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孩子沒了,也不知道是誰的野種。
那麼,余兒也徹底沒有了底牌。
余兒躺在床上,忽然笑了起來。
蒼白的臉上,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荒涼。
最后,的笑聲,跟凄厲的鬼沒什麼兩樣。
“我輸了。”
余兒破敗的,多了幾分悲涼,眼底迸發出恨意。
“你們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要在大馬路上飆車嗎?現在,我就告訴你們真相。”
“因為,我要親手弄死你家的親孫子!”
“我要讓你們,一個個都陷痛苦的泥沼!”
余兒這句話一出,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云木蘭:“你,你什麼意思?”
江衍云也看過來,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
余兒接著發瘋大笑道:“你們怎麼那麼震驚啊?你們江家是什麼好人嗎?孩子沒了,這是你們的報應啊,哈哈哈哈~”
“我就是要報復你們,才會這樣做。”
“我唯一憾的是,黎酒酒這個賤人,居然沒能為我的孩子陪葬。真可惜啊。”
黎酒酒在邊上聽著,都覺得這個人瘋狂。
報復江家就報復江家,扯上干什麼?
就因為是老公的前友,就恨不得把也拖下水?
可太冤了!
還好,現在詐出了余兒的真話。
余兒已經承認了,孩子就是故意弄死的,和黎酒酒沒關系。
云木蘭氣得渾發抖:“瘋子,你這個瘋子!”
江衍云咬牙道:“余兒,你是不是瘋了?”
余兒笑夠了,停下來,諷刺道:“是啊,我是瘋了。江衍云,你把我娶進家門,卻刻意無視我,我對你說什麼話,你都聽不見。好像我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孩子的媽。你心心念念的,只有我肚子里的孩子。”
“還有你那個媽,天天家里的廚師,給我熬那些苦得要命的中藥,就是想要我給你們江家生個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大孫子。什麼營養餐,都跟喂豬似的,端到我面前。我不想吃,你媽和你姐,就在邊上怪氣,冷嘲熱諷。我和們吵架,你也從來沒有幫過我。”
“江衍云,你知道你有多殘忍嗎?”
結婚后,這是江衍云第一次聽余兒說這些。
這些話,藏在余兒心里很久了。
現在,終于可以一次地發出來。
黎酒酒聽了,才知道余兒在江家,居然過的是這種日子。
嘖嘖,就知道,余兒和云木蘭母,都是難得的大奇葩,就看誰更勝一籌了。
可江衍云聽了,卻并沒有任何心疼,只是淡淡道:“這一切,不都是你自找的嗎?你當時不顧一切地想嫁給我,不惜把避孕套扎破了,壞了我的孩子,又利用孩子,對我和我媽進行婚。不就是想為江家的?現在你已經達目的,還有什麼可以抱怨的。你在選擇榮華富貴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這一切的結果。你想要榮華富貴,現在,又想要我的。”
“余兒,你貪不貪婪啊?”
江衍云對余兒,真是厭惡極了。
因為,余兒和他母親年輕時候,簡直一模一樣。
們,都是那麼的貪婪。
在選擇權勢之后,居然還他們的。
憑什麼啊?
自古以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云木蘭聽了,也很震驚,隨后指責道:“你這個人真是瘋狂的無可救藥。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你就把自己的孩子給殺了?還想把這臟水潑到黎酒酒上。那也是你的孩子,你這個毒婦,怎麼就這麼狠得下這顆心呢?”
余兒譏笑,看向江衍云說:“是啊,我就是太貪婪了。當我聽到你對黎酒酒說,等我的孩子出世以后,你就要和我離婚。”
“江衍云,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恨不得黎酒酒死掉!”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