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歸去牙行時候,正好有個因為爬主子床,被退回來的巧兒姑娘。
姜晚歸一眼就看中這姑娘,因為的眼里還是帶著,這是個有野心的主,并且會爬床,這不正是自己要找的。
牙行的掌柜的生怕這個巧兒影響姜晚歸這單生意,趕讓人把巧兒弄后院去。
姜晚歸住了掌柜的:“掌柜的,這人我要了。”
掌柜的一臉不解,哪家夫人愿意買爬床的丫鬟?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但是有生意不能不做,還有就是這大戶的事得很,人家要干什麼,自己不知道,他很有職業道德,不多問,只是報了價格。
姜晚歸在周圍人奇怪的目中,付錢買了巧了。
巧兒也是個聰明人,出了牙行就跪在了姜晚歸的面前:“夫人買我是有原因的,我愿意做夫人的左膀右臂,幫你穩固在家里的地位。”
姜晚歸皺眉道:“不要揣測主子的心思,你這樣已經讓我不想帶你走了。”
巧兒這回真的驚了:“對不起夫人,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姜晚歸道:“你起來,咱們邊走邊說。”
巧兒見姜晚歸松口,對著磕了個頭:“夫人,我巧兒做實事有原則的,不管你是什麼原因,但是你信任我,我就會為你馬首是瞻,絕不會背叛你。”
姜晚歸倒也不相信這些話,當然,更不相信這個巧兒的人品,不會因為這麼一句話就相信,都是易,談什麼。
沒必要跟巧兒多說什麼,只是把況擺明:“我接下來的話,你記住了。我公爹兩妻兩兒,我夫君母親是正妻已亡,最近續弦徐氏的兒子最近也病重,我們這輩都很難有孩子,所以如果你能給公爹添上一子,那麼你的地位就穩了。”
巧兒聽完,思考了一下:“你們夫妻跟續弦不合?”腦子還是靈活的。
姜晚歸沒否認:“我們沒有什麼能爭的,但是也確實沒想讓續弦和繼室過得太舒坦,我那個公爹年紀不算大,我相信對你來說是個好歸宿。”
“明白,謝謝夫人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不讓你失,以后我如愿以償,也會報答你。”巧兒說得很真誠。
姜晚歸看得很淡然,因為這個姑娘本不是個省油的燈,長得跟徐蓉正好相反,格也相反,這就是姜晚歸看中的,因為最近徐蓉因為傅景的病變得很暴躁,以前的高冷加上暴躁,就好像是一個竹。
現在的傅鑫仁被折騰的也是沒了耐心,這個時候如果有個善解人意的子,甚至不用善解人意,只要某些方面會解就行,勢必會給傅鑫仁帶來不一樣的。
姜晚歸把巧兒帶回來,先讓高大壯把人安排在了自己的院子,畢竟徐蓉那麼警惕,想把人直接送過去,不太可能,人家也帶夠了下人。
高大壯一臉的不解,但是也不能忤逆主子的意思,只能照辦。
姜晚歸回到正房,關上門,跟景澈說了自己的計劃。
景澈徹底被姜晚歸的想法給震驚了:“你的腦子確實是個不一樣的腦子。”
“謝謝夸獎,只是這個巧兒有點爬床,你晚上睡覺時候小心點。”姜晚歸善意提醒。
景澈的臉一下子變了:“不是,這麼危險,你怎麼給安排在咱們院子了?”
姜晚歸撇撇:“難不直接安排在后院?那麼不是明擺著被懷疑?我正好沒丫鬟,你最近不好,這個理由買個人合合理,所以只能放在這。你也不用太擔心,因為我跟說了,家里的兩個公子都不行,讓對你爹下手,早點給你添個弟弟。”
景澈的臉徹底黑了:“姜晚歸,你是個姑娘,怎麼什麼都說,再說我行不行的,這種事能說麼?”
姜晚歸有點生氣看著景澈:“你最近怎麼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我這不都是為了幫你,你不領,還吼我?”
說著,姜晚歸更覺得委屈了,自己這麼費力氣,不都是幫他,他還生氣了?想到這,姜晚歸氣呼呼的坐在床邊,不搭理景澈。
景澈理虧的走到姜晚歸邊:“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吼你,只是不想讓你說我不行。”
姜晚歸一臉懵地看著景澈:“什麼行不行?那些小事重要麼?現在不是我在幫你給徐蓉添堵,給傅鑫仁找事?你怎麼總是跑偏?”
景澈的心真的是很崩潰,兩人本沒在一個想法上,自己在意的事,姜晚歸本沒懂。
看著眼前為了他費勁腦子的姜晚歸,景澈自責了,不是自己在意那些行不行的干什麼?行不行以后不就知道了,等讓三天下不來床,看看還說行不行。至于現在,算了,說啥說啥吧。
他道:“你放心,我的床沒那麼容易上,上不來,需要我做什麼?”
“裝病,繼續裝吧,他們了解你,不了解我,我做什麼,他們沒有預判。”
“可是你這樣會不會太辛苦?”
“所以我從他們那搞到錢都歸我,作為報酬吧。”
“那我再額外獎勵你一份。”景澈說著,從床邊的箱子里拿出來一疊銀票遞給姜晚歸。
姜晚歸接過來,睜大了眼睛:“不是,你們家錢這麼好掙的麼?”
景澈看著姜晚歸笑了:“財迷。”
姜晚歸拿著銀票,這回真的開心了。
放好銀票,讓景澈好好休息,自己去找巧兒了,得讓盡快的了解況。
巧兒住在西廂房,跟高大壯挨著的一個邊上的房間,因為之前景澈不喜歡子近伺候,所以也沒有丫鬟房,這也是臨時的,當然,他們也不會一直在這住,巧兒更不會一直在丫鬟房。
很快姜晚歸把家里的況都跟巧兒說清楚了,巧兒清楚地知道傅鑫仁和徐蓉的一切。
當然,巧兒不傻,知道景澈和傅景這兄弟都是病秧子,不能行房事,甚至爬床容易把他們爬死了,也不打他們的主意。
這種子心里清楚,靠著外貌不夠出眾,沒家世,份低微,那麼就只有懷上孩子,才是穩定地位的唯一辦法。
家里三個男人,只有傅鑫仁能滿足的需求,那目標就很明確了。
傍晚,姜晚歸燉了冰糖雪梨,讓打扮過的巧兒端著,陪著自己給后院送去,知道先下手為強,所以對付傅家的人,一直在牽著傅家的人鼻子走,這就是自己的策略。
到了后院的客廳,傅鑫仁和徐蓉在客廳坐著說話,臉上的表都不怎麼樣,明顯的是爭吵過的。
姜晚歸上前:“這幾日公爹和傅夫人沒為了景心上火,我燉了去火的湯,給二位送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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