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的商場里找到了余蔓蔓,路過一家珠寶店的時候抬腳走了進去。
“挑一款價值十萬左右的項鏈,要符合參加宴會的那種款式,禮服穿。”
店員很快為他選了一款,打包好后顧之舟把裝著項鏈的盒子拿了出來,用手抓著藏在背后。
走到余蔓蔓面前的時候他悄悄把項鏈盒子遞了過去。
余蔓蔓見到面前突然多出來一個盒子還嚇了一跳,轉過一看是顧之舟,眼底的驚喜被藏了起來,表冷淡的轉了回去。
“顧總來做什麼,我已經辭職了。”
顧之舟趕坐下來把人往懷里帶了帶。
“我這個總裁沒批準,你的辭職就不算數。”
“公司里其他人泡的咖啡都太難喝了,你不在,以后我連一口像樣的咖啡都喝不上,你忍心嗎?”
余蔓蔓也知道見好就收,不敢太過得罪面前的男人,畢竟還要靠顧之舟的公司還清欠王野的錢。
于是扭了兩下就順從的倒進他懷里,淚眼朦朧的撒。
“你剛才也太兇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總得給人家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外面那麼多同事都看著,你一點面子也不給我。”
顧之舟看著致的臉蛋,連哭都那麼好看,瞬間心不。
“好,下次我改正,不對你那麼兇的好不好?”
“這次就原諒我,行嗎?”
余蔓蔓點了點頭,摟著他的脖子抱了一會,兩人就算是和好了。
顧之舟把項鏈盒子打開,余蔓蔓看到這件首飾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這項鏈真好看。”
“帶上試試?”
點點頭,背過示意顧之舟親手給帶上。
“下個月大學同學要舉辦一場同學會,老同學們都去,咱們也去?”
顧之舟能來找余蔓蔓已經很驚喜了,本不敢要求太對。
對以前以前那些老同學本不興趣,和顧之舟還不是一個班的,他的老同學又不是自己的,本沒多興趣參加。
但既然顧之舟這麼問了,余蔓蔓不敢拒絕。
“好,我陪你一起參加。”
“到時候艾瑞克也在,這次你可要好好表現。”
余蔓蔓點頭,鄭重的說道,“你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搞砸你的項目!”
“之舟,謝謝你。”
搞砸了上哪兒弄四千萬去。
“在參加同學會之前,我還得去廣陵出趟差。”
余蔓蔓詫異的問,“去廣陵做什麼?”
顧之舟說,“艾瑞克投資的項目在廣陵,我要去實地考察。”
“要是能直接買下那塊地皮事就會更順利,聽說那塊地皮上最近有一場野車賽,你想不想去看?”
余蔓蔓驚喜的點頭,“想看,你這次出差要帶我一起去嗎?”
“你不想去?”
余蔓蔓剛才哭的梨花帶雨的姿容到了顧之舟的某神經,有些發熱。
這次出差本來就是十拿九穩的事,算是一次比較輕松的旅程。
看車賽的時候邊怎麼能沒有一個漂亮人。
這會秦寧還不知道在哪兒,那邊一時半會也攻克不下來,顧之舟還真舍不得把聽話粘人又漂亮的余蔓蔓現在丟棄。
“嗯,帶你一起。”
余蔓蔓高興的點頭,“好,我陪你一塊出差!”
最近顧之舟對態度有些冷淡,沒想到吵了一架反而讓他態度轉變了不,又開始對自己熱起來。
余蔓蔓都能到他傳來的異樣熱度,臉一紅。
顧之舟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去了最近的酒店。
秦寧剛一下飛機,就被廣陵的天氣給熱到了。
盡管今天穿著超短和背心,打扮熱辣到不行,寧小五今天的目一直就沒敢在上多做停留,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會餡。
“阿彩還真說對了,廣陵比臨海熱多了。”
“幸虧聽了的穿了這服來。”
秦寧轉頭看著寧小五那一長袖長,是這麼看著都替他覺得熱。
寧小五滿頭都是細的汗珠,后背的服早就被汗水吃了,黏在皮上。
“跟我走。”
寧小五看了眼行程,“寧姐,我們必須在下午三點之前到紫霞山,參賽車手報名的時間就截止于三點,過了就沒法進賽場了。”
也不是真沒別的辦法進去,但直接參加車賽是最直接簡單的方式,秦門的就在這次參加車賽的參賽車手里。
凡事了秦門替秦門做事的人,手腕側都有紋有一個特殊的標記,紋所用的藥水是秦寧專門做出來的,除了用配置的藥水去洗掉,外面本沒有紋師能清除得了這個標記。
所以就算他們不知道是誰,只要找到手腕側的標記就行了。
還不等寧小五把話說完,秦寧拉著他往前走了一大步。
“趕走了,別廢話。”
寧小五被秦寧拉著手腕臉立馬就紅了,不好意思的問,“寧姐,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秦寧說,“去買服,你不熱嗎?”
寧小五愣了一下,就因為他熱,寧姐要帶他去買服,連車賽都不管了?
他心里有些竊喜,但面上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我不熱,還是做正事要。”
秦寧以前特別愿意聽小五的話,總覺得這小孩腦子靈活,說什麼都很有道理,事實證明,他每次做的決定的確都是正確的,這些年秦門被他管理的很好。
但自從認識了商時序后,秦寧逐漸有了自己的主意。
有時候也想隨心放肆的活一回。
小五明明都熱這樣了,天就要顧大局顧大局,那他自己的呢?
“別廢話了,在我心里你比車賽重要得多,要是你熱倒了,我上哪兒再去找一個這麼能干的管理者。”
“聽我的,先去買服。”
寧小五臉上的熱度因為秦寧話簡直要表了,但同時又生出了一強烈的警惕。
“寧姐,這些話,是誰教你說的?”
他認識的秦寧可不會說這樣的話,到底是誰影響了。
是顧之舟,還是商時序?
不管是誰,寧小五心里都很不爽。
“這還用人教嗎?小五,我在你心里就那麼冷無嗎?”
秦寧想起了商時序,那家伙有時候看的目就有這個意思,仿佛是個特別無和冷的人,半點不會替別人考慮。
不行,想起他秦寧就有些生氣。
在酒吧就不該昏了頭,事后想想,沒準是著了商時序的道,他哪有那麼簡單就中了別人的全套,別人被他玩死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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