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我什麼都想起來了。”陸祁深輕笑了一聲,“如果我是你,就不會繼續待在這里。”
“什…什麼……”周暖張了張,愣住了。
“祁深,你都想起來了?”尖銳的指甲倏地陷了自己的里,從掌心里傳來的疼痛讓清醒了過來。
“周暖,你該走了。”陸祁深神淡淡的,即使他現在很狼狽的躺在病床上,但是他那雙眼睛,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你,好像能把人看。
周暖臉上的表青一陣紫一陣的,一時之間表很富,直接喪失了表管理的能力。
強著心里倏而生出的慌和害怕,半晌后,艱的開口,“祁深,你好好休息,我這就走。”
說完這句話后,周暖有些慌不擇路的離開了病房。
巨大的恐慌隨著時間的流逝,越演越烈。
到停車場開著車離開,一路上,周暖的腦子里一直回著陸祁深在病房里說的那句話。
他說,他全都記起來了。
那次車禍,還有在車禍后,哄騙他的那些話……
周暖的咬住了自己的下,覺自己好像被置于火堆里烤,周遭的一切好像都要將往絕境上推。
就在正六神無主的時候,的耳畔倏地響起了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幾乎要貫穿的耳。
周暖抬起眸子,朝聲音來源的那一側看去,卻見一輛車朝這里撞了過來。
在兩輛車快要撞上的那一刻,周暖猛地調轉了車頭。
心臟在這一刻劇烈的跳了起來,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車已經停下,駕駛座的氣囊彈起,周暖緩了很久,在發覺自己并沒有覺到什麼劇烈的疼痛后,才抖著睜開了眼睛。
在睜開眼的那一刻,確定自己平安無事,周暖長舒了一口氣。
在短暫的恐慌害怕過后,隨之而來的,是憤怒。
周暖驀地打開車門下車,看向了撞到車的男人。
“你怎麼開車的?你有駕駛證嗎你,你知不知道開車是會死人的!”周暖臉上的表很冷,站在車窗旁,對著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一頓輸出。
就在說得正激的時候,后車座邊的車窗被人緩緩的搖了下來。
一張致的臉倏地出現在了周暖的面前。
在看到這張臉的這一刻,周暖的臉瞬間就變了。
這張臉給一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發現眼前的人是上回在咖啡廳,帶著沐南煙離開的男人。
“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你人還好嗎?”宴州雙疊在一起,致的五帶著幾分恰到好的抱歉。
“你……”周暖蹙起了眉,半晌后,才開口說道,“你的車撞了我的車,得賠償。”
“沒問題。”宴州輕挑了下眉,直接寫了張支票,遞給了周暖,“這些夠嗎?”
支票上寫了十萬,周暖在看到數額的時候,很顯然的愣了一下。
“我趕時間,得先離開。”頓了一下,宴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拿出了一個名片,遞給了周暖,“如果后續有什麼需要協商幫助的,可以隨時打這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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