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我在想,和你一起的時候,我一直很開心。」
每一次因著行程錯開而帶來的分離,總會在時間的消磨下,漸漸地磨平想念他的角。
可每一次的再次重逢,又會讓覺得,是如此得甘之如飴。
不知曉,隔著時間距離,遠在另角的賀雲沂,會不會偶有和一樣的想法。
「我也是。」沒給辛葵細想的機會,賀雲沂應得快,湊近抬手,極其自然地將的碎發攏到耳後,「以後有機會,都帶你出來。」
想到這次賀雲沂因著,「假公濟私」的某些打算,辛葵笑起來,「你又不是每次都有mv拍!」
「誰說一定要用mv?」賀雲沂角稍勾,湊近過來,「都是明面上的關係了,直接說要二人世界不就好了麼。」
「............」
二人世界――辛葵秀眉擰起,沒由來的覺得,自己的小屁屁有些涼。
大概是颱風吹久了。
賀雲沂借著風摟住,附在耳邊說了幾句話,惹得辛葵差點沒紅臉,頻頻搖頭。
「不要.........」
去便利店買實在是太考驗人了,反正打死不願。
「你國帶過來的不是還有?」有些疑,水靈靈的眼睛撲閃了下。
賀雲沂倒也沒說非要著人去,只是刻意逗,說得直白了些,「能一樣?我只是想試試這邊的有什麼不同。」
辛葵果然沒堅持住,將賀雲沂惡狠狠地懟在欄桿上,對他進行了一番的拳打腳踢。
兩人你來我往了會兒,辛葵有些累,又掰不開賀雲沂的手,吶吶道,「我以前真沒發現.........」
小姑娘說到中途頓了頓,像是在醞釀著什麼一般,哼唧了聲後繼續,「你知道嗎,我最初的時候,一直以為你高冷的,也不怎麼理人。」
――也遠遠沒有像現在這樣,到幾炸出煙花。
辛葵在心裡默默地追加了句。
「你確定?」賀雲沂的記憶因著辛葵的這句話,仿佛被拉遠到了去年盛夏。
辛葵點頭如搗蒜。
「那也是對別人。」賀雲沂直起來,斂眸著,「你看我什麼時候對你那樣了?」
他嗓音緩緩,「你哪一次覬覦我,不是我幫你兜著?」
辛葵聽到「覬覦」兩個字,先是愣住,而後「噗嗤」一聲笑了。
還覬覦呢.........
賀雲沂垂眼,「這個話題很好笑?」
「當然了,只是你不說我都快忘了,原來你真的一直這麼想我的啊。」辛葵指尖翻起向上,三指併攏,朝天比了個發誓的手勢,語氣正經極了,「我發誓,那時候對你半點兒非分之想也沒有!」
賀雲沂原本還姿勢閒散,不知道辛葵這番話中的哪個關鍵詞到了他的逆鱗,俊臉稍沉,竟是直接俯下來,住的下尖兒,在的臉頰惡狠狠地咬了口。
在小姑娘戚然的小聲呼里,賀雲沂長睫微垂,心口像是被細的針扎過般倏然揪住,連帶著心尖一陣松一陣地捱著。
他當然知道了。
他可是,比誰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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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鎮上返回到莊園,已然是深夜了。費爾這個點兒居然還沒睡,兩人匆匆和他打了聲招呼,這才回了二樓的套房。
今天辛葵磨得久,等到從浴室里洗好出來後,賀雲沂已然靠在床頭,正在翻看從費爾書房裡拿過來的樂譜和一些資料。
小姑娘腳步頓頓,倏然想起今天給自己的定的目標,當即邁開步伐,將拖鞋邁得「啪嗒啪嗒」響。
蹦上綿床鋪後,在上面不控制地彈了彈,三下五除二爬起來,半跪著前行。
還沒等到爬到賀雲沂跟前,想要來個突襲。
對方像是安裝了準的雷達,直接掃眼看過來。
目清凌,不見半點起伏和波瀾。
這樣子的賀雲沂稍稍有些陌生,辛葵了鼻子,也沒管太多,照樣前行。
蹭上去,半撲著傾向前,用雙手捧住賀雲沂的臉,櫻也自發撅了起來。
「你這樣是做什麼?」賀雲沂頭稍稍一偏就躲過了,聽那語氣,還無辜。
「快,你讓我咬一口臉兒。」辛葵倒是直接,將之前被賀雲沂咬過臉頰的苦痛一腦全部倒了出來,「你之前突襲我那麼多次,我也要還回來!」
然而賀雲沂仍然不得逞,輕輕鬆鬆間,力道稍稍疊加,當即將辛葵堵得沒話說。
大抵是他嚴防死守過於嚴重了,辛葵怎麼攻略都沒能攻略出朵花來,當下開始小聲埋怨,「你這讓我怎麼下嘛。」
「不是說對我沒有非分之想,現在又下得了了?」賀雲沂淡淡質問,視線輾轉中,復又回到樂譜上面。
辛葵愣住了,「都說了是那時候......又不是這時候......」
可解釋的話一出,恍惚間覺得,好像賀雲沂周遭的氣又低了些。
小姑娘連忙湊上來,大聲補充道,「可我那時候就覺得你是世界第一帥了!」
賀雲沂仍舊沒吭聲,眼皮都沒起一下。
辛葵乾脆橫出去了,湊到他耳邊,緩緩吹氣,「哥哥,我今天穿了蕾邊兒的,帶花紋的。」
賀雲沂沒回應。
「.........你理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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