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養喬氏的孩子,對葉鳶來說也膈應,讓一輩子都擺不了孫敬忠和喬氏的影。
「對了,太子妃,那喬氏的表哥呢?」
「……本宮聽聞他昨夜逛窯子,喝太多了,回家的路上不小心摔到河裡淹死了。」
對,沒錯,太子殿下就是這麼的雷厲風行。
昨夜就已經命暗衛去解決掉喬氏那個夫表哥,斬草除,抹掉所有後患。
黎憂佩服,這乾淨利落的,真不愧是大反派。
來古代沒多久,黎憂猛然發現,要遭,好像越來越習慣大反派殺人了。
算了,現在也是反派陣營了,就這樣吧。
難道黎憂還能阻止楚君羨理掉後患不?
自認不是觀世音,都度化不了自己的,怎麼度化他?
一個世界有一個世界的規則,黎憂作為太子妃,沒能幫到他就算了,還能去拖他的後?
或是營造一個真善的人設去給東宮添麻煩?
這不是純純有病嗎?
對於喬氏表哥的死,葉鳶無波無瀾,沒有幸災樂禍就已經算是的教養好了。
那日如果不是一時興起跑假山里,現在死的人就是了。
「太子妃,臣婦今日來還有一件事。」
「什麼?」
葉鳶從丫鬟手裡接過一個匣子,打開,裡面是一疊疊的銀票。
「臣婦聽聞太子妃為滇州戰事捐獻近三百萬兩的嫁妝,臣婦慚愧,沒有太子妃的氣魄和能力,但也想為朝廷和百姓做點什麼,好贖罪。」
葉鳶重新跪在地上,將裝有銀票的匣子呈給黎憂,「請太子妃全。」
黎憂看著那銀票厚度,至得有十萬兩以上了。
宣武將軍府比不得永安侯府百年勛貴,給葉鳶的嫁妝自然不可能有黎憂的厚,十幾二十萬兩怕就是極限了。
葉鳶這是把自己的嫁妝都拿出來了。
「你把這些錢財都捐了,你以後怎麼辦?」
無論哪個時代,一分錢難倒英雄好漢,沒錢都是寸步難行的。
更別說葉鳶現在還是個寡婦。
葉鳶爽朗一笑,「不過就是生活上拮據一點,以後孫府沒了男主人,各種應酬基本沒有,府里也沒必要再奴僕群,開支本就了許多,再說了,臣婦手裡還有好幾個莊子店鋪,孫敬忠也留下了一些錢財,妥善經營,夠用的。」
「不瞞太子妃,這也是臣婦的一片私心,沒人再比臣婦更希滇州大捷了。」
哪怕緣盡了,也希陸彥好好地活著。
話已至此,黎憂也沒再拒絕,收下了葉鳶的銀票。
多一分軍餉,於前線戰士來說,就是多一分的保障。
葉鳶眉眼舒展,俯叩謝:「臣婦多謝太子妃。」
「夫人起來吧。」
黎憂起,親自扶起來,讓葉鳶寵若驚,也更加愧自己先前的不敬。
「曾經種種已經不重要了,你給朝廷捐了軍餉,功勞一樁,本宮和太子殿下都會記著的,往後,若有什麼困難,只要不是禍國殃民,都能來東宮尋本宮給你做主。」
黎憂確實很喜歡葉鳶的格,不吝嗇給一份庇護,也是希不會再像之前被得只能自己拿起屠刀,險些毀掉的一生。
葉鳶眼眶紅了紅,近乎哽咽,「太子妃,臣婦慚愧!」
黎憂笑道:「好好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葉鳶重重點頭,「臣婦會的,臣婦惟願您事事順遂,太子殿下待您之心始終如初,恩兩不疑。」
怕葉氏又帶壞他那傻乎乎的太子妃,計算著時間就想來趕人,並帶走小妻子的太子殿下:「……」
雖然楚君羨很嫌棄葉氏帶壞太子妃,但還算是個會說話的,也不枉他留一條命。
就是看著某個小人那一臉的茫然,太子爺心裡那點漾瞬間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滋滋地冒著煙。
哼,半點都不長進的。
黎憂餘瞥見走進來的金大那一臉仿佛被人欠了好幾百萬不還的表,再次滿頭問號。
大反派又咋了這是?
誰惹他了?
楚君羨:「……」呵!
第68章 抓不住
黎憂和楚君羨是在初六早上到的相國寺。
相國寺位於皇城的西郊普陀山上,肅穆莊嚴的佛寺靜靜地矗立在山間,殿宇巍峨,佛香裊裊,暮鼓晨鐘,置於間,心頭油然而生出一寧靜和超。
黎憂忍不住慨,單就這氣氛的營造,相國寺就不愧是大周第一佛寺。
原本以為,他們得狗狗祟祟、地進寺里,免得被人發現。
結果,黎憂發現馬車一路大搖大擺地往佛寺正門口駛去。
額……
黎憂拽了拽自家太子爺的袖子,「殿下,我們要在正門下車?」
正看著奏摺的楚君羨抬眸,給了一個眼神:不然呢?
黎憂:「……」
親的,咱們這是跑出京啊?
而且來相國寺,本就是打著為求醫的名頭,現在活蹦跳出現在人前,這……不太好吧?
楚君羨淡聲道:「守真禪師醫高明,藥到病除,太子妃康復如初,神煥發,有什麼問題?」
黎·神煥發太子妃·憂:「……」
「殿下,守真禪師是禪師,不是仙師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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