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在那邊,也猜到了許初愿的心。
他當即輕聲安道:“初寶,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也很張,所以你現在聽我的,先去把這件事告訴你家里人,并準備出國事宜。
你哥在國外,我會讓人先打點,好好守著他,不會讓他再出現危險況。我已經在機場,給你們安排了專機,你們到了后,直接打我電話,我帶你們去看你哥……”
畢竟,霍家要是得到消息,估計也會很慌。
薄宴洲的安排,很妥當。
許初愿如夢初醒一般,當即應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隨后,就跌跌撞撞,跑出房間。
本來是要去敲霍云澤和許清秋的門的,可是臨到關鍵時刻,又擔心兩人聽到消息,會被嚇壞。
媽媽這兩年,多多較弱,怕刺激。
許初愿沒有猶豫,直接轉,奔向二哥的房間。
霍司庭這會兒還在睡,被吵醒起來開門,看到是妹妹,還有些驚訝。
他睡眼惺忪地問道:“初寶,怎麼了?”
聽到二哥的聲音,許初愿的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一哭,頓時把霍司庭僅存的那點困意,嚇清醒了。
他當即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跟哥哥說,別哭。”
“二哥,大哥在國外出事了……”
許初愿有些控制不住,一邊著眼睛,一邊著急地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訴二哥。
霍司庭比許初愿冷靜多了,他當機立斷,告訴妹妹:“這件事先不要和爸媽說,我出國去看看大哥,確認一下況再說。”
許初愿點點頭,急切說:“我跟你去,我醫好,要是大哥真的有個什麼況,我也能幫得上忙……”
霍司庭看著眼眶通紅的妹妹,不忍心拒絕。
“好,我們一起去。”
他幫去眼淚,一邊安,“你別哭了,沒事的,有二哥在,走,去找司寒。”
接著兩人就去敲霍司寒的房門。
霍司寒這會兒也是還沒醒,他睡得頭發翹,來開門的時候,眼睛都還是閉著的。
“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會沒朋友的……”
抱怨的話還沒說完,霍司庭推著他的肩膀,直接進門。
“誒、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霍司寒頓時清醒了幾分,看清楚來人是二哥和妹妹,他一臉疑,想要問什麼。
就聽霍司庭說:“大哥出事了,我和初寶要出國一趟,我們走了之后,你要想辦法,盡量拖住爸媽,還要攔著他們,暫時別讓他們知道,大哥已經出事的消息,知道了沒有?不許出破綻!”
霍司寒瞌睡蟲,一瞬間全跑了。
“二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大哥他……”
霍司寒囁嚅著,后面的話有些不敢說下去。
霍司庭嚴肅地點頭,“是真的,我們走后,家里就給你了,劇組那邊暫時別去了……家里可能會!”
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
霍司寒仍有些不敢相信,卻明白,自己必須照顧好家里。
他點點頭,認真地答應道:“我知道了。”
代完后,許初愿和霍司庭,就匆忙回房準備。
半小時后,兄妹倆離開了霍家莊園,直接前往機場。
抵達的時候,薄宴洲和祁言,已經在等著了。
霍司庭看到薄宴洲的時候,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因為妹妹告訴他,是薄宴洲調查到大哥的蹤跡的。
這會兒,霍司庭很冷靜,沒去計較從前的事,一心只關心大哥的況。
他態度萬分客氣地開口詢問,“薄總,我大哥況,能說說嗎?詳細一些……”
薄宴洲不久前在電話里,沒有和許初愿說那麼多,是擔心會了方寸。
這會兒看到和霍司庭一起出現,也就沒再繼續瞞。
“先登機,我們一會兒再說。”
“好。”
霍司庭頷首,帶著妹妹一起往前走。
等上了飛機之后,薄宴洲才開始告訴兄妹二人。
“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那邊醫生傳來消息,說……霍總了很重的傷,陷了昏迷,之后很可能……為植人,醒不過來。”
這話出來,許初愿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也忍不住晃了一下。
“怎麼會???”
霍司庭的臉也變了。
他素來溫沉斂,遇見任何事,再難打的司,都很皺過眉。
可這會兒,臉一瞬間變得非常不好,連拳頭都攥了。
“不可能的,我大哥不會的!”
薄宴洲知道這件事,讓他們難以接,也關注了許初愿的狀態。
在許初愿子晃悠的時候,就下意識扶住。
許初愿眼眶泛紅地看著他,聲音哽咽地問:“怎麼會?這一定不是真的,我哥每次出門都會帶著人手的。”
薄宴洲心疼,但也不忍心欺騙,他神凝重地說:“我的人查過了,他是在追蹤那位醫生的時候遇襲的,有人派了殺手,針對你大哥,那些殺手,是地下勢力的惡徒,殺手榜上有名,犯罪累累!
霍總遇襲時,他的手下已經拼死相護了……”
許初愿眼前一黑,差點就被嚇暈了,手腳都是冰涼冰涼的。
特別是在聽到‘殺手’這樣的字眼。
這是從未接過的另一個世界。
不過,霍司庭相對來說,要比許初愿淡定不。
霍家勢大,他自己又是律師,對于這些黑暗面,他接得更多,了解得也多。
他溫和的眼神中,浮現出一戾氣。
“我早該想到的,大哥出國調查這件事,那麼多天都沒能結束,肯定有貓膩,但他在電話中沒說太多,我也就沒多想。
現在看來,真的是有人不想讓大哥查到真相,甚至借此機會,想要除掉大哥……”
許初愿心一,腦子一團。
已經無法冷靜思考。
同為大家族的掌權者,薄宴洲卻是已經想到了關聯。
他見霍司庭不說,就告訴許初愿,“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害了你大哥的,很有可能,是你們霍家部的人……
霍家權勢人,只要除掉了你大哥這個掌權人,你們大房,就相當于失去最重要的主心骨。
之前你大哥一直在國,鮮有以犯險的時候,旁人就算再不甘心,也沒辦法拿他怎麼樣。
如今他出了國,在外面了重傷,霍家掌權機會被打,接下來,某些人,怕是要趁機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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