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儀蹙了眉頭:“當然有問題。鬼醫失蹤了近二十年,你不過二十來歲吧,你若是他徒弟,那至是你出生后他才能收你為徒吧,也就是說鬼醫現在還活著,那你告訴我,鬼醫現在在哪里!”
唐卿儀忽然起近了眼前的人。
沒想到那人本不為所,只是用戲謔的眼神著唐卿儀。
唐卿儀停住了,兩人不過咫尺:“你笑什麼!”
唐卿儀黑眸微瞇,盯著眼前的人:“你怕不是江湖騙子吧。”
“我若是江湖騙子,你犯得著費這麼大心思找我?唐醫生,是你找的我,不是我找得你,你搞清楚。我不喜歡有人離我這麼近,麻煩你,離我遠點。”
人忽然出手,對著唐卿儀的手腕輕輕一按,唐卿儀當即覺四肢發麻,渾就像是沒辦法彈一樣,然后人出一手指,往唐卿儀眉心一推,唐卿儀就毫無反抗之力,被推回了原位上。
唐卿儀坐在椅子上,臉上寫滿了震驚:“你真是鬼醫的徒弟?”
“信不信由你。”人起,準備離開。
“等等——”
唐卿儀著急起,奈何雙驀然一,竟然直跪在了地上。
人剛好轉過,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唐卿儀,挑了挑眉:“行如此大禮,你還禮賢下士。”
唐卿儀瞬間滿臉通紅,惱怒來的,強撐著扶著桌子邊緣站了起來,對人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了,信不信由你。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那你告訴我,鬼醫現在在哪里!”
“不知道。”人聳了聳肩,“我師傅行蹤飄忽不定,除了他老人家自己,沒人知道他在哪里。”
“那你怎麼證明你的份。”
“沒法證明。”
“那我要怎麼相信你。”
人又是那句:“信不信隨你。”
又回到原點了。
這人就像是鐵板一塊,唐卿儀都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既然沒其他事,那我走了。”
“等等,既然你說你是鬼醫的徒弟,那你能解炙之毒嗎?”
“炙之毒?”人離開的腳步一頓,轉過著唐卿儀,原本平順舒展的眉心微微皺起,“你說炙之毒?”
“對,你不會不知道這毒吧。”
“我當然知道,這毒是我師傅的師妹因生恨所研制——”人的眉心直接打了結,瞪著唐卿儀,“你詐我?!”
“我詐你干什麼!”唐卿儀后退兩步,拉開了和人之間的距離,“你這麼兇,要嚇死人!”
“呵,我若想你死,你早就尸骨無存了。”
“尸骨無存?說大話也要分一下場合,小姑娘,你還是要謙虛一點才好。”唐卿儀這人雖然手不好,但醫可還行,“你知道要做到讓人尸骨無存,需要多高的溫度?”
人也不說話,就這麼似笑非笑著他。
唐卿儀越說,就越覺得心虛,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哪里說錯了:“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你要覺得我哪里說錯了你可以提出來。”
“嗎說的都沒錯。”
“那你那是什麼表。”
“我笑你愚昧無知。”人開口說道,可聲音忽然變了,剛才還是個年輕子的聲音,和的外貌相符,但如今,這聲音好似一下子蒼老了二三十歲,一聽就覺得是個上了年紀的人。
“你——”唐卿儀是真的被驚著了,連退了幾步。
因為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人,可能并不如外表看起來那麼年輕:“這麼說來,你真的是鬼醫的徒弟?你是天山姥那一掛的?”
“所以你覺得我讓你消失,是不是難事呢。”
“不不不,不不不,姑娘,哦,不,阿姨——”眼看著面前的人出兇狠的表,唐卿儀差點雙膝一又跪下來,他趕改口道,“姐姐,姐姐——姐姐,你消消氣,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剛才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冒犯了,得罪了,您別和我一般見識!”
人重重冷哼一聲,滿是對唐卿儀的嫌棄之:“沒骨氣的男人。”
“姐姐,我這是大丈夫能屈能。”
“跟我攀,你剛才說炙之毒是吧。”
“對,姐姐既然是鬼醫高徒,那定有解毒之法。我朋友中此毒,還請姐姐出手,救他一命。”
“我師傅已經失蹤二十幾年了,你這朋友年紀也不小了吧,我勸你別在浪費時間了,早點替他準備后事吧。”
唐卿儀原本還心懷希的,突然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解不了這個毒?”
“你不用拿話激我,我實話告訴你,就算我師傅在,也未必解得了這個毒,這毒越到最后越痛苦,勸你朋友及時行樂,免留憾。”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這時候唐卿儀也顧不上怕不怕了,一個健步擋住人的去路,“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能幫他解了這毒,任何要求我們都能答應!”
“任何要求都能答應?”人著唐卿儀。
唐卿儀用力點頭,鄭重許諾:“任何要求。”
“可惜,我說了,這個毒無藥可解。”
“不,這毒既然能研制出來,怎麼就不能解呢,鬼醫肯定有辦法的,求你,幫我們想想辦法,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要那麼多浮屠干什麼。你應當知道這毒為什麼被研制出來,這就是一款想讓我師傅死的毒藥,你覺得還會有解藥嗎?”
“事在人為,你不試試怎麼知道,難道你是對自己的醫沒信心嗎?”
“你不用拿話激我,我若能解這毒,也不用等到現在。而是這毒越到后面越霸道,是真的無藥可解。”
“可我們遇到了一個孩,的雖然不能解毒,卻能抑制這個毒,所以事在人為,沒什麼不可能的。”
人再次因為唐卿儀的話停下腳步:“你說有孩的能抑制這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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