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途中,霍司寒還提起昨晚的事,和許初愿道:“早知道,我昨晚就回來了,要是我在場,那姓趙的早被我廢了,哪有姓薄的什麼事兒。”
他還是很不高興,讓薄宴洲出了那個風頭。
許初愿不由好笑,“三哥,你怎麼還在提這個話題,都已經過去了,別在孩子面前說。”
大人之間的事,許初愿不希孩子們影響。
昨晚賽車場的驚險,他們還瞞著沒給兩小只說呢。
霍司寒也反應過來,連忙說道:“知道了,不說不說,咱們這麼多天沒見面,我給你講講這次節目組一些搞笑的事……”
兩人一路閑聊,基本都是許初愿,在聽著哥哥說。
哪個哪個嘉賓,在做任務的時候,鬧了什麼烏龍,惹出什麼笑話。
連兩小只都聽得樂呵呵,笑個不停。
二十多分鐘后,他們終于到了薄宴洲訂好的餐廳。
這個餐廳,在京都遠近馳名,一天只接待十來桌客人。
里面打造了自然的園林景觀,小橋流水,建筑是古古香的古建筑風格。
裝修很華麗,包間也很寬敞。
他們抵達時,薄宴洲早就在這等候了。
兩小只一看到人,立刻就飛奔過去。
“爹地!”
兩小只喊得歡樂。
霍司寒卻皺起了眉頭,問妹妹,“他怎麼在這?”
許初愿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們還沒和三哥說。
趕說道:“今天帶孩子和他見一面,下午玩一會兒,他今晚就走了。”
霍司寒的心,和他大哥一樣,都覺得薄宴洲這家伙,沒安什麼好心。
明面上說是看孩子,誰知道,是不是奔著他們家寶貝妹妹來的。
但霍司寒沒多說什麼,和妹妹一起走上前。
薄宴洲已經彎下,抱住兩個小家伙,那冷冽的眉眼,轉為,看著他們問:“這半個月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乖乖聽媽咪的話?”
堂寶點著腦袋,“過得很好!”
小丫頭也點著腦袋,和爹地說:“我們都有乖乖聽話哦!爹地呢?是不是很忙呀?”
“是有點忙。”
薄宴洲用額頭了小丫頭的腦袋,回答。
堂寶抿著小向上揚起來。
雖然他沒說想念,但小作,明顯是帶著依賴的,兩只小手,都拽著爹地。
許初愿看出來了。
走過來,了小家伙的腦袋。
霍司寒依舊沒給薄宴洲太多正眼。
不過薄宴洲也不在意,當下招呼人落座,讓祁言去喊人上菜。
不一會兒,桌面滿滿當當,都是兩小只,還有許初愿吃的菜。
薄宴洲和霍司寒說:“不知道,霍三哥喜歡吃什麼,所以沒點你喜歡的,你看看有什麼想吃的。”
霍司寒瞧見這人,點的都是妹妹,還有小外甥們喜歡吃的菜,心里正覺得這家伙還有心的,一時間也沒注意到,薄宴洲改變了稱呼……
許初愿發現了。
神微微一愣……
剛剛薄宴洲喊三哥什麼?
霍三哥???
沒記錯的話,他昨晚還喊大哥霍總呢……
許初愿有些愕然看了眼薄宴洲。
祁言把一切看在眼里,心想:反正早晚都要喊。
要是況允許,估計,昨天自家爺都想喊霍司,霍大哥了。
不過,霍司沒有霍司寒好糊弄,所以,想必他家爺,是打算從最輕易的人下手!
嘖,自家爺,是真心機……
薄宴洲察覺到許初愿的目。
他抬頭和對視,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許初愿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看懂了,耳莫名有些發燙。
這男人……果然是臉皮厚了!
