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暫時沒跟王琴說結果,至等查清楚了再做決定。
只跟王琴說李大爺沒在家,下次再去拜訪,王琴本也不想麻煩,也沒有在意,並且讓喬星算了。
這次喬星沒說什麼,帶著秦安寧離開了王琴家。
過年東奔西走的
,時間一下子過得很快,眼看已經初六了,秦漫也從不遠萬裏從京城趕來了。
找到秦安寧,要跟秦安寧一塊去打工。
秦漫就是想去玩,剛好找個藉口罷了,正好和秦安寧一塊去,兩人有個照應,秦毅也放心。
一來,秦安寧也在家待不下去了。
晚上,秦安寧跟父母告別,真當要離開的時候,反而有些不舍。
依依不捨的想和喬星睡一個房間,卻反手被秦策給趕出來了。
秦安寧站在臥室門口,氣的臉都紅了。
秦漫路過時,忍不住笑道,“你幹嘛了,這麼生氣?”
秦安寧瞪了一眼,扭頭回到自己的臥室。
虧還不捨,結果爸媽一點都看不出留的模樣,反而不得走一樣。
喬星也不高興,掐了秦策一把,“兒都要走了,讓我和睡一晚上怎麼了!”
秦策住的手,面無表道,“都這麼大了,自己睡。”
“你這人,真的是。”喬星有些哭笑不得,“難怪不跟你親。”
“反正以後結了婚,也是和丈夫親,親不親無所謂。”他拿起床頭櫃上的眼鏡戴上,已經在開始做今年的旅行攻略了。
喬星懶得跟他爭這些,又想到了王琴的事,“對了,你查那個李大爺的兒子,有什麼結果嗎?”
“嗯,跟你猜的差不多,不過不算早有預謀,那位李大爺先接咱媽,只不過被他兒子回來的時候撞見了。”
喬星聽著他的話,若有所思的點頭。
就是說,李大爺是先對王琴有心的,他兒子只是巧合見到了。
擔心自己父親被人騙,所以去調查了王琴的份背景,知道王琴的份之後,才鼓勵李大爺去追求王琴。
喬星沉思道,“那你覺得,能讓他們結婚嗎?”
“有什麼不能?”秦策卻反問。
喬星猶豫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是怕那個李爍麻煩你嘛。”
秦策笑了笑,“你想多了,也得看我願不願意麻煩,這夫妻倆看著也不像是沒分寸的人,你覺得他們會主上門找我幫忙嗎?”
“這……”
喬星不太確定,畢竟原先接了邊那麼多奇葩親戚,都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仿佛找他們幫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所以現在才不願牽扯那些人世故。
“行了,別想那麼多,他們是聰明人,不是傻子,要求人幫忙就得證明自己的價值,他們知道這點,會努力表現自己,咱們不在家的時候,媽也不會孤單。
而且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樣瞎心,這本不是我們該心的事,該心的是有求於人的那方。”
喬星歎了口氣,“哎呀習慣了,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知道,是和秦策之間份不對等帶來的自卑,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真正適應自己的份,總想著不希自己邊的人,給秦策帶來麻煩。
第二天,秦安寧收拾好了行李。
想去跟他們告個別,但想到昨晚自己被無的趕出臥室,氣呼呼的拉著秦漫就走了。
秦漫詫異道,“你不和你爸媽告別啊?”
“他們還沒起床呢!不用管了,我們走吧。”秦安寧自顧自的拉著行李往外走。
然而剛走出別墅,便看見爸媽在門口等著自己。
喬星笑道,“走的這麼急,都不和爸媽打個招呼啊?”
秦安寧心裏有些,但很快又了下去,板著臉道,“你們不是沒起床嗎?”
喬星道,“你今天就要走了,我們怎麼可能賴床,快上車吧,爸媽送你去機場。”
秦安寧還是有些彆扭,想上車,但氣又沒消,同時又不好意思說明自己為什麼生氣,所以站在原地糾結。
喬星卻了秦策的胳膊,給他使眼。
秦策默了默,走到秦安寧的邊,幫把行李拿起來,“好了,還生氣呢,上車吧,一會兒該誤機了。”
秦安寧這下氣才消了,但又因為心思被穿,臉上有些掛不住,“我才沒有生氣呢。”
丟下這句話
,便飛快的上了車。
喬星看著傲的模樣,角也不出了笑意。
秦漫看著他們一家族互,忍不住咂。
到了機場,兩人更是看著走進安檢口,才轉離開。
秦漫挽著胳膊說,“我一直以為,你家是你爸做主呢,沒想到你大伯母才是一家之主啊?”
的確,在外人看來,秦策很嚴肅,喬星卻又太過平易近人,家裏肯定是秦策說了算。
現在秦漫才知道,他們家真正的一家之主是誰。
別問為什麼一看就知道,因為在家裏,跟這個況一樣。
外人看來媽媽陳朵很強勢,格豪爽,秦毅比較弱勢,只有知道,在家裏自己老媽可是對老爸言聽計從。
秦安寧道,“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呢,我們家大事上一般都是我爸做主,家裏的小事兒都是我媽說了算。”
秦漫歎息道,“那還好,我家大事兒小事兒都是我爸說了算,我媽就是一條鹹魚。”
“閑魚?你這麼說自己的媽媽?”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我爸說的,每天除了打遊戲追劇,什麼事兒都不管的,你看我就知道,我就隨。”
秦安寧上下打量著,煞有介事的點頭,“嗯,看出來了,要不然你也不會畢業大半年,在家裏宅這麼久。”
“宅有什麼不好的,就像我媽說的,多人想宅還宅不了呢。”
秦安寧無奈的笑了笑,沒和糾結這個問題。
轉而問起了別的事,“你就這麼跟我去海市了,你有想好做什麼嗎?”
“沒想好呢,你不是說你們大樓那麼多公司嘛,我慢慢找唄。”
“你學的什麼專業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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