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夕扶住他的肩膀,幾乎跪不住。
他右手在的大煺,滾了滾嚨,強迫看自己,啞聲笑:「外面的東西那麼有意思?玩兒我不好嗎。」
第45章 11.04/癥候群
帛夕被在床上時, 薄彥說的還是那句。
他單手溫地攏在的發頂:「你會喜歡的。」
從停車場上來被薄彥帶去洗了澡,現在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前襟敞著, 浴袍的帶子掉在兩之間。
他隨手再把帶子挑開了一些, 握著的右抬高,在前, 然後低頭再次吻上昨天吻過的位置。
有了昨天那次,他好像更知道被親哪裡最舒服, 被怎麼親反應最大。
帛夕甚至能覺到他高的鼻樑一起頂在上面。
不經意往下掃了眼, 視線模糊中,看到他微茍著背,背部薄充,以及......他的發頂。
眼睛被燙到,猛得閉, 抬臂擋在臉前, 頭往一側偏,耳朵在枕頭上, 全上下都因為剛剛看到的那一眼而發燙。
昨天沒看到的景象讓今天看到了。
就說不能開燈……
右臂死死地在眼前, 偶爾沒咬住,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
良久,薄彥起,卡著的煺把往下更拖了點,之後再次俯,還是要落。
帛夕手從臉上下, 趕忙撐住他:「夠了夠了, 不要……」
薄彥握著的手拿開,看了眼時間:「才十分鐘, 你還沒到。」
他親了下的掌心,蹭上去一點水,帶點笑:「今天怎麼比昨天到的慢一點?」
「是因為昨天是第一次被親?」他手指刮上去。
「還是我技不好?」他過來,親的耳朵,啞啞的,「要怎麼親你說。」
帛夕兩手捂上耳朵,頭偏向一側,不想聽他這些污言穢語。
臉燙到,生理反應很真實得如薄彥所說——無論是昨天還是今天,都很「喜歡」。
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
帛夕不說話,他卡著的手腕從眼睛上拉開,哄:「低頭看看?等會兒看看我怎麼親你。」
帛夕忍不住罵出來:「你變/態嗎……」
剛舒服的勁兒還沒過,聲音細細的,罵人一點都不難聽。
薄彥手指蹭的臉,慵懶:「是呢。」
說著把的兩隻手扣在一起住,不許擋眼睛,然後膝蓋頂開的煺,分開,再彎下去,重新「吻」上剛剛的地方。
「看看,寶貝。」他邊親邊說。
帛夕舒服到說不出話,想罵人也罵不出來。
幾分鐘後,薄彥終於撤,而也終於和昨天最後一樣,急促呼吸,不上氣。
薄彥躺過來,把摟進懷,手指的頭髮。
冒了汗,鬢角都是的,語言系統暫時關閉,說不出一個清晰的字。
抱著的人貌似低笑一聲,拍拍的背,又在耳邊問「喜歡嗎」。
「喜歡嗎」,「舒服嗎」,他像聊天似的翻來覆去在耳旁問了幾遍。
許久,平靜下來之後到的是累,像跑了幾千米一樣,手腳都是的,全像一灘爛泥。
推了推薄彥,啞著嗓子:「我了。」
「給你了外賣,」他攏著的頭髮親了下的額頭,「你說的那家燒烤,還了家茶點。」
帛夕耳朵了,終於睜開眼,看了看他。
「怎麼了?」他挑著的下,低頭吻。
很奇怪,薄彥只要和對視了就想接吻。
被親了兩下,帛夕搖搖頭,垂眼:「......沒事。」
確實不喜歡吃燒烤,只是為了拖時間說的,所以他才會除了幫燒烤,還多了一家茶點。
腦袋有點昏,窩在薄彥懷裡沒。
薄彥從下了手臂,幫蓋好被子起,帛夕睜眼,慢了半拍看他:「你去哪裡?」
薄彥按著床低頭在發頂親了親:「去洗個澡。」
皺眉,語調溫吞:「不是剛洗過?」
薄彥笑了一聲,嗓音低低的:「你爽了我還沒爽。」
說罷起往浴室去,兩秒後帛夕終於明白他什麼意思,剛退下溫度的臉頰又開始發熱,浴室傳來水聲,起被子蓋住腦袋,埋了進去。
小睡了一覺,再醒是被薄彥醒的。
他坐在床邊,頭髮沒吹,半半干,單手著劉海:「飯到了,起來吃飯?」
帛夕困得,沒什麼力氣的應了一聲,眼皮打架,又閉上眼睛。
薄彥兩手著被子靠過來,故意把頭髮的水蹭到的臉頰,帛夕被涼了一下,又睜眼。
薄彥笑了笑,聲線溫和沉啞:「起來了,晚上再睡。」
往後一連兩天都沒課,反抗掙扎都試過,最後累了,破罐子破摔地妥協,和他一起呆在酒店裡。
薄彥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也沒去基地,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各種托車公路賽的影碟,用酒店的投影放了,陪一起看。
中間吳文宇打過來一次電話,當時薄彥正在廚房煎蛋,一手口袋,另一手用鍋鏟翻平底鍋里的蛋。
大爺不擅長做這種事,但卻喜歡,早上煎香腸煎蛋,烤麵包,沒問酒店要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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