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睿搖頭拒絕承認:“孃親,你不要聽哥哥胡說,我偶爾也會很認真地聽嚴師傅講解容。”
蘇影含笑看著蘇小睿的眼睛:“小睿,你說謊的時候眼睛會哦。”
蘇小睿有點哀怨:“孃親你幹嘛老穿我……”
蘇影想起在南的時候,小睿總是在私塾裡惹是生非,常常惹得石先生上門告狀。於是,蘇影就問夜小念道:“小念,弟弟可有被師傅責罰?”
蘇小睿忙道:“纔沒有呢。”
夜小念笑著點了點頭:“師傅並沒有責罰弟弟,只不過是讓他比別人多抄了五張字帖罷了。”
抄字帖是蘇小睿的死,他的臉一下子就綠了,他嘀嘀咕咕道:“哎,這個嚴師傅真的是特別討厭,每天就只知道抄抄抄……”
蘇影忍著笑,點了點頭:“你的字難看當然要多寫點啊。”
夜小念接了話:“嚴師傅那日見著你的字驚爲天人,這才讓你多寫點兒。”
“你別以爲我聽不懂哦,其實你是想說嚴師傅被我的字醜哭了,哼!”
蘇小睿自嘲完畢,也不理會他們的奚落,心裡頓時就有了一個偉大的想法:“我以後會好好練字,爲像王羲之一樣的大書法家。”
蘇影和夜小念對視了一眼,笑容滿面:“孃親等著呢,等孃親五十壽辰的時候,你給孃親寫一百個壽字可好?”
“……好的。”蘇小睿有點爲難,這個要求好像並不難,但是也有點難。
夜小念煞有其事地出手來了蘇影的肚子:“妹妹,小睿哥哥說要爲像王羲之一樣的大書法家,你也聽到了對吧?”
蘇小睿撅起:“討厭,都欺負人!”
午後的涼亭,都是歡愉的笑聲。
蘇小睿小心翼翼地走到蘇影的面前,小心地將耳朵在肚子上,疑地問道:“孃親,妹妹什麼時候纔會開花結果啊?”
蘇影滿頭黑線,這是完全將你的妹妹當植了嗎?
是不是什麼時候應該跟他們普及一下生知識呢。
蘇影想了想還是決定用孩子的語言告訴他們,用手比劃了那麼一截:“嗯……還要等你們長高這麼多,妹妹就出來了。”
夜小念懵懂地點了點頭:“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呢。”
蘇小睿指著桌上的東西道:“那我和哥哥要多吃東西,這樣我們就長得好快啦!”
蘇小睿再次從一旁拿了一塊糕點,歡快地吃起來。
兩隻小包子還想跟蘇影說什麼趣事,卻突然看到蘇影面蒼白,接著暈了過去。
兩隻小包子都嚇傻了,還是夜小念先行反應過來:“來人,快去請大夫,快去請大夫!”
在涼亭外伺候的綠痕聽到靜連忙跑了過來扶住蘇影,紅波則急急地出門去請太醫過來。
紅波幾乎是小跑著出門的,只不過還未跑到到門口,正好見到餘晴過來。
出門倒有五皇妃的架勢,後跟著好些個丫頭和侍衛。
餘晴攔在紅波的面前,語氣傲慢地問道:“這不是嫂子邊的紅波麼,你這著著急急地可是要去哪兒了?”
紅波回了一句:“王妃子不適,奴婢去請太醫。”
餘晴微垂眼眸,知道事是了,的長睫下流出一抹喜,面卻是驚慌:“弟妹懷有孕不過一個多月,竟已不適,只怕是小產了。”
紅波聽到餘晴的話,面一白,心中越發著急:“奴婢先行告辭。”
“來人,將抓起來!”紅波還未走幾步,餘晴卻突然轉指向,大喝一聲,“這奴婢謀害淮王妃肚子裡的孩子,眼見事敗,便想逃之夭夭。”
紅波頓時呆住,沒有想到五皇妃竟會突然將這樣的罪名按在的頭上,臉上的一瞬間退得一乾二淨。
紅波還沒反應過來,餘晴隨行帶著的兩名侍衛已經蠻橫地上前將給抓了起來,令彈不得。
紅波的被桎梏住,心裡終於明白,五皇妃這是要拖住自己,不讓自己去請太醫。
紅波想起蘇影那張蒼白的臉,心中慌之極,也有微微的抖:“五皇妃,奴婢從小服侍王妃長大,對忠心滾滾,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餘晴此刻就像是淮王府主人,在主持公道一般,眼中帶著狠的神:“惡人做了壞事自然是不會承認。你謀害淮王妃肚子裡的孩子,本皇妃要將此事稟報給太后!”
紅波心中著急,現在管家被支走,見不遠有幾個丫頭,不想繼續和餘晴耗下去,高聲道:“五皇妃,王妃子不舒服,的子萬一有個好歹,您擔待得起麼?”
有機靈的丫頭聽到這邊的靜,想要溜走去通風報信,餘晴眼尖馬上道:“來人,將那個丫頭帶過來,有可能就是傷害淮王妃的幫兇!”
紅波的臉龐上浮現起怒意:“五皇妃,你究竟有何居心?”
餘晴微揚起脣角,聲音越發凌厲:“究竟是你有何居心纔是,等一下還要仔細拷問拷問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傷害淮王妃。”
餘晴此刻心十分暢快,面上還是假裝一副聖母的樣子:“王妃現在小產,自然是避忌男子。本皇妃今日來,本就是來舉薦穩婆的,經驗足,爲人穩妥。”
餘晴的後走出來一名約四十多歲的婦人,看著倒是明幹練的樣子,餘晴繼續道:“不過看來現在應該是派上用場了。”
餘晴眼角眉梢都帶著得逞的神,倨傲地養著下,帶著那婦人朝大廳走去。
越往前走一步,臉上的殺氣就濃一分,蘇影,你現在就等死吧。
蘇小睿瞧著孃親昏迷不醒,眉頭皺著,人似乎是很不舒服。他心裡著急,想跑出來看看太醫來了沒有,沒有想到看到五皇妃在府中頤指氣使的一幕。
“哥哥,不好了!”蘇小睿慌慌張張地跑回去,三言兩語地將此事告訴了夜小念。
綠痕在聽的過程中,氣得臉都白了:“五皇妃竟如此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