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有些煩躁地起,到外面倒了一杯酒。
這次和他一塊兒過來出差的,除了祁言,還有薄靳塵。
他就住在薄宴洲隔壁,這會兒洗完澡出來,看到他工作一整天的哥,大晚上不睡覺,還在喝酒,不由問了一句,“你大半夜的,喝什麼酒呢?”
薄宴洲悶頭喝了一口,面無表地瞥了他一眼,又收回視線,語氣不怎麼好,“大晚上的,就不能喝酒麼?”
薄靳塵越看越奇怪,他也沒惹到他哥吧?
那為什麼他哥說話這麼沖?仿佛帶著一火藥味。
不對勁。
他哥不對勁兒!
薄靳塵上前兩步,打算刨問底,替他哥分憂,“哥,有什麼煩惱,說說唄,一個人喝酒算什麼事兒?說出來,沒準我能幫你解決呢?”
這話,八卦的意味更多一點。
薄宴洲聽他這麼說,又喝了一口酒,然后回道:“既然這樣,那這些天的工作,你多分擔一點,我要早點回國。”
回國?
薄靳塵聽到這個字眼,腦子一機靈,立刻就聯想到了許初愿。
他立刻問道:“是嫂子那邊又怎麼了嗎?”
聽他提起許初愿,薄宴洲的臉就臭了一個度。
薄靳塵當即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立刻又問道:“哥,你是想嫂子了?”
薄宴洲沒否認。
薄靳塵又大膽猜測,“能讓你這樣心急如焚,難道是因為嫂子回京都后,有追求者了?”
薄宴洲的臉,簡直難看得不能再難看了。
好像薄靳塵再刺激一下,就會馬上炸一樣。
“果然是這樣!”
薄靳塵一拍大,自己真的說對了。
他這個舉,換來薄宴洲冷冷瞪了他一眼。
薄靳塵無所畏懼,繼續說道:“嗐,哥,你別生氣啊,這次的工作推不掉,那不也是沒辦法嘛。但你的確是要在嫂子面前,多刷刷存在。
你們每天單單只是打電話聊天,發發消息,這肯定是不夠的,你得和打視頻,讓多看到你,記住你,讓也想你,你的存在,魅力……”
薄宴洲一臉淡漠,“我的魅力,難道還不夠?”
薄靳塵語塞,隨后只能附和他的話,應道:“夠了,夠夠了,所以你才要大大利用啊!您的魅力,又不止只有這張臉,還有這材呢……”
說完這話,薄靳塵干脆直接上手,過來將他哥按到沙發上。
“你干什麼?!
”薄宴洲被他隨意擺布,表有些不悅。
“哎呀,你別問,我這是在幫你呢!”
薄靳塵一邊應著,一邊手暴抓住他哥的領扯開。
薄宴洲臉,沉的幾乎能滴出水。
他正想著把這個弟弟,從這十八樓扔出去時,薄靳塵就從他上起來了,拍著手,一臉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品。
“好了,這樣就完了,你現在就給嫂子打視頻!”
他不由分說,就拽著薄宴洲的手解鎖手機,又在微信那邊,找到了許初愿的頭像,一個視頻通話彈過去。
完事兒,還把手機架在薄宴洲面前的桌上。
一氣呵做完這些后,薄靳塵又覺哪里不夠,上前又來他哥的頭發,接著說:“哥,你信我,你這樣,嫂子看了肯定臉紅,好好跟聊啊!”
接著就悠哉游哉回房,深藏功與名……
薄宴洲滿臉懷疑,許初愿真的會吃這套???
許初愿哪里知道,自家兒子大半夜,故意去挑他爸的神經,以至于剛洗了個澡出來,就接到這人打來的視頻。
還奇怪。
薄宴洲那邊是大晚上吧?
打什麼視頻?
不過,許初愿還是接起來了。
結果目就看到薄宴洲坐在沙發上,后是寬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國外的建筑夜景。
這些都不算什麼。
最令人移不開眼的是,男人領口的位置,睡的扣子解了三顆,能看到好看的線條,和鎖骨。
他坐姿隨又慵懶,手里著紅酒杯,頭發略微凌,眼神帶著幾分迷蒙。
那張俊,在昏暗的線下,顯得又野又又……
屏幕上出現許初愿的影時,薄宴洲才目視著鏡頭,神似乎還有點沒回過神。
但這不妨礙,兩人視線對上。
在許初愿這邊看來,這男人的目,深邃又直白。
許初愿詭異地沉默了幾秒,忽然想起了海城在休息室,他幫自己緩解的那晚……
當時,沒記錯的話,這男人一開始服都沒的,只了外套,上的襯衫,還有那凌發型,與此刻一樣。
與冷漠并存,又帶著點狂野……
不對勁!
自己這思想不對勁!
許初愿反應過來后,目頓時像被燙著一把,急忙從他上離,眼睛瞥向別的地方,又忍不住問他,“你……有什麼事?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薄宴洲這時候,思緒也回籠了。
他顯然看到了許初愿的神變化,忽然發現,薄靳塵這套,似乎有些用?
雖到不到撥的程度,但至,引起許初愿些微的害了。
他心口的不爽,突然一掃而空了,角微微勾起,滿意道:“堂寶說你昨晚沒回家,熬夜在工作,我擔心你的,當然,也是想看看你……”
許初愿含糊地點頭,回答:“昨夜突發事件,所以去給我媽幫忙,我沒什麼事,剛洗完澡,準備睡了……”
“嗯!”
薄宴洲愉悅地喝了一口酒,趁機和多聊幾句,問:“像這種況,平時遇見的多嗎?你每天不是要忙研究所的事嗎?要是這類況多,那會很辛苦。”
許初愿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說:“那倒不會,這種況,只是偶爾,就算經常有,我也不可能經常過去。
我媽有自己的團隊和同事,他們的事會自己做,而且,我研究所最近有新項目研發,也很忙,沒那麼多時間的。”
薄宴洲聽完的回答,終于可以放心了。
也就是說,和那姓賀的,不會經常接,共事。
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薄宴洲就沒再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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