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黎敏笑了一下,臉上有幾分耐人尋味。
“姐姐,你知道為什麼,三哥剛才會那樣說,媽媽很期待你回家嗎?”
黎酒酒看黎敏笑得不懷好意,就知道沒安好心。
不管什麼時候,黎敏都很會給自己加戲,變著法兒地惡心,給添堵。
所以,黎酒酒懶得知道原因。
可黎敏,又怎麼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
黎敏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你應該也知道了吧,衍云哥哥的邊,現在有了一個新的朋友,好像什麼余兒。”
“其實我一直沒想到,你居然會和衍云哥哥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黎敏這句話,莫名帶了點不知名的恨意。
黎酒酒還不知道,黎敏的恨意,是從哪里來的。
黎酒酒只是嗤笑一聲,看著黎敏扭曲的臉,只說:“這難道不是全拜你所賜,也遂了你的心愿嗎?”
“說來我還得謝你,如果不是你在我和他的婚禮前幾天作妖,或許我真的就這麼嫁給他了。現在我才知道,江衍云和江家,就是一個巨大的火坑。”
黎敏自然不信黎酒酒的話,怎麼可能不想嫁給江衍云。
現在只不過是強歡笑,假裝勝利者,輕描淡寫地挽留自己的尊嚴。
黎敏臉上劃過一詭異,繼續刺激黎酒酒:“姐姐,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天真得可笑。難怪,一直以來在黎家,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像你這樣的人,連余兒那樣的都斗不過,在我面前強歡笑的滋味,可有一的難?”
余兒?
黎酒酒沒把對方放在心上。
說:“你也不用拿激將法來激我,江衍云邊有了別的人,你肯定是最難的那個。像你這種又婊又貪婪的人,哪怕對方只是你的一個備胎,你都不愿意他和別的人有糾葛,何況是從小到大都護著你的衍云哥哥呢。”
“黎敏,你自以為了解我,可你忘了,我和你相了十年,我對你,又何嘗不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黎敏的臉,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姐姐,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為什麼明明我和媽媽是贊你嫁給江衍云的,可我卻總是會不經意間,故意挑撥到你和我未來姐夫之間的關系。還有我們親的媽媽——”
“你每一次委屈,媽媽都是幫著江衍云的。這也導致你和江衍云極其家人的關系,進一步惡劣。”
“明明你順順利利嫁進江家,對黎家是有莫大幫助的。一旦有了江家的資源和人脈,我們黎家的生意,完全可以更上一層樓。”
“我很清楚這個事實,媽媽也知道。”
黎敏眼珠閃著奇異的芒,一字一句地說著這些話。
與此同時,的眼睛也盯著黎酒酒的臉,連余也不愿意放過黎酒酒那變化的細微表。
“當然是因為,我們既希你嫁進江家,可也不希你能這麼輕松,輕而易舉就著江夫人這個名號,給你帶來的所有環。”
黎酒酒的表,終于有了幾分變化。
黎敏看到黎酒酒的神變化,也開始變得興起來了。
“因為你呢,只是一個鄉野養大的野丫頭,什麼都不會,憑什麼這麼輕而易舉,坐上豪門闊太的位置?”
“我從小就由母親親自教導各種豪門貴族的禮儀,學習鋼琴和舞蹈,是孩們羨慕的芭蕾舞白天鵝。即便長大了,我也變了男人們心中的國民初。我每一次出現在公眾場合,都是炫耀奪目的,沒人能搶過我的風頭。”
“你呢?除了會做煮飯婆,在家里給人肩膀,做各種藥,還會干什麼?”
“黎酒酒,其實,你很嫉妒我吧?”
黎酒酒:“不,你錯了,我從來沒有嫉妒過你。”
黎敏眼底閃過一不屑,本不信:“你不嫉妒我?你不嫉妒我,你學我的穿打扮和風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以前有件的連,你買了一件和我一樣的。連發型,你都和我剪了一個一模一樣的,襯得你皮更黑了,土得要命。”
對于這件事,黎酒酒不置可否。
很多年前,確實模仿過黎敏。
以為,只要學習黎敏,家里人就會像對黎敏那樣,對溫一點兒。
可惜,結果卻事與愿違。
黎酒酒心里,還苦笑了一下。
這樣的黑歷史,也被黎敏拿來刺。
黎酒酒:“不信拉倒。”
黎敏對黎酒酒這樣的態度,有些不滿。
但選擇繼續說:“不過,你也只能嫉妒我了。”
黎敏:“我原先的計劃,是想讓你在嫁江家之前,和衍云哥哥一家人產生矛盾,越多越好。”
“你也沒有辜負我的期,居然和木蘭伯母和夢玉姐,鬧得越來越兇。可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把婚禮徹底鬧崩!”
黎敏最后一句帶著恨意的話,終于讓黎酒酒醒悟了。
“你對江衍云有占有,既希我嫁得不順利,但又希我最后還是能嫁過去,再把婚后的日子過得一地。我越是悲慘,才越能滿足你變態的心理。”
“至于蘇華士的想法,我也能猜到幾分,無非是擔心我嫁到江家,如果在婆家人面前得了勢,不會再幫扶娘家。但如果我在婆家過得不好,就會把黎家當做依靠,想方設法為娘家謀取利益。”
黎敏笑得很得意:“你還不算很笨嘛。”
黎酒酒看到黎敏理所當然的表,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婚姻,是孩子的人生大事。
可蘇華和黎敏,卻妄圖算計的婚姻。
都不敢想象,假如當初為了江衍云,忍耐了下來,和他舉辦了婚禮。
婚后的日子,會過得多麼糟心。
黎酒酒指甲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掌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最后說:“黎敏,你還是去神病院看看吧。”
“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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