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許是今天的氛圍正好，又或許是現在所有事的發展都在將沐南煙推得離陸祁深更遠，所以，顧清遠就忍不住朝更靠近了一點。

“有嗎？”沐南煙聽顧清遠這麼一說，擰眉回憶了一下。

對于小時候發生的事，其實記得的不是很多。

印象里，喜歡臉紅的病是在上學以后才發現的。

那個時候，班級里有一個小霸王，總是喜歡捉弄和逗。以至于沐南煙后來每一次遇到這個小霸王，就總是容易緒激，進而導致臉像被什麼東西燒過一樣紅。

那個小霸王也不全是喜歡捉弄，有時候，沐南煙能覺到他只是想要跟玩。只是，他表現出來的形式有些讓難以接而已。

“當然有。”看著沐南煙漸漸陷沉思的樣子，顧清遠忍不住揚了揚。

“我還記得，在我們小時候，你在兒之家分到了什麼好吃的，又或是什麼好玩的，總會來學校找我。那個時候，你的臉老是紅紅的，我差點以為，你是天生臉紅。誰知道，有一回我去了兒之家，遠遠的看了你一眼。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你的臉是正常的。”

聊起了小時候的事，顧清遠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他的眼里含著繁星點點的笑意，沐南煙很容易就被他的態度染了。

其實那麼久以前的事，沐南煙記得本就沒有那麼的清楚。可在顧清遠說起那些印象并不是很深刻的過往時，沐南煙腦海里好像也有一些模糊的記憶浮上心頭。

“你說的這些，我好像是有一點印象。”沐南煙沉默了一會，遲疑的開口說道。

“有印象就對了。”顧清遠輕笑了一聲，“你那時候只是年齡小，又不是不記事，而且，我可是還記得你小時候的很多糗事，如果你哪天興趣了，我可以一件一件的講給你聽。”

沐南煙：“……那你這不止是記好，你還有心的哈。”

沐南煙自己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話題怎麼歪曲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讓人始料不及。

因為顧清遠的話，忍不住想，小時候到底是干了多糗事，才能讓顧清遠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個念頭一起，沐南煙就趕將自己試圖繼續延的思維給遏制住了。擔心自己要是真的想起了點什麼，那替自己尷尬的病就又要犯了。

想到這，沐南煙抿了抿，回想起自己最初問顧清遠的那個問題，又忍不住想再向顧清遠問一遍。

顧清遠看出了沐南煙想問什麼，在開口之前，輕聲說道，“你問我，我為什麼要對你好，你又跟我說，沒有必要對你這麼好，沐南煙，我現在突然發現，原來你是這麼矛盾的一個人。”

被顧清遠一下子中了心事，沐南煙沉默了幾秒，回道，“每個人都是矛盾的，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對和錯一樣，人本來就是一種復雜的生，你將我說過的話重新說了一遍，但是你到現在也沒有明確的回答我的問題。”

“答案是什麼，你真的覺得重要嗎？”顧清遠眉眼微彎，輕聲說道，“你真的想聽，我心里真正的想法嗎？”

“我想聽。”沐南煙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其實答案是什麼樣的早就已經清楚，只是，沐南煙無法繼續這樣心安理得的顧清遠的好。所以，才想要就在今天，將所有的一切都捅破。

覺得，顧清遠值得更好的人，不應該在的上浪費這麼多的心力。

“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顧清遠輕挑了下眉，在沐南煙的注視下，溫聲開口，"其實，我一直將你當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