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咱們的姜解藥同學嗎?”
唐卿儀打開二樓包廂的窗戶,低頭往下一看,就看到了在舞池中和季斯年共舞的姜半夏。
姜半夏確實是不會跳舞,一開始覺得自己都要把季斯年的腳給踩腫了,滿臉通紅,手腳僵,如今就就像個提線玩偶,全靠季斯年提著。
不過后來在季斯年的帶領下,還是慢慢找到了一些覺,跳的還算是勉強湊合。
“是阿澈的解藥?快讓我看看,哪個哪個。”莊子曰聞言,立刻湊到了窗邊,想要一看究竟,但被顧言澈一手推了回去。
“沒什麼可看。”
等莊子曰再次湊到窗邊時,一曲已經結束了。
姜半夏和季斯年一起離開了舞池。
“哎呀,阿澈,你真是太小氣了,讓我們看看怎麼了。到底是什麼天仙能得了你的法眼啊。”莊子曰的目在那一群人中掃過,“是那個梳著麻花辮的孩嗎?長得倒是還行,就是看起來笨手笨的啊,旁邊那個男的的腳都被踩腫了吧,那是他男朋友?”
莊子曰回過頭,看著顧言澈深沉的臉,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我這破,口無遮攔,我自罰一杯。”
唐卿儀輕笑道:“看今天的氣,看來恢復的不錯。”
顧言澈目深沉,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確實不錯。”
*
姜半夏和季斯年一起回到餐桌邊上,姜半夏表達了無限歉意。
“真的沒事。”季斯年神淡然道,“第一次能跳這樣,已經很不錯了,下次會更好。”
姜半夏只關心:“跳的不好還可以打折嗎?”
季斯年一愣,隨即啞然失笑,點頭:“可以。來,繼續吃飯吧。”
姜半夏點了點頭,吃到一半又抬頭問:“您的腳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去看看啊。”
“不用。”季斯年平靜溫和道。
姜半夏這才放下心來。
心愉悅的時間過得總是飛快,轉眼到了九點。
姜半夏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雖然那男人每次都是深更半夜才來,但這也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借著上洗手間的功夫去了吧臺結賬,卻被告知:“賬已經結過了。”
“結過了?我可以看下單子嗎?”
“單子被那位先生拿走了。”
“那你們這兒有下午跳舞可以打折的規定嗎?”
收銀員一怔,搖頭:“沒有。”
果然,和預想的一樣,那都是季斯年的借口:“那麻煩你幫我看下那桌一共花費多。”
“好的,稍等。”
姜半夏去了洗手間,出來時,卻被一抹高大影擋住了去路。
“阿照?”姜半夏一臉驚愕,“你怎麼在這兒?”
“姜小姐,先生有請。”阿照對著姜半夏做了個請的姿勢。
“可是我外邊還有個朋友,我去打個招呼可以嗎?”
阿照沒有讓開的意思,這是非走不可了。
兩人僵持半天,還將洗手間的路給擋了。
姜半夏擰了擰眉,最后只好拿出手機,給季斯年發了個信息,說自己有事先走了,然后將今晚這頓飯錢轉給了季斯年。
隨后跟著阿照下樓。
季斯年收到姜半夏的信息,皺了皺眉,便快速起,追到門口。
但只看到一輛豪車緩緩從自己眼前開過,車窗了黑,看不清坐在車的人。
倒是姜半夏,在車看到追到門口的季斯年,差點嚇個半死,急忙用手遮擋自己的臉,深怕自己被看到。
阿照在前頭看到后說:“姜小姐,用不著這麼做賊心虛,我們的經過特殊理,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
姜半夏用來擋臉的手尷尬的將散落到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后,干笑一聲:“你怎麼會在這里。”
“特意過來請姜小姐,免得姜小姐忘記正事。”
“你今天說話怎麼和你那個主子一個樣,這麼怪氣的。這麼刺耳。”
“姜小姐過獎了。”
阿照把姜半夏送到了不遠的五星級酒店,給了一張房卡:“先生讓你先上去。”
“哦。”
聽這意思,他又要深更半夜才來唄,弄得跟晴幽會似的。
看出姜半夏的掙扎和抗拒,阿照說:“姜小姐,一回生二回,再不然就想想你的閨和的父母。”
姜半夏頓時了那張房卡:“阿照,你好像忘了是誰說過要為我當牛做馬的。”
“沒忘,姜小姐請吧。”
姜半夏按照房卡,恨恨來到上面的房號來到指定的房間。
真奢侈,總統套房啊。
姜半夏打開門,就被眼前的裝修震驚了。
古古香的家和沙發,低調又奢華。
一室一廳還帶了個帽間,就連這洗手間都比的房間還要大。
而且從這里出去的夜景也是無敵的,姜半夏站在窗口,俯瞰底下萬家燈火次第亮起,璀璨而迷離。
這就是有錢人奢靡的生活吧。
門外突然傳來門鈴聲。
姜半夏有些納悶,走到門邊問道:“誰啊。”
那男人應該是不會按門鈴的吧。
“您好,客房服務。”
客房服務?姜半夏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客房工作人員站在門外,手上端著一個托盤,笑靨如花:“您好,姜小姐,這是您需要的沐浴工。”
“沐浴工?我沒要啊。”
“是顧先生吩咐我們送上來給您的,請您查收。這是玫瑰油,這是牛泡泡,還有這事澡用的刷子和洗澡巾,這是香薰,還有這是紅酒,我給您送進去吧。”
工作人員直接將這個托盤端到了浴室里,還手幫姜半夏放水。
姜半夏見狀,趕說道:“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這是我的工作,希姜小姐不要為難我。”工作人員沖微微一笑。
到底誰為難誰啊。
姜半夏一臉郁悶。
浴缸很大,放水需要好一會兒,趁著這個時間,香薰點上了,泡泡浴倒下去了,玫瑰油也一起下下去了,然后紅酒水果都放在了浴缸邊緣。
一切準備就緒,浴缸里的水也放的差不多了,工作人員將雙手放在前,微笑著姜半夏。
姜半夏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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