們吧。”
說完又看向糾察隊的人:
“我把這邊的事理一下,就到所里來說明況。”
“好的,陸團長,你放心,我們會秉公執法的。”糾察隊的同志回道,然后將戴著手銬的王明芳,陸立冬,何珊珊和廖強幾人帶出去,并讓姚紅梅和夏青檸一起去所里一趟。
見他們要帶夏青檸走,陸驚蟄出聲問道:
“也要去?”
“陸團長你放心,我們只是了解一下況,不會為難您的家人。”糾察隊的同志忙解釋道。
陸驚蟄沉默了一會,看向糾察隊的同志說道:
“請確保的安全。”
“好的,好的。”糾察隊的同志回道。
陸驚蟄看了看夏青檸,夏青檸點了點頭,示意他別擔心自己,陸驚蟄沒再說什麼,抬步跟上了辛盼娣的板車。
陸驚蟄他們走后,夏青檸和姚紅梅便跟著糾察隊的同志一群人往派出所走去。
走之前,麥苗和其他鄰居都表示,要作證的話,他們都可以去。
糾察隊的同志說有需要的話,會找他們的。
到了派出所,夏青檸將陸驚蟄寫的‘舉報信’了上去,經過下午的事,所有人都了解了真相,也不會在背后說陸驚蟄不顧手足義什麼的了,畢竟陸立冬才是那個沒把他當兄弟的人,所以現在也沒有顧慮了。
姚紅梅這邊并沒有承認是自己給何珊珊和廖強下的藥,只是說何珊珊是自己誤食了藥,才有了和廖強后面的事。
雖然話里有,但是糾察隊的也不是不通理的,知道這件事就是王明芳他們想要設計姚紅梅,結果被人反設計了,并沒有追究底地抓住不放。
夏青檸這邊,完了‘舉報信’后,糾察隊的同志,又詳細地詢問了四年前事的前因后果,一一做好了筆錄。
陸驚蟄很快就從醫院趕了過來,辛盼娣那邊大人沒什麼大礙,只是孩子沒了,陸驚蟄了住院的錢,出于人道主義,給了一些營養費。
辛盼娣的父母知道他是軍后,也歇了想要訛錢的心思。
到了派出所后,糾察隊的同志也給陸驚蟄做了筆錄,了解完所有的況后,警察同志問道:
“陸團長這麼看來,你的婚姻并非你自愿,如果你那邊有需要,我們可以給你開證明,向領導說明況,你和夏青檸夏同志的婚姻是可以作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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