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暖,我有時候會懷疑,你是不是將自己的定位搞錯了。”陸祁深目落在了正大口著氣,跌坐在墻角的人,輕聲開口,“你能有資格跟我在這里談條件,不過是因為沐南煙現在在你的手上。”
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點什麼,他輕扯了一下角,“但是,你要搞清楚的一點,如果沐南煙真的出了什麼事,你以為你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跟我談條件?”
陸祁深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暖,看著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周暖微微的揚起了頭,剛好就對上陸祁深那雙眼睛。
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周暖,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保證,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
周暖已經記不清自己是怎麼從陸祁深的辦公室里離開的了。
只知道,現在只要一想到陸祁深說的那些話,就怕得雙發。
沐南煙現在本就不在的手里,而是在宴州手里。
連周暖自己,也不知道沐南煙現在是不是安全的,又或者說,沐南煙是不是還活著。
周暖雖然不得沐南煙趕死了才好,但是一想到陸祁深對的態度,還有對說的那些話,就心里沒底。
所以,現在轉變了想法。
周暖覺得沐南煙最好是等徹底以后再死,這樣,才好等一切都結束了,暫時穩住陸祁深,好逃出生天。
另一邊。
在周暖離開了公司以后,林助理站在辦公室外邊,敲了敲門。
陸祁深聲音淡漠的說了一聲“進”后,林助理就從外邊走了進來。
他順手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對上陸祁深的目,他說道,“周暖小姐已經離開了。”
“父母那里現在是什麼況?”陸祁深了眉心,聲音有些疲憊。
因為擔心沐南煙,所以他才暫時妥協了下來,答應周暖的要求。
可是陸祁深很清楚,周暖的所有行為都著一種古怪,包括站在后幫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陸祁深直到現在還沒什麼頭緒。
他讓人查過周暖的手機,也讓人審訊過王艷紅和周父,只得出了周暖背后的人名字宴州。
陸祁深用關系網去查宴州的消息,但是這個人就好像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就找不到有關于他的任何信息。
也因此,陸祁深才繼續耐著子,跟周暖周旋。
“用了一筆錢,他們就重新將針孔攝像頭裝了回去。”林助理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想到了王艷紅和周父見到錢時雙眼放的樣子,遲疑的開口,“只是,他們能為了錢將針孔攝像頭裝回去,也能為了錢重新站回周暖的那一邊。”
“他們以后怎麼選擇,并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收了那筆錢。”頓了一下,陸祁深的眼底浮現出了幾分嘲諷,“他們收錢的視頻拍下來了嗎?”
“拍下來了。”林助理開口說道。
其實林助理也不是很明白,陸祁深為什麼要將王艷紅和周父收錢的過程給拍下來。不過雖然他不明白,但是不妨礙他將陸祁深吩咐的事很好的完了。
“晚上十一點,將這個視頻用匿名的方式給周暖發過去。”陸祁深輕扯了一下角,臉上的神淡淡的。
“……好。”林助理驚詫的瞪大了眼睛,在陸祁深說出這句話前,他怎麼也想不到,原來陸祁深讓他將王艷紅和周父收錢的過程拍下來,目的就是要將這個視頻發給周暖。
只是,頓了一下,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林助理小聲的問道,“總裁,那如果這麼快將視頻發過去,你讓他們將針孔攝像頭安上去的計劃,不就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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