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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158章 殺雞儆猴的雞

“這些小的們就不知道了。”

男人的眼中劃過一

“我們什麼都說了,能不能……能不能放我們走了?”

他們本來就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接單子也就是看在對方只是一個小姐的份兒上。

單純就想要小賺一筆,誰能知道這個小姐是朵食人花?!

那個劉嘉竟然敢害他,他肯定是要找劉嘉算賬的!

虞疏晚并未回答,反而道:

“他準備讓你們把我怎麼著?”

“只讓我們將您給帶過去他面前,其他的,我們就一概不知了。”

男人哀求,

“小姐,我們真的沒想過手對您怎樣的。”

“我不信。”

虞疏晚踢了一腳旁邊的刀,

“拿著刀來綁我?

我怎麼瞧著是要來砍我的?”

男人不說話了。

他們本來就是收了錢要給這個小娘皮一些教訓的。

可誰能想到這個虞疏晚邊的車夫竟然有這樣好的手?

“怎麼不說話,是被我猜中了嗎?”

虞疏晚眼神無辜。

男人余瞥見月白沒注意到這邊,索心下一橫,立刻撲向了一邊的大刀抵在了虞疏晚的脖子上,兇狠開口道:

“別過來!

你要是敢來我就殺了這個賤人!”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

“媽的,還敢對老子手……

現在惹老子不高興大不了同歸于盡!”

可心神擔憂,一邊的月白沒有半點要彈的意思。

男人得意起來,

“知道怕就好!”

他刀子又深了幾分,罵罵咧咧道:

“賤人,還敢對老子手是吧?

他娘的,現在知道怕了吧?”

他想要欣賞欣賞虞疏晚驚慌失措的模樣,可對上的卻是一雙含笑的眸子。

那雙眼中沒有毫的溫度,只有滿當當的諷刺。

開口笑道:

“你確定,我是你能隨意柿子嗎?”

話音未落,男人悶哼一聲,頓時整個人就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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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驚駭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虞疏晚越來越近,整個人就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本就不了一分,更別提握住長刀了。

“就三個人,你要是打他,他服強者,說不定你贏了他就能走。

我車里面的丫頭也就會一些拳腳功夫,但勝在心地善良,你求求,說不定也放你走。

偏偏招惹我——

而我這個人,最喜歡小事化大,大事滿城風雨。”

虞疏晚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匕首,

“原本準備放你走的,但是看著你的臉好像有點眼啊。”

男人的心中咯噔一聲,想要辯解,卻不知道為什麼連聲音都發不出一點。

虞疏晚卻招了招手,

“可心,你不是尋常總留意外面的那些消息嗎,來瞧瞧,像不像這幾日發的通緝令上的?”

可心已經下了車,過來后也未見多害怕,用腳尖將他的臉往著旁邊踢了踢,眼睛一亮驚喜道:

“小姐,真是哎,你看他脖子這兒有長疤,咱們把他們送府吧!”

男人:“……”

虞疏晚卻搖搖頭,

“可心,你跟著我這麼久,怎麼還是半點長進沒有?”

可心愣住,

“那怎麼辦?”

虞疏晚看向男人,眼中忽地泛起了一道亮

男人心中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下一刻虞疏晚就看向了月白,

“去弄點兒春藥給他們喂下,順便幫他們服。”

月白默默地夾了夾,臉上艱難地扯出一個笑來,

“馬上就去。”

一溜煙兒的功夫月白就已經跑遠了。

虞疏晚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向男人,

“劉嘉在給你派任務的時候沒說過我是什麼格吧?”

直到得不到男人的回應,虞疏晚也不管,自言自語道:

“話說回來,你跟他應該沒仇吧?

他可清楚我的份和格,怎麼就什麼也不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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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笑起來道:

“不過劉嘉嘛,做這些也很正常。

他呢,總喜歡做一些讓別人替他沖鋒陷陣,自己坐的事兒。”

說完,虞疏晚站起來,

“外面熱死了,去馬車上等吧。

反正他們也跑不掉。”

其他人都是被月白點了不能隨意的,虞疏晚也不擔心,直接帶著可心回了馬車。

可上車沒多久,可心忽地小聲驚呼起來,

“小姐,那個人果然跑了!”

帶著張看向虞疏晚,

“小姐,他會不會來報復您啊?”

“若是有人沒有圈養好獅子,讓你被咬了,你是去找獅子的事兒還是那個沒關好門兒的人的事兒?”

“當然是找那個人了,能有幾個人能打得過獅子啊。”

“那不就得了。”

虞疏晚嗤笑,

“他不了我,只會怨恨劉嘉沒能給他規避危險。

自然也就是要去找劉嘉的麻煩了。”

“原來是這樣。”

可心恍然大悟,但隨即又有些好奇,

“小姐,奴婢怎麼覺得,您跟之前不一樣了?”

