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小只心思各異時,車子也抵達了兒園。
許初愿出聲提醒眠眠,“寶貝兒,到了,快去上課吧。”
眠眠這才回神,連忙應道:“噢噢,那我去啦!”
薄宴洲幫開了車門,小丫頭活潑地跳下去,朝他們揮揮手,“初寶,堂寶哥哥,叔叔,再見!”
“嗯,再見。”
堂寶也朝眠眠揮揮手。
目送進了兒園后,車子才重新啟。
薄宴洲先送許初愿和堂寶,去霍氏研究所,之后才去了公司。
上午開會時,薄靳塵發現,他哥心似乎又有些郁。
出于好奇,在會議散了后,他屁顛屁顛跟進辦公室,問,“哥,你怎麼又不高興了?是我前嫂子,又惹你不開心了?”
薄宴洲皺眉,抬眸問他,“你沒事干了?”
薄靳塵理直氣壯道:“有啊,我有一堆工作要做呢,但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說不定我能給你出出主意……”
薄宴洲本來不想說的。
但看到薄靳塵一副不問清楚,就不走的架勢,他只能簡單闡述了幾句。
說完后,問他,“聽完了,現在可以滾了?”
“你別趕我,讓我好好理一理……”
薄靳塵說著,腦子飛快轉起來。
他哥是因為前嫂子,要跟他切割清楚,所以才生的氣?
他一拍桌子,立馬就道:“害,這有什麼可氣的?要算清楚,那就算清楚!但這并不妨礙,你約出去啊!
現在,不是幫著帶堂寶寶貝嗎?小家伙心理出問題,那肯定也要想辦法,讓他變得開朗!
既然這樣,哥,你就安排行程,周六帶堂寶寶貝去騎馬!周末帶他游樂園,甚至度假都行……到時候,前嫂子能不跟著麼?
說到底,寶貝的心理癥結,就是因為家庭不完整……這麼好的‘親子’相機會,只會讓他好的更快,不是嗎?”
薄宴洲聽著薄靳塵的提議,沉了幾秒。
他覺得這小子說的,竟有幾分道理。
薄靳塵見他哥有些松,也不廢話,當下就掏出手機,說,“哥,心不如行,我立刻幫你聯系馬場那邊!至于前嫂子那邊……
為了以防拒絕,你就說是心理醫生建議的,這樣肯定不會說什麼!不信,你試試!”
薄宴洲真被他說了。
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拿出手機……
幾分鐘后。
許初愿這邊剛開完會,正準備帶小堂寶去研究室。
結果,就收到男人發來的消息。
看到薄宴洲的邀約時,顯然是有些遲疑的。
不過,沒多久,薄宴洲又發了新的信息過來。
這次,他直接甩了一張,與心理醫生的聊天記錄截圖。
許初愿看清容后,心里的猶豫,立刻消失了。
既然是為了堂寶好,那沒有意見。
也希小家伙,快點恢復以前活潑開朗的樣子。
而且,眠眠來海城這麼久,自己也很帶出去玩。
要是知道能去騎馬,肯定很開心。
想到這,許初愿開始打字,回復薄宴洲,“為了堂寶早點恢復,我同意。”
看到這條信息后,薄宴洲心,總算轉晴了。
薄靳塵一直盯著他。
看到他這個表,立馬湊過來,問:“怎麼樣,哥,我前嫂子是不是同意了?”
“嗯。”
薄宴洲應了一聲,滿意地看著他,大發慈悲地說道:“之前取消的半個月假,給你恢復了。”
“嗷!”
薄靳塵了一聲,開心得原地蹦起,“哥,我好你啊!你真是我親哥!我太你了!!!”
他激起來,還打算撲過來抱薄宴洲。
結果被薄宴洲警告的眼神,阻止了。
“你的爪子,要是敢我一下,那這假就沒了!”
“好叭……”
薄靳塵生生止住自己的興,但依舊是開心的。
他忍不住為自己今天的機智點贊!
同時也算看明白了。
他哥的緒開關,完全取決于他前嫂子啊!
高興是,不高興也是因為!
這明明是喜歡人,喜歡慘了,卻不自知!
薄靳塵再接再厲,說:“哥,我還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回頭整理攻略,發給你啊!到時候,你可以帶著堂寶寶貝,還有前嫂子去,一一驗一番!”
薄宴洲確實需要這個,所以沒拒絕,回了句,“回頭發我!現在我要忙了。”
“好勒!”
薄靳塵不用他趕,自己就歡歡喜喜地出門去了。
祁言在外面,看到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就問了句,“靳,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薄靳塵朝他抬了抬下,表示,“不告訴你!”
嫂子的大,肯定要一個人抱啊!
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然以后惹他哥生氣,都不知道要倒什麼霉。
前嫂子,就是他的護符!!!
祁言見他神兮兮的,一臉莫名!
許初愿哪里知道,薄宴洲那邊的小算盤?
中午吃飯的時候,還和堂寶提起這件事。
堂寶聽到能和阿姨一起去騎馬,特別期待地點點頭,眼睛都亮起來了。
他甚至還給眠眠發了消息,告知這件事。
眠眠知道后,也開始期待了起來。
都好久沒騎馬了呢,想想就開心。
可傍晚,薄宴洲來接的時候,小丫頭表卻蔫蔫的,神看著很不佳,跟霜打的小茄子一般。
薄宴洲見了后,不由皺眉詢問,“眠眠,怎麼了?有人欺負你了?”
眠眠難過得說不出話。
老師在旁邊,連忙解釋,“眠眠小朋友剛才從教室出來,跑得太快,不小心扭了下腳,已經為上過藥了,不算特別嚴重,但這幾天,肯定不能劇烈運。”
薄宴洲聽了后,立刻就蹲下來,“我看看。”
他細心檢查小丫頭的腳踝。
有一塊兒位置,微微腫起來,但確實不算嚴重。
可小丫頭細皮,估計覺得疼,不然臉也不會皺這樣。
薄宴洲急忙把抱起來,問,“很痛嗎?”
小丫頭可憐兮兮地扁著,眼里含著兩泡淚,說,“我本來好期待明天可以騎馬,現在肯定不能騎了!”
薄宴洲看到這可的表,心臟莫名發。
同時也覺得好笑,“就為這個不開心?”
“嗯。”
眠眠吸了吸小鼻子,應了一聲。
這表,和堂寶委屈的時候,特別像。
薄宴洲不由疼地的腦袋,說:“誰說不能騎了?到時候,叔叔可以帶著你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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