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可能都建立在婁柒柒不是故意掉包的況下。
如果不是故意掉包的話,那這些可能,就又都不存在了。
越想,言茹茵心里就。
言茹茵深呼了兩口氣,讓自己鎮定了一點。
隨即,跟言紀靈兩個人一起朝家里走去。
言紀靈跟在后走,一直默默地沒說話了。
“姐,怎麼了?你是不是不想回去?”言茹茵察覺到言紀靈狀態有些不對勁,連忙問了一句。
言紀靈嘆了一口氣,對言茹茵說:“不是我不想回去,而是……茵茵,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
一時間,言茹茵竟是也不知道怎麼跟言紀靈解釋。
現在,言茹茵對言紀靈來說,可以說是唯一的依靠了。
如果言茹茵跟說,自己跟可能不是一個父親,言勇甚至婁柒柒都可能不是的父母,言紀靈的信念會不會崩塌了。
會不會覺得,就剩下一個人了!
再加上剛才問劉嬸子的那些話,也不知道言紀靈會不會多想。
言紀靈不犯病的時候,還是很聰明,并且對很多事,也是很敏的。
言茹茵看向言紀靈,不由笑了一聲,說:“姐,不是,我就想看看家里還有沒有小時候的東西。”
“當初我被送過來的時候,有沒有什麼東西在這兒了。”
言紀靈說:“那我們去看看,等會兒帶好口罩,家里太久沒住人,灰太大了。”
“好。”
言茹茵點點頭,忽然出手來,握住了言紀靈的手,看著目的時候,也不由變得溫了兩分:“姐,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是你最親的人。”
“我也一直都會在你邊的,知道嗎?”
言紀靈愣了一下,有些意外的看了言茹茵一眼:“干嘛忽然說這個?你這樣,我都有些害怕了。”
言茹茵沖言紀靈笑了笑,說:“沒什麼,我就是忽然想起來,跟你多說兩句。”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快點好起來,不要胡思想,明白嗎?”
言紀靈聽言茹茵這樣說,略微的愣了一下,隨即點點頭:“明白,我知道的。”
姐妹兩人一起到了家門口。
言茹茵的車子還停在院子里。
言茹茵將車子往前面開了一點,然后將車燈打開,照著破舊破敗的客廳。
到了客廳里之后,言茹茵跟言紀靈打開了手機的手電。
雖然外面有太,但是屋的線算不得很好。
言茹茵對言紀靈說:“姐,你就在客廳看看,沒東西的話就不找了,你去外面等我,別走遠就好。”
“我去我們以前的臥室看一看。”
“好。”言紀靈似乎也察覺到言茹茵是真有什麼東西要找,倒是也十分心懂事的沒有多問。
就在客廳里尋找起來。
看到一些不起眼,但是眼的小時候玩過的東西,會拿起來,然后收集起來拍掉上面的灰,想著等會兒給言茹茵看。
言茹茵自己則去了臥室,找了一圈,也沒在里面發現什麼。
除了小時候一些們珍惜但是早就已經用爛玩破的東西之外,別的好像真沒什麼了。
看著那些東西,除了一些陳舊的沒有任何意義的回憶之外,言茹茵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這些東西,對的世來說,或許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言茹茵一無所獲,便出了房間。
戴著厚厚的口罩,還是被那陳舊的灰塵味道給嗆到了。
出來想去院子里會兒氣,但是言茹茵看到言紀靈已經找了不東西放在外面,堆在大門口,應該是想找給看的。
“茵茵,你看這些東西用的上嗎?”言紀靈見出來,忙問了一句。
言茹茵說:“先出來氣,我待會兒看。”
“好。”
言紀靈便也跟一起到了院子里。
兩人摘了口罩,都覺得外面的空氣無比的新鮮。
久不住人的老房子,確實灰塵太大了。
幾乎讓人窒息。
休息了一會兒,言茹茵蹲在地上查看了一下言紀靈找的那些東西。
其實里面也沒有太多可用的東西。
都是小時候一些有記憶的東西,經常出現在們的視野里。
就算現在再拿出來看看,也覺得眼。
可見確實是有記憶點的。
如此說來,這些東西,肯定就是跟的世無關。
不然的話……言勇應該也不會讓們隨時能看到。
“茵茵,你要找東西的話……不是有個閣樓嗎?以前那禽總是把貴重的東西藏在閣樓,然后不讓我們去閣樓。”
言紀靈忽然想起什麼,對言茹茵說:“他甚至為了防止我們去閣樓,故意嚇唬我們,跟我們說,閣樓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導致我們很長時間都不敢去,你記得嗎?”
言茹茵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我記得,走吧,我們上樓去看看。”
“嗯嗯。”言紀靈點點頭,兩人重新戴了新的口罩,然后一起往樓上走去。
這小二層還是爺爺在世的時候起的。
雖然很破舊了,不過質量還是可以的。
經過二樓,再上去,就是三樓的閣樓。
爺爺曾經說過,是打算以后如果家里條件好一點了,再在上面加蓋一點,讓家里的布局更寬敞。
只是,還沒等到那時候,爺爺就去世了。
到了閣樓,閣樓的鎖也已經生銹了。
言茹茵現在很輕易就能夠把閣樓的門給踹開,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力了。
進了閣樓,里面塵埃滿地的,但看著,怎麼也比樓下要整潔一些。
可能畢竟這里沒什麼人來。
所以相對來說,可能會好一點。
兩姐妹進來后,言紀靈打量了一圈閣樓,對言茹茵說:“看來,他確實把好東西都藏在這兒了。”
言茹茵說:“我來找一下,你在旁邊看看就好。”
“好。”言紀靈也沒多問。
言茹茵打開手電,在里面巡視一圈,認真的找了起來。
這里面也是一些舊,不過基本沒值錢的了。
言勇那個人渣,若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他肯定早就已經拿出賣掉了。
也不會等到現在。
這樣想著,言茹茵倒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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