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家里有王艷紅和周父重新安裝上的針孔攝像頭,但是在收到了那幾封匿名郵件以后,周暖一直心里不安。
宴州這人神出鬼沒的,每次一找,肯定是有事要干。
自從和陸祁深徹底攤牌撕破臉以后,宴州就再也沒出現過,和他的聯系也斷了。
但是今天宴州突然發了王艷紅和周父的那一段視頻過來提醒,又跟說在老地方見面,周暖怎麼想,怎麼覺得心里不踏實。
怕今天不出去,就錯失了見宴州的機會。
畢竟,現在的形勢對于而言很不友好。宴州讓做的事,已經做了,但是宴州答應的,周暖卻連個影子都沒見到。
陸祁深信不過,從林助理給王艷紅和周父塞錢,讓他們將針孔攝像頭重新安回出租屋里這一點就能夠看出來。
周暖現在本不敢像上一次那樣明目張膽的將出租屋里的針孔攝像頭給摘下來,以如今的況,只能裝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陸祁深既然想監視,那麼就讓他監視著。
抿著,周暖渾僵的在床上又躺了一會兒,目在不經意間落在了角落里,某個被王艷紅和周父安放了針孔攝像頭的位置上。
的眼睫微,假裝什麼也不知道的移開了視線。
時間在緩緩的流逝著,明明今天晚上也不是很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周暖就是覺得渾燥得慌。
最后,還是忍不了和神上的雙重煎熬,掀開被子下床。
的房間里,各個方向都放了針孔攝像頭。
為了不讓針孔攝像頭對面的人發現已經知道了針孔攝像頭的存在,周暖冷靜了下來,面不改的換下了睡,在柜里挑了外出時的服穿。
林助理陪著陸祁深一晚上沒睡,就在車上盯著監控錄像。看到周暖在知道房間里有針孔攝像頭存在的況之下,竟然面不改的換服,心里很佩服。
不過,林助理也不是個胚,在周暖換服的時候,自覺的移開了視線。
周暖很快就下了樓。
匆匆去了停車場將車開出來,絞盡腦的想著曾經跟宴州過面的地方。
宴州不跟說到底是去哪個老地方面,周暖只能一個個的去找。
好在,跟宴州也沒過幾次面,見面的地點總共也就那麼幾個地方。
周暖并不知道,在將車開出來的時候,有一輛車穩穩當當的,以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的后面。
林助理開著車,的跟在周暖的后面,沒有讓周暖察覺。
周暖開車去了每一個和宴州過面的地方,在這些地方等了很久,卻遲遲沒有見到宴州的影。
在到了最后一個地方,又沒有見到人的時候,周暖的心態徹底崩了。
不明白宴州到底是在搞什麼花樣,今晚給發了那個視頻,又說什麼老地方見,今晚愣是轉了好幾個地方,又在每個地方都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周暖甚至忍不住開始想,是不是被宴州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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