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聽完后,瞇了瞇眼睛,轉頭問許初愿:“認識這個人嗎?”
“認識,但不……”
許初愿表不怎麼好,回答的時候略有些遲疑。
知道趙哲軒這個人,是因為趙哲軒是霍明月的狂熱追求者。
只是……有些話,沒什麼證據,不好說。
但不說,不代表薄宴洲就不會知道。
祁言早就做過調查,見許初愿猶豫,就主和他家爺匯報,“爺,這個趙哲軒,是霍明月的頭號追求者,這事兒整個京都的人都知道,只是有些事,咱們可以懷疑,但沒有證據。”
薄宴洲卻冷冽出聲,“證據?找就有了!”
他抬手做了個手勢。
祁言似乎就會意了,應了一聲后,便轉走開。
許初愿看著薄宴洲,有些沒明白。
問薄宴洲,“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
薄宴洲沒有多說的意思,只是牽著,走到邊上的觀看區域去,“我們到一旁看著就好了。”
許初愿腦袋還是蒙的,就這麼被帶著走。
腳步剛在原地站住,就聽到人群那邊傳來一句混的聲音。
“誒,讓讓,讓讓,我們剎車壞了,車子失控了啊!!!”
隨著這一聲喊出來,所有人都互相推攘,想要到邊上去。
只見人群后方,一輛華麗的跑車,穿過車道,正往趙哲軒的方向撞過去。
墨遙和墨川等人也看到了,腦子有點懵。
不是已經下令吩咐,封鎖了嗎?
怎麼還有人敢鬧事???
墨川還沒來得及說話,人群里,就出來幾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迅速把兄妹倆,還有沈卿卿,拽到邊上。
就唯獨趙哲軒一伙人,還沒反應過來。
等他們發現的時候,砰——
劇烈的撞擊聲,已經傳過來了。
只見趙哲軒那輛價值好幾千萬的車,原本只是磕了一個角,現在整個車頭,都被生生撞癟了。
事還不止這樣,撞了趙哲軒的那輛始作俑者,還沒停下來,調轉車頭之后,就朝著他人撞過來。
趙哲軒臉都變了,急忙后退。
結果那車頭,就像是被設置了導航一樣,在所有人里,偏偏鎖定了他。
車子速度不快,剛好著趙哲軒跑起來,就這麼追了趙哲軒一路。
直到趙哲軒退無可退,后就是賽車場的護欄了,那輛車子還朝著他開過來。
趙哲軒沒辦法,只能狼狽地爬上護欄。
本以為車子到這里,就會停下來。
誰知道,就在他剛翻上護欄的時候,車子依舊沒停。
結實的護欄,一下被撞翻了。
那趙哲軒也因為撞擊,整個人從護欄上,摔飛出去,最后重重一屁,摔在地上。
落地的一瞬間,一劇痛從他尾椎的位置傳來,趙哲軒整張臉都扭曲了。
傷勢不止這麼一點,他其他地方,也因為被撞之后的慣,和護欄產生了剮蹭,頓時傷了一片。
“啊!!!”
趙哲軒這樣的公子哥,細皮的,當場發出一陣慘,狼狽地在地上掙扎,卻爬不起來。
躲過一劫的那群人,看到這一幕,都被嚇得尖出聲。
全場一片嘩然。
那輛車子,也終于停下來,沒有繼續上前了。
祁言打開車門下來,慢悠悠地走到趙哲軒的面前,不怎麼誠懇地問他,“你沒事吧?”
“嗎的,你怎麼開車的,眼瞎嗎?!”
趙哲軒不認識祁言,因為渾劇痛,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罵。
那張臉,現在只有扭曲的神,哪里還有不久前的得意跟譏諷。
祁言笑了一下,一本正經地開口,道:“抱歉啊,我這剎車剛才失靈了,不是故意的。給你造的損傷,我們會賠的!”
“賠你大爺!”
趙哲軒咬牙,要不是這時候實在痛得爬不起來,他一定要上去把這人揍死!
趙哲軒的朋友,也趕跑過來。
看到祁言從車上下來,紛紛將人圍住,大罵:“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
祁言連忙擺手,一臉無辜地說:“怎麼敢啊?我真的是剎車失控了,而且,在場這麼多人見證,你的份擺在那,我怎麼敢挑事?”
這話一出來,所有聽到的人都愣了。
這一句,怎麼這麼耳?
趙哲軒卻還沒反應過來,還在大罵,“你他媽怎麼不敢?剛才那車就是沖我來的!”
祁言了鼻子,說:“剛才那麼多人,我在意車子問題了,哪有空去注意,車子要朝誰撞,這可真是冤枉!剛才若是旁邊停的是幾輛車,我一定能注意到,并且避免!”
趙哲軒因為疼,氣得臉發青。
他指著祁言,繼續罵,“眼睛不要就捐了!這邊燈那麼亮,你能看不清人?”
祁言咳了一聲,說:“我這視力也還好吧,再差也比不過趙,那麼大的車,都看不見!”
趙哲軒怒火中燒,“我什麼時候看不見了?我當然看得見……”
話猛地一出口,趙哲軒愣住了。
觀眾也一瞬間,出現了詭異的靜謐!
祁言抓住他的話柄,接著說:“哦?你的意思是,剛才在山上,其實是看見墨家小姐的車,所以故意撞的是吧?”
趙哲軒面劇變,這時候終于反應過來了,一臉震怒地瞪著祁言,“你是故意的!”
祁言一臉無辜地攤手,說:“你看你這話說的,我故意什麼了?不是你自己親口說,看得見嗎?不過想想也是,在場的,或多或,都會飆車。
就算山道上線黑暗,但幾輛車前后追逐,大燈的線,依舊能看清楚,對面的車是什麼樣的。
更別提,墨家小姐開的那輛,是顯眼的黃跑車,這麼大的目標,你說看不見,似乎說不太過去吧?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墨家小姐這輛跑車,還是全球限量的,在國,似乎也就只有這一輛了!
怎麼的,趙,你朋友的車,不會那麼巧,也和墨家小姐是同一款,并且,也是黃的跑車吧?
嘖嘖,真是這樣的話,那墨家小姐,今天也的確該自認倒霉了,運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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