“怎麼不一樣了?”

虞疏晚挑眉,可心想了想道:

“您一開始什麼事兒都是直來直去,而且基本都是自己手的。

雖然看著很是舒爽,可到底是有些莽撞了些。

若不是如此,侯爺和夫人他們應該也不會……”

可心言又止,隨即又道:

“反正小姐這樣就好,還能夠得罪一些人,還報了仇,是一舉兩得的事兒!”

“誰說這就是報仇了?”

虞疏晚嗤笑一聲,

“我這是行俠仗義,畢竟他們也的確被坑了不是?

一碼歸一碼,欠我的,我也得親手討回來。”

可心默默閉上

原本還以為小姐這是轉了子,沒想到是更會玩兒了。

不過也是,那群人欺負小姐,就該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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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月白回來按照虞疏晚說的給辦妥了后,虞疏晚徑直讓他將馬車帶到劉嘉現在住的地方。

等到了地方,虞疏晚都忍不住用帕子掩了掩鼻尖,

“為了他,他家里人還真是苦了。”

記得之前劉嘉有幾宅院都是在京城頗好的地段,說房宅千金倒也算不得太過分。

但這一回劉嘉被送進去的原因是做假賬。

這麼多年下來,也不知道是了多金銀。

劉嘉這麼快出來,跟他家里人將房子賣了湊銀子保出來,恐怕早就因為這個事兒沒什麼家當了。

現在住的地方,甚至不如林城他們沒搬家前住得好。

“還能買兇,可見手上還是有些銀子的。

家里人為了他淪落至此,他還惦記這些事兒,可見是教訓沒吃夠。”

虞疏晚嗤笑一聲。

原本就沒打算追著劉嘉不放。

畢竟劉嘉跟之間的仇怨也說不上多深。

當場就已經報了仇,兩人也已經兩清了。

若不是這一回劉嘉找人惹到面前來,也不會還記得劉嘉這個人的存在。

既然是給臉不要,那就別要好了。

走進小院,正在忙碌的人抬起頭,

“誰啊?”

看清楚虞疏晚上華貴的料子跟周邊環境格格不瞬間就明白了眼前人的份不俗,不耐煩也立刻化作了笑,

“這位小姐是?”

局促上前,刻滿了細紋的臉上依稀看得見從前風采。

想來,眼前這個就是劉嘉的妻子馬氏了。

虞疏晚環視了一圈四周,一邊的可心開口道:

“劉嘉呢?”

“我們當家的出去忙了,有什麼事兒跟我說就是。”

馬氏連忙喊著,

“靈兒,去給貴人搬凳子。”

“不必了。”

虞疏晚看著一個梳著羊角髻的五六歲怯生生地看向自己,直接開口打斷了馬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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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掌柜可算得上是一位能人。”

這樣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說出來,馬氏也有些遲疑,

“您是……侯府的大小姐?”

虞疏晚沒有否認,馬氏頓時放了心,眼睛里面涌出淚花,

“大小姐,您可要為我們當家的做主啊!”

哭著跪下來,

“那二小姐東家第一件事兒就把當家的當做那殺儆猴的了,您說說看,咱們老劉這麼多年來辛辛苦苦,到頭卻被送進了府。”

馬氏哭得不能自已,

“我一個人家,哪兒能撐起一個家呢?

上的銅板兒都要被掏了才將當家的給弄出來,可如今卻被那個鄉下丫頭給整得這樣狼狽……”

見虞疏晚似乎是沒有什麼反應,馬氏哭得更厲害了些,跪著往前走了兩步,

“大小姐啊,咱們老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麼多年為了珍寶閣付出了多,您可都是知道的呀!”

門被推開,劉嘉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大白天哭什麼,我都說了,你……”

虞疏晚轉,與劉嘉四目相對,微笑開口,

“好巧,劉掌柜。”

劉嘉的臉幾乎是瞬間就白了下來,轉就要逃跑。

可月白不是站在那兒做擺設的,宛如拎小崽兒一般,提著劉嘉的后頸部就輕輕松松地扔到了虞疏晚的面前。

馬氏臉上的眼淚還沒掉,稽地掛在腮邊,傻眼的看著自己男人跪在一邊抖如篩糠,腦袋都不敢抬一下,

“當家的,你這是……”

“忘了介紹了。”

虞疏晚將有幾分碎發往這耳后別去,微微抬眸,明的臉上含著笑意,

“我就是那個新上任的東家,也是你口中的鄉下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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