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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活活燒死后,全家后悔了》 第175章 到底還有誰!

見虞老夫人如此,虞疏晚反而是松了口氣,點頭道:

“那孫兒晚些再來看您。”

虞疏晚轉,可匆匆兩步又折返了回來,鄭重其事,

“祖母,這些都是真的,您信不信都好,但是您不要跟侯府的人見面了。

虞歸晚現在即便不在侯府中,可難保沒有留后手。

有些東西我不一定能夠查得全面,希祖母能夠明白我的苦心。”

虞老夫人緩過神,微微頷首,

“這些你放心就是,老的心里頭也有一桿秤。”

虞疏晚這才轉匆匆離去。

知秋走了進來,面擔憂地看著虞老夫人眼底的紅,

“可要奴婢去請大夫來,老夫人這眼睛怎的還哭紅了呢?”

“不必。”

虞老夫人苦笑一聲,緩緩地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疏晚是一個苦命的孩子。”

“是,也看得出二小姐是個重重義的人。

這一點兒也像極了您。”

“可如此,反倒是更容易吃虧。”

虞老夫人長嘆一聲,神似乎帶了些頹然,

“若是方屹那邊再來消息,莫要讓疏晚知道。

你也帶我同他說一聲,對自己的親生兒還是好一些吧。”

原本還想要父兩人能夠冰釋前嫌,可如今看來,這見豈是能一朝一夕就消除了的?

知秋雖然不知道二人說了些什麼,可如今見虞老夫人如此道,也并未多問,點頭應下。

虞疏晚這邊一路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可心氣吁吁地跟在后面將事挑著要的說了,

“……苦心姐姐上都是一些皮外傷,只是斷了一條,需得好好靜養幾個月。

上的其他皮外傷都不算是要的,也只是因為勞累加上失而昏倒。

小姐不必憂心這些!

苦心姐姐醒了以后,就奴婢來請您過去一趟,說是有重要的事兒要跟您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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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虞疏晚的腳已經邁進了屋子,直接將門關了起來,

“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進來!”

迅速地從外間走到里間,撥開層層珠簾,繞過山水屏風,總算是到了苦心的面前。

屋子里頭的腥味已經被熏香遮掩去,苦心也已經收拾得差不多,只是臉蒼白得厲害。

“帶著人皮面都還能出這樣的白,傷得不輕。”

虞疏晚坐下,垂眸看著,目冰冷,

“誰將你傷這個樣子的?”

“奴婢技不如人,倒也正常。”

苦心想扯出一個笑來。

剛才聽到可心說暈倒以后的事,也知道虞疏晚為掉了眼淚。

或許不是為而哭,但憑著進來的第一句話,苦心就覺得值了。

“小姐的眼睛紅紅的,像兔子。”

“你管我像什麼。”

虞疏晚冷笑一聲,

“到底是誰傷的你?”

紅眼的可不只有兔子,還有《山海經》里面的夜叉。

誰給的膽子竟然敢傷了的人!

苦心眼中劃過一晦暗,

“小姐很在意的那個人,奴婢沒有殺

傷了奴婢的人似乎跟他也有些關系。

原本奴婢已經傷了他,只差半寸就能夠將劍捅他的心窩。

可突然有人出來,奴婢不知道他們是哪兒的人,但個個武藝高強。”

“你的意思是賀淮信邊有人護著?”

虞疏晚愣住。

若是沒有記錯,現在賀淮信本就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寒門子弟。

是從來了京城以后才開始一步一步地工于心計,扶搖直上。

他的邊又怎麼可能會出現比苦心手更好的人的存在呢?

“奴婢瞧著,不像是護,而是他們是來帶走小姐說的那個人的。”

苦心的目冷了幾分,

“只不過是剛好趕巧。

若是奴婢能夠早去一刻鐘,他必然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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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緒激,苦心的子也不由得起來,虞疏晚回神,立刻呵斥,

“剛給你包扎好的傷口,!”

苦心乖順的不再彈,轉而開口道:

“小姐,奴婢從那群人的上隨意扯下了一樣東西,就像是一個竹節。

奴婢想,這大概是他們用來證明份的東西。”

虞疏晚這才想起來自己瞧著有些眼的那個竹節飾品,立刻拿了出來,

“你說的是這個?”

“是。”

苦心點頭,面也凝重了幾分,

“小姐,奴婢原本是早兩日回來的,可實在沒有辦法,那群人追得很

恐怕您今日請了大夫,那群人會順藤瓜找到我,怕是連累了您。”

“什麼連累不連累的,這件事是我讓你做的!

就算是要尋仇,有本事他們就來找我好了。”

虞疏晚的目冰冷,

“剛好我也想清算清算,他們是哪兒來的膽子,竟然敢將你傷這樣。”

更重要的是,賀淮信到底還有多,是這個上一世的枕邊人都不知道的!

“沒能完小姐吩咐的事,反而連累小姐……”

苦心苦笑,

“是奴婢太自不量力了。”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沒什麼好自責的。

我原本只是想著賀淮信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弱書生,你理起來也是順手的事兒。

不曾想過他背后還有這些。”

虞疏晚抿,站起來,

“這些日子就先好好休養著,若是我找到了那人,也必然會讓你能親手報仇。”

“小姐……”

“收起你的眼淚,我只是不想我自己邊的人被旁人看扁。”

看見苦心似乎有些要落淚的模樣,虞疏晚立刻打斷,

“你們就是我的臉面,誰你們就是在我。

養好你的傷,別到時候我找到人了,你連下床弄死他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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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虞疏晚直接轉離開了房間。

三個小丫鬟立刻湊了上來。

虞疏晚直接吩咐著,

“溪月,你去準備一些清淡的飲食,放到小廚房煨著。

溪柳,你去守著苦心,若需要喝水,要如廁,你就人跟你一起搭把手,別讓一個人逞能。”

兩個小丫頭連忙行禮應下忙活去了。

虞疏晚快步往外去,

“可心,月白把馬車備好讓另一個充當馬夫送我們去萬香樓。

讓月白把慕世子請去,我有要的事。”

這個竹節想起來在哪兒見過了。

怪不得眼

上一世與宋惜枝逃離時候,曾有一個脖子上戴著竹節的孩子問路,說是走丟了,想求求二人能夠將他送回去。

宋惜枝看他可憐,給了他一些銀子,道:

“我們要出京城,你說的地方是在京城里面,著實算得上是南轅北轍。

這些你拿著自己去找一輛馬車。”

當初覺得這孩子上雖然臟,可脖子上戴的那個竹節飾品卻很獨特,就多看了幾眼。

現在想來,當初們沒能離開京城就被賀淮信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藏,大碟是跟這個孩子逃不了關系的。

實在可笑。

兩世才明白這其中深意!

原來一點就已經有了答案!

虞疏晚握著竹節飾品的手都在抖。

如今這種能夠打聽全面的人,應當也只有慕時安了。

要知道,當初害死阿姊的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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