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上去,向崔巖出手。
“快上來。”
崔巖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凍得牙齒都在打戰。
他怎麼都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黎酒酒居然會出現在他面前,就像天神一樣。
有那麼一刻,他以為自己在做夢。
他早就習慣,自己委屈,自己扛著一切事。
可是現在……
崔巖愣愣地朝出了手,面蒼白,直到黎酒酒手上的溫度傳過來,他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
崔巖的嚨,哽住了。
黎酒酒:“抓住我。我帶你上來,抓住了。”
黎酒酒本顧不得那麼多,抓著崔巖的手,就往岸邊拉。
崔巖笑了一下,眼底似乎有淚:“好。”
那幫打崔巖的紈绔子弟,大概沒想到,中途會跳出黎酒酒這麼個人。
他們惱怒,剛想做什麼,沒想到后的顧秦深出手了,直接把那個要手的公子哥,手臂給折斷了。
“你們誰敢手試一試?”
“啊……”
顧秦深在夜下冰冷的臉,著實嚇人。
那幫紈绔子弟,直接愣住了。
“你,你什麼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顧秦深:“我管你們是誰。”
他要護著酒酒,誰來,都照打無誤。
“……”
一時間,這幫紈绔子弟,居然被顧秦深的氣場給唬住了。
就在這般紈绔子弟愣神之際,有個高個子的男人跑了出來。
他指著上了岸,瑟瑟發抖的崔巖,冷聲道:“好你個崔巖,居然還能找到這樣的幫手幫你。我告訴你,你現在得罪了周他們,以后,可別想著好好做你的音樂。周有的是法子,對付你這種底層垃圾!”
黎酒酒拿了旁邊的毯,直接給崔巖。
崔巖抿著,神破碎,一句話都沒說。
冷著臉,怒斥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男人:“你就是這個周的走狗?我告訴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但凡他一下,我都不會饒過你。”
崔巖看著眼前這個維護他的人,冰冷的心臟,終于有了一暖意。
“算了,我沒事。”
崔巖的嗓子,都跟刀片一樣。
黎酒酒看著他鼻青臉腫的樣子,都替他到心疼。
“你都被這群人打這樣了,怎麼能算了?他們到底為什麼打你?”
崔巖還沒說話,先前怒斥他的男人,倒是得意洋洋地開口了:“你說為什麼打他?就因為我們周喜歡打他這個窩囊廢唄!周打人,還需要理由嗎?”
“呵呵,就他崔巖這種什麼都不是的臭小子,也就會彈彈吉他,以為自己多了不得,居然還敢周看上的人。切,也不看看自己是誰,怎麼跟周比啊?”
“小妞,你放心,我們周打了人,是會善后的。打得越狠,給的醫藥費越多。哈哈哈哈,崔巖,你不是需要錢嗎?只要你給我們周打爽了,要多錢,都沒問題啊。”
說完,這男人還哈哈大笑起來,十分猖狂。
黎酒酒的拳頭,直接了。
一抬手,給了那猖狂的走狗一記兇狠的拳頭。
“哎喲!”
那男人終于笑不出聲來了,連眼睛上都是紫青紫青的。
他還想罵,但對上顧秦深的眼神,終于還是歇了心思。
真是見鬼了!
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
黎酒酒對崔巖說:“我們走。”
說完,黎酒酒拉著崔巖,順利地走出了酒店。
黎酒酒說:“我們送你去醫院吧。”
崔巖搖了搖頭:“不用,我回去自己上一上藥。今天的事,謝謝你們。”
黎酒酒忍不住問:“你怎麼會惹上這種人?”
崔巖默了一下,才說:“那個周,看上了我的朋友,煙煙。”
崔巖說完事的經過,黎酒酒才知道,原來是富二代想爭一個人,但這個人是崔巖的朋友,所以,他們才故意找茬兒毆打崔巖。
很快,黎酒酒就見到了這個煙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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