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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159章 遇見我,你可倒霉了

“二……二小姐?”

馬氏呢喃著,頓時整個人就像是一灘爛泥癱倒在地上。

五歲的小丫頭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搖晃著撲出來,氣地喊著,

“壞人,不許欺負我爹爹娘親,嗚嗚嗚!”

馬氏趕兒一把給拉進了懷里,眼神畏懼,

“小姐,孩子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高抬貴手,別跟一個孩子計較!”

“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

虞疏晚將目落在了劉嘉的上,似笑非笑道:

“我當然是來找劉掌柜問清楚事的。

方才我走烏巷時,有人突然攔住我,不是很禮貌地用了刀。

這不,惹得我車夫很不高興。

他啊,就質問了拿刀的朋友。

聽說,是你想我了,特意想要讓他們請我來坐坐。

你瞧你,你自己來說,我也不會拒絕不是?”

虞疏晚好像是沒看見地上哆哆嗦嗦的劉嘉,自顧自開口,

“只是方才我一直沒想明白,你既然上有了銀子,為何要讓你的妻住在這兒,找人來買我的命呢?”

劉嘉知道此刻說什麼都沒用,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不斷落。

馬氏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你還有銀子?!”

倘若是有銀子,為何家中都買不起米,求著去從前的親戚家要了半袋米,這幾個月來盡了屈辱!

可原來,他們是有銀子的!

這段時間的屈辱跟孩子的苦算什麼?

算倒霉?

“你個負心的王八蛋,你都不想想靈兒?”

馬氏也顧不得還有人,大罵著上手就要撕劉嘉的臉。

劉嘉連忙躲閃著,

“潑婦,滾開!”

眼見馬氏將劉嘉的臉給抓破好幾道,虞疏晚這才給月白使了個眼,月白立刻將人給分開,

“小姐還在呢,干嘛呢?”

劉嘉正惱著,

“小姐?

什麼狗屁小姐,你問問侯爺夫人認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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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捧你兩句真就忘了自己泥子的份?

還敢在這兒大放厥詞,呸!

什麼玩意兒,挑撥挑到你劉爺爺面前了!”

這一回不等虞疏晚開口,可心直接出了自己隨帶著的掌板,上前不假思索地狠狠了過去,

“對小姐不敬,該打!”

這段日子可心跟著隨便練了練,力氣也大了不

就這麼一板子下去,劉嘉猝不及防地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從里吐出一顆帶的牙。

馬氏傻在原地,虞疏晚卻并不管,只是淡淡道:

“想做我爺爺?

劉掌柜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這麼會鳴,不如給我那死去的祖父好好鳴一鳴?”

一腳將掙扎爬起的劉嘉再次踹在了地上,一只腳穩穩地踩中著他的,讓劉嘉本起不來。

劉嘉含糊不清地怒罵,

“賤人,你還敢對我手?

那群廢東西,連個人都殺不死!

你就算是死了,侯爺和夫人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虞疏晚是吧?

你永遠比不上大小姐一頭發兒!”

他雖然最近沒有跟大小姐取得聯系,但是這些銀子都是大小姐之前特意讓人給他的。

他能從牢獄里面出來一次,就能出來第二次!

虞疏晚?

算個什麼東西!

可即便上如此氣,劉嘉看著虞疏晚一寸寸冷下來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的泛起了恐懼。

他此刻有些后悔將話說得這樣死了,沒給自己留一點兒的后路。

虞疏晚忽的扯了扯角,勾起了一抹笑來,

“我說錯了,原來不是一鳴驚人的鳴,是虞歸晚邊的狗吠聲。

你應該清楚,我不喜歡虞歸晚,所以……

遇見我,你可就倒霉了。”

移開腳,轉擺在空中飛舞又輕快落下,

“月白,割了他的舌頭。”

劉嘉的眼中此刻驚懼已經到達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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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開始發,想要求饒,卻在下一刻里一空,地上多了一截兒模糊的玩意兒。

他張了張,劇痛這才飛速地傳來,讓他發出了不似人一般的嚎

馬氏的子一,將靈兒的眼睛捂得更了。

似乎,全天下的母親在遇見危險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護住孩子。

虞疏晚不知道這是什麼覺,卻也只覺得羨慕。

將一個荷包丟給馬氏,

“你跟孩子與我沒有過節,我不會對你們手。

這些銀子算是給你的選擇。

是離開他好好過自己的日子,還是用來給他請個大夫繼續在這兒活一輩子。

這算是,我突發好心吧。”

馬氏木愣愣地接過荷包,完全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些什麼。

虞疏晚看了一眼在地上紅艷艷的舌頭,嫌棄地皺了皺眉頭,

“臟眼睛,不知道我見不得腥嗎?”