也不知道,三哥反應過來,會不會把他丟出去。
好在霍司寒沒時間反應,因為這邊菜很快就全上來了。
滿滿一桌食,服務員上完菜后,也沒急著退下,而是詢問,需不需要幫他們剝蝦,剔魚刺。
但是被薄宴洲打發出去了。
他怕許初愿和孩子們不自在,所以服務的工作,他就親自來。
不偏不倚,兩小只有的,他們媽咪也有……
霍司寒看著這人,面面俱到的樣子,微瞇了瞇眸子。
在薄宴洲剔完刺后,準備把魚放進妹妹的碗里時,他直接出筷子格擋。
霍司寒警告道:“姓薄的,別在我面前,對我妹妹獻殷勤勤,就算你這樣,我們霍家,也絕對不會對你改觀的,省省心。”
薄宴洲一臉淡定地回道:“你想多了,我就是做做苦力,霍三哥若是介意,那我給你服務也行……”
接著,手一轉,就把要給許初愿的魚,放到霍司寒的碗里。
薄宴洲用的是公筷,而且,盤子也都是干凈的,霍司寒本來打算表現高冷一點,讓薄宴洲覺得高不可攀。
但是堂寶趁機湊過來,小聲提醒他,“三舅舅,難得能使喚我爹地,這可是好機會啊,別心疼他……”
霍司寒聽完,立刻就改變主意了。
小外甥說得對。
姓薄的,以前那麼欺負初寶,現在讓他當當苦力,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而且,這世上,有誰能使喚得這姓薄的,機會確實難得……
霍司寒就改口說道:“是嗎?那你就繼續當著吧。”
薄宴洲淡淡“嗯”了一聲,繼續心安理得照顧許初愿吃飯。
許初愿看著兩人鋒的過程,默默無語了一會兒。
發現,三哥好像有點不太聰明的亞子,都被牽著鼻子走了。
趁著三哥不注意,忍不住又看了薄宴洲一眼。
薄宴洲朝微勾了下角,兩人之間,著說不出的和曖昧。
兩小只看在眼中,小表都是樂呵呵的。
三舅舅好單純啊……
于是,一頓飯,在詭異的和諧中,結束了。
從餐廳離開前,許初愿去了洗手間補妝。
薄宴洲見狀,遲緩了會兒,也說:“我去洗個手,順便結賬,待會兒我們直接出發,去歡樂谷。”
“好哦!”
“我有好多好多想玩的項目,待會兒想讓三舅舅陪我玩!”
兩小只乖巧地應著,眠眠趁機哄了一下三舅舅,讓霍司寒臉上的笑意都燦爛了幾分。
他本來想攔一下薄宴洲的,但是聽到他說要去結賬,就沒說什麼了。
而且,心思也都在小丫頭上,開始跟聊著等下都玩什麼好……
薄宴洲離開包廂后,就去了洗手間。
這邊位置距離洗手間,需要拐過一條清幽的鵝卵石小道。
小道旁邊種著幾簇竹子和樹木,環境極好,不遠還有涼亭和小拱橋。
薄宴洲剛走上拱橋的時候,許初愿恰好從那頭走來。
看到的一瞬,薄宴洲角就勾起了一抹弧度,然后站著不了,像是專門在那等。
許初愿自然也看到他了。
淡定走上橋,提醒道:“你擋著我的路了。”
這道拱橋,其實可以供兩個人通行的,但薄宴洲偏偏霸道地站在中間,許初愿過不去。
薄宴洲“嗯”了一聲,嗓音帶著磁說:“要過,需要收費。”
許初愿一陣無語,“你怎麼還攔路搶劫呢?劫匪嗎你?”
薄宴洲微微一笑,說:“的確是劫匪,不過,我不劫財,只劫。”
“劫……?”
許初愿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抱住,親了一下。
頓時一陣惱,“你又這樣!我剛補的口紅!”
薄宴洲角微揚,說:“沒事,我就輕微過一下癮,今天你哥來盯梢,我忍很久了……不想再忍!”
說完,勾著人,又加深了這個吻。
“薄宴洲,你、唔……”
許初愿推著他,想要拒絕,可被堵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偏偏男人還在低聲提醒,“這里距離包廂不太遠,噓,別把你哥引來了。”
許初愿被這麼一提醒,果然繃了一下,瞬間不敢了。
薄宴洲見乖了,心很滿意,繼續抵著的瓣,輕輕碾磨。
許初愿覺得,這家伙本不是想要淺嘗輒止那麼簡單。
他的吻,時而輕,時而重,時而不滿足地輕咬。
覺上,像是含著什麼緒,在進行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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