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凌皓河拿著一把傅湘湘收尾烤好的串過來找白念的時,白念已經啃完了兩個翅。
“嘗嘗這個。”凌皓河將串放到白念面前。
白念也不客氣,拿起一個串,“你也……”
話還沒說全,那邊又傳來了傅湘湘滴滴求救聲,“啊!皓河哥,你快來看看,這個碳怎麼滅了?”
白念角輕勾,眼底一抹譏誚的笑意,“人家你呢!還不快去看看?”
凌皓河瞇眸看著白念,第一次從口中仿佛聽出幾分酸味,反問:“真想讓我去?”
白念吃著串,眉心不易察覺地蹙了下,咽下里的,剛剛開口,又被打斷……
“皓河哥,你快來幫幫我!我、我不知道怎麼弄了!”
凌皓河原本還在期待白念會說出什麼,但被打斷,有些煩躁地回頭看了燒烤架一眼,傅湘湘正用不知所措的眼神看著他……
他眉頭沉了沉,眼神復雜。
不止因為傅湘湘是多年好友的妹妹,還因為傅湘湘曾經確實救過他一命,他終于是欠人家的,不好像對旁人一樣冷漠。
但出于男有別考慮,他一個有家室的男人,不方便和別的人走太近,便打算拜托白念過去幫看看碳火怎麼回事。
然而,當他回過頭來,卻發現白念剛剛坐著的位置居然空了!
人呢?
凌皓河瞳孔一,抬眼看去,只看到白念大步流星走進別墅屋里的背影……
那個人,丟下自己的老公,一聲不吭就走了?
凌皓河眼神略過幾分沒有辦法的復雜,眉心,只好自己起去幫傅湘湘理了一下碳火問題。
很簡單,只是該加碳了。
“皓河哥,你真厲害!怎麼什麼都懂啊?”傅湘湘貓眼崇拜道。
凌皓河神淡淡,解決完問題便要轉離開……
傅湘湘眼看他又要走,故意挪了幾步擋住男人的去路,眨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皓河哥,你覺得我烤的串味道怎麼樣呀?和白念姐姐烤得味道一樣嗎?”
凌皓河略點了下頭,應付道:“嗯,不錯。”
其實他并沒有吃。
淡淡一句話撂下,凌皓河便繞過,走向別墅屋里。
傅湘湘不甘心地喊道:“皓河哥……”
然而,再怎麼,男人都沒有再為停下腳步,也沒有回頭看過一眼。
……
白念上樓,回到那間主臥找到了自己晾在臺上的服。
夏天服干的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干了。
把自己的服換回來,又把借穿的白T用清水洗了洗,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搭好,給人家晾干,一會兒放回原位。
凌皓河推門進來,正好看到在晾服,道:“怎麼不說一句就走了?吃飽了?”
白念聞聲回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回答,“嗯,我是吃飽了,你怎麼也這麼快吃完了?”
凌皓河:“沒吃。”
白念環起胳膊問:“怎麼不吃?不喜歡吃燒烤啊?”
凌皓河道:“老婆都走了,我還吃什麼?”
白念笑了,“老婆走了不是更好,方便你和別的小一起邊烤邊吃?”
凌皓河挑眉,“所以,你突然一個人走了,是在有意回避?給我和別的孩制造機會?”
白念眼神看向窗外,正好可以看到樓下燒烤架那邊的形,傅湘湘已經沒有在燒烤了,被哥哥拉到一邊去吃,別人替了。
“我看那位傅小姐似乎對你很有意思,一直哥哥長哥哥短的。的家境放在全國乃至全球都是數得上號的,如果你跟好,應該會比跟著我……”
這話還沒說完,凌皓河突然就近了面前,臉上是咄咄人的慍怒,“你就這麼想把我推給別的人?”
白念嚇了一跳,蹙了蹙眉:“我看你剛剛似乎對有耐心的,如果對也有意思,那我不應該為那里礙事,阻攔你發展更好的歸宿啊!”
凌皓河輕嗤了聲,“我看你是在想方設法讓我凈出戶?”
白念很無辜,攤了攤手,“這倒不是!我確實覺得那位傅小姐條件不錯,比我好多了!你要是有心思,我就退位讓賢,不妨礙你們。”
凌皓河冷笑,“白念,你真是當代第一賢妻!”
原以為剛才話里出幾分酸意,是有些在意他了而吃醋,結果卻是如此,已經在盤算把他讓給別的人了。
這個人就真的對他一點都沒有占有?!
白念聽出了他話里帶著怒意的怪氣,扯了扯角,“如果你這是在真心夸我,那我就……”
因為說話而張開的雙突然被侵,強勢的炙熱充斥滿口腔……
白念大腦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
很快恢復了一理智,手開始推搡男人,推不開,揚手又要揮下去……
說過很多次,不喜歡強的!
凌皓河之前吃過幾次虧,對此早有預料,預判了的作,雙手鉗住的雙腕,順勢將按在了墻上,俯繼續,加深加狠,惱怒的讓記住,記住他……
白念掙扎不過,只能任由他來。
過了很久很久,才得以重新呼吸,又又惱地瞪著他,“你……過分!”
說完,別過通紅的臉,不再看他。
此刻凌皓河呼吸也是微微的,抵在耳側,輕哼了聲,“我過分?你就不過分?一天到晚總想著把自己的丈夫讓給別的人?嗯?”
白念怔了怔,“可我們并沒有基礎,我只是不想完全束縛你,見你遇到比我好的,想給你重新選擇的機會……”
凌皓河諷刺笑了聲,道:“一開始沒有基礎,難道還會一直沒有?無的人!”
這句無的人,說得讓白念著實一愣,轉過頭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的眼睛,“難道……你已經對我?”
凌皓河順勢俯低了軀,湊近的距離曖昧至極,“對你什麼?”
白念心臟跳了一拍,是有些害,但并沒有退,睜著大大眼睛確認道:“……你對我有了?”
凌皓河:“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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