月白:“……”

你恨不得打死虞歸晚的時候可沒有這樣!

可即便是腹誹,月白也乖乖地將那舌頭給踢遠了些。

虞疏晚走到跪在地上快要痛暈過去的劉嘉面前微微嘆氣,

“說真的,其實我有些后悔讓你不能發出聲音了。

我這個人還是很喜歡聽不同聲音的,就是有些容易生氣。

不過我想劉掌柜也不會為此跟我生氣不是?”

虞疏晚拿過可心手上的長掌板,漫不經心地在劉嘉的手上輕點,

“方才是你說的話不中聽,也算是付出了代價。

現在我們該算算,你找人算計我的事兒。

這只手遞出去了銀子?

還是這兒的壞心思?”

他只以為虞疏晚是一個蠻的鄉下丫頭。

只要是態度強些,也不敢做什麼。

可他萬萬沒想到虞疏晚竟然敢手!

怎能手!

劉嘉顧不上疼痛,整個人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拼了命地磕頭想要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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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疏晚笑了一聲,

“瞧瞧你這樣子,多卑微啊。

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你要不然……恢復一下?”

笑談中,虞疏晚手起刀落。

只見一道柱從劉嘉的手上噴涌而出。

他從嚨中不知道是發出了什麼聲音,宛如一頭野的嘶鳴聲。

虞疏晚將匕首丟給月白,

“給我干凈。”

用帕子一點點地拭著自己的手,面上風輕云淡,

“現在可以說兩清了。

劉掌柜,往后可萬萬要記得,哄虞歸晚不一定有好,但我一定有回應。”

虞疏晚不再看院子里任何一人,轉就直接回了馬車,

“走吧,回去晚了祖母會擔心的。”

不過是頃刻間,小院兒就只剩下了劉嘉的哀嚎聲。

等到馬車聲音消失,馬氏這才如夢初醒,轉過頭看向劉嘉,咬著牙頓時下定了決心,轉過進了屋子,不多時收拾出了一個包袱來。

見妻子要離開,劉嘉連滾帶爬上前,咿咿呀呀地像是在哀求馬氏不要走。

馬氏抱著兒咬牙切齒地冷笑,

“虧得我從前一門心思的跟著你,靈兒是個姑娘自小不被你待見也就罷了。

這幾次靈兒了風寒,沒錢抓藥沒錢吃飯,差點就沒了!

你倒好,你覺得我跟你吃苦就活該,銀子寧愿拿去報所謂的仇怨也不肯救救你的兒!

從前是我瞎了眼,往后你我生死不見!”

說完,毫不猶豫地轉離開。

影拉得極長,最后一點點的消失。

劉嘉嗚咽著,掙扎著想要去醫館。

可還沒來得及走幾步,面前就被黑影擋住。

“你他娘的耍老子!”

那咬牙切齒的聲音,赫然是今日逃走的那個男人!

——

回到府上陪著虞老夫人用完飯,虞疏晚又說了幾句俏皮話,虞老夫人被逗的笑意不曾落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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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就知道逗我高興。”

“我不逗您高興逗誰高興?”

虞疏晚聲音帶著些撒

“等您壽辰時候,秋老虎應該也就過去了。

到時候清清爽爽的,的的確確算得上是個好時節了。”

這般說著,知秋就走了進來帶著張的問道:

“小姐下午沒走烏巷吧?”

“怎麼了?”

虞疏晚眨了眨眼,知秋皺眉,神有些難堪,

“聽說,烏巷有四五個朝廷通緝的要犯中了藥,在那兒做一些不堪耳的事兒。”

奴婢是怕您路過被惦記上了。

“那可有人管?”

虞老夫人原本是想要顧及虞疏晚未出閣小姑娘的份,可見虞疏晚面不改,平日事也頗為,索不管這些,直接問了起來。

知秋面上出厭惡的神

“有人聽見了靜,就去報了府,如今都給抓起來了。

方才外面熱鬧得很,就是抓住了人、

也不知道他們那樣了多久……”

自知失言,知秋不再說了,只是囑咐虞疏晚出行要小心一些。

還沒兩句,溪柳也急匆匆地進來,

“小姐,外面出事了!”

“什麼事兒?”

原以為是跟知秋一樣的消息,沒想到溪柳面上帶著驚駭。

“之前珍寶閣的劉掌柜,今日頭首分離,死在了